第一百五十九回東風吹戰鼓擂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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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六來了,一路上吃盡苦頭,跋山涉水歷經艱辛,人在馬上遠遠看去,高聳城牆上方遍佈趙國大旗,想到沿途經歷不由得鼻子一酸,“大王,六子終於到了。”劉六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跟隨黑八、白英等人四處招搖撞騙之人狗六,黑八長平之戰時身亡,白英一直留在趙括身邊,至於狗六索建立商會做起生意,當然背後有趙括強大財力還有物資支持。

劉六催馬上前,城門上兩個大字格外醒目,臨淄,原是趙國都城,如今歸入趙國,歷經艱辛終於趕到臨淄城,路上經過暫不細表。

“站住!”守門兵士快速上前,局勢穩定,臨淄百姓可以自由出入,進入臨淄城商會不再少數,齊國剛剛平定不敢大意,城門防守同樣極為嚴格,眼見一匹快馬接近守城兵士立刻上前攔住去路。

手中長矛紛紛舉起,戰馬發出一聲嘶鳴,劉六連忙拉住繮繩,“滾開,瞎了你的狗眼。”

“還橫,給我下來。”兵士看得清楚,來人其貌不揚,衣服上盡是泥污,並不認得,這年頭喜歡玩橫的人多了去了,兩人使了一個眼,一左一右接近,不容分説向下就拉。

“小子,我是你家六爺,快把我放開。”

“管你什麼爺,下來再説。”劉六身子向下,不知是故意還是手滑,兵士沒有接住,劉六隻得趴在地上,這一下摔得不輕,整個人趴在那一動不動。

“起來,別裝死,這種把戲見得多了。”那人在劉六股上踢了一下,這種情形同樣見過,有人試圖以這種方法混進去或者索要好處。

劉六這個氣,呸的一下,方才了一嘴土,一咕嚕爬起索坐在地上,“你家將軍是誰,沐塵還是白英,叫他出來見老子。”兵士愣住,來人直接説出兩位主將名字,難道真是認識不成,應該不會,試問將軍如何會認得這種人。

“二位將軍不在。”

“不在,那總有個能做主的。”城門處有人鬧事,百姓紛紛聚攏,不時有人指點,多半是要從衣着還有言語上猜出對方身份,有人開始預測結局,不過是被人打上幾個板子然後丟出去。

“什麼事!”一名將領從裏面走出,身後跟着一隊親兵,方才正在巡視,發現城門處聚集大量百姓擔心有事發生立刻趕過來。

聲音響起,劉六抬頭看去,來人一身盔甲必然是個主事的,如此更好辦,這年頭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兵士聽見聲音快速來到近前,“將軍,這人行蹤可疑被我們攔住,口放大話説是認得沐將軍還有白將軍,多半是探子。”

“這樣,待我去瞧瞧。”各國探子以不同身份進入各國都城,都城最能代表一國實力,加上又是王城所在之地,通過觀察完全可以判斷彼此動向,身為探子必然懂得以各種身份來掩飾自己,有的甚至潛伏十年之久,如果不是突然出現的聯絡暗號,甚至已經忘記原本身份,身為探子同樣有太多無奈,如果可以寧願做一個普通人。

那人上前同樣上下打量,劉六頭髮散亂完全不成樣子,主將冷哼一聲,心中暗道,多半是有人藉着二位將軍名頭四處招搖撞騙,人的名樹的影,當便有人假借趙括名義四處行騙,不知騙到多少無知少女芳心。

“你是何人?可有通行文書?來到臨淄城有何目的?”主將連番發文,劉六心裏沒好氣更是急於見到大王等人,身形接近,頭髮向後一甩,“你家六爺,看清楚了。”腦袋接近,一股惡臭傳來,主將不由自主後退一步,劉六連續趕路,二十幾天沒有洗過,身上味道可想而知。

劉六不以為然,一張臉貼近,主將冷哼一聲,“可惜俗眼難辨真神。”劉六無奈,這人真是有眼無珠,居然連大名鼎鼎六爺都不認得,猛然想起當大王親手給自己令牌,手伸向間掏出一物順勢一晃。

城牆將領神大變,連忙躬身跪拜,拿在劉六手裏的正是代表王權虎符,虎符一分為二,擁有一對虎符便可以調動兵馬,當然虎符並非只有一對,據權力不同,顏還有樣式同樣有所區分。

“這會認得了吧。”主將跪在那,身後兵士紛紛跪倒在地,劉六面得意之,大有一副小人得志之意,方才有意刁難兵士心裏這個後悔,乾點啥不好,偏偏攔了一個不敢攔的主。

“是否可以入城?”

“可以,當然可以。”劉六冷哼一聲快步入城,城門處人太多,人多嘴雜有些事不能説,主將跟在身後,圍觀百姓連連稱奇,真是人不可貌相。

“大王不在城內?”主將點頭,“大軍此時駐紮在即墨城,大王還有諸位將軍都在那裏!”劉六急得一跺腳,“拿來即墨路線圖,快。”離開秦國足有一月有餘,很多事難免出現變化,一定要以最快速度通知大王才行,一聲鳥鳴,大鳥空中盤旋,不由得嘆,若是人同樣可以有一雙翅膀該有多好。

有人取來路線圖,上面有所標記,想要到達即墨需要經過兩山一峽谷,路途必然艱險,那人忙道:“未免途中有失,可派親兵沿途護送。”

“如此最好,事不宜遲,快。”主將回頭,代下去,副將快速離開,時間不長一隊騎兵鋭從陣營發出快速接近,為首之人正是方才離開副將,“將軍,隨時可以啓程。”

“出發!”主將尚且沒有下令,劉六一聲呼喊催馬而出,身後騎兵緊緊跟隨,方才主將代,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這人安全。

騎兵離開,主將眉頭皺起,能夠手持虎符身份必然不低,應該是大王身邊的人,只是為何一直沒有見過這個人,他到底是誰!

“過來。”守城兵士戰戰兢兢來到近前,方才心裏一陣發虛,好在那人沒有問責,不然難免要吃板子,那種滋味可是不好受,聽見主將喊聲快步來到近前。

“將軍,您叫小的。”

“方才來人可有報出姓名?”兵士搖頭,“這個真沒有,就是嘴裏稱自己是六爺,這年頭稱呼自己爺的不在少數,真搞不清楚!”

“六爺,六子,狗六!”主將猛然想起什麼,雖然沒有見過,不過曾聽人提起,趙括身邊有這麼一個人,名叫狗六,原本是一個潑皮無賴,最後被大王收在帳下,立過幾次大功,別看本事不大,始終是大王身邊的人。

“應該是他,不會錯。”

“快,加快!”劉六連連催動戰馬,恨不得一下子飛過去,穿過平地,一座高山橫在眾人面前,山勢陡峭,戰馬同樣放緩速度,身後副將催馬上前,“山路難行,不如等天亮之後再上路不遲!”

“不行,點亮火把,一定要最快速度趕到即墨。”副將無奈,只得命兵士將火把點亮,火把發出光亮有限,未免來人有事,選了幾個習慣夜路明兵士跑在前面,眾人身後緊緊跟隨。

夜空星光閃爍,細微光亮向上不停延伸,隨着山勢越發緩慢,隊伍接近山頂,前方兵士突然停住。

“發生什麼事?”劉六不明所以,避開前面兩騎催馬接近,一人回身道:“將軍,山下便是峽谷,谷中有溪,天黑無法分辨,這樣下去太過兇險。”劉六隱約聽見水聲,總不能拿命開玩笑,“在此歇息,天亮之後再趕路。”

“是!”一行人紛紛下馬,繮繩直接套在樹幹之上,隨行騎兵紛紛取出水袋大口喝着,劉六渴得厲害,副將連忙將水袋遞上,還有一大塊乾

咕咚咚喝下,別提有多痛快,乾進嘴裏,不免乾澀難以下嚥,劉六坐在那,不由得想起那一晚,妮餵給自己的粥飯,那種味道始終無法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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