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兩臂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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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姐姐…剛剛教…你的…我……爛姐…姐的騷了…”一迭聲的叫着。快深處瀉全身,陰道急遽的動、擠壓。

終於在一次長長的痙攣之後,子宮口猛的一張,陰泉湧而出,這時候,心硯也大吼一聲,一個哆嗦,將一股濃再次的噴進駱冰飢渴的深處,姐弟倆同時攀上慾的頂峯。

盡興的發使得駱冰一掃近來心裏的鬱悶,這時她只覺得心情愉悦、神飽滿、一點睡意也沒有,彷佛還沉浸在合過後的亢奮情緒裏。

身旁的少年已發出均勻的鼾聲,她悄悄的移開他放在她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隨身攜帶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覺甘美無比,全身舒暢。

接着她倒了一點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體之後走回心硯身旁,只見原本醜陋兇猛的陽物已萎癱在陰叢中,上面穢跡斑斑,像極了戲耍歸來的小童帶着滿臉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愛極了!

駱冰像個慈母般仔細的、温柔的將它擦拭乾淨,末了還憐愛地在上面親了一口,隨後她小心地為心硯穿上褲子,再拿幾件厚重的衣服蓋在他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嘹亮的雞啼聲,大半夜已這麼過去了。

***駱冰打開門扉信步走了出去,天已經微明,冰冷的山風令她瑟縮了一下,緊了緊衣領,她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原來小屋建在一個只有半畝大小的山坡頂上,出門往右不遠處就有一條小徑下山,往下約一箭之遙即蓋着兩房茅舍,其中一間正冒着裊裊炊煙,駱冰不覺啞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發現這户人家,那麼和心硯的靡媾合也許就不會發生,難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正在思量間就看到門户打開,一位青布婦人吃力的走了上來。

“早啊!這位大嫂!”駱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動開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是誰?”這位婦人敢情沒料到大清早的、在這荒山裏會有人,着實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駱冰原來是個姿麗若仙的女子之後,便放心的繼續走了上來。

駱冰在她抬頭時已看清楚這個村婦很年輕,臉上泛着健康的暗紅,一雙杏眼大大的,棉布襖下肚子鼓鼓的,約莫已有六、七個月的身孕,於是搶下幾步將她攙了上來。

“謝謝你!這位姐姐,你…怎麼會在這兒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貪圖趕路錯過了宿頭,看到這裏有間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還睡着呢!哎呀!對不起!這是你家的…”

“沒關係!這是我們平堆放柴火的地方,簡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貴客!我…我是上來取柴的,我家就在不遠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棄,就請到寒舍喝碗粥吧!”駱冰看她談吐優雅有禮,不類村夫鄙婦,心裏大生好,聽到對方要進房去拿柴火,不由暈生雙頰,搶口説道:“這位妹子太客氣了!

我們擅闖貴府已屬唐突,怎麼敢再添麻煩?我這就去喚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麼能這麼説呢?山區裏少有人來,我…我看姐姐這麼高貴,有心親近,再説這附近也沒有其它人家,不如你們休息一下再走吧!”

“這…這…那好吧!我們就厚顏打擾了!只是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點力我心裏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準備一下,姐姐一定要來喔!”駱冰回到屋裏叫醒睡意猶濃的心硯時,心硯神智還在糊間,兩手已不安份地在駱冰的腿股下一陣亂掏,急得駱冰一巴掌打在他股上,嬌聲喝道:“小鬼!還不快起來!人家…抓姦來了!”説完“噗哧”一笑。心硯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聽到“抓姦”兩字嚇得爬了起來,看到駱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了,飛身一撲就將義姐撲倒在草墊上,嘴巴直往她高聳的峯間拱去,兩手進裙底摩挲着細

駱冰身子一陣痠軟,掙扎着將經過説了才使心硯罷手,兩人匆忙將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沒有留下昨晚風的痕跡,便由心硯背起幾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小茅房雖然簡陋。

但是收拾得窗明几淨,幾樣竹雕擺飾、數件繡花門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裏似乎就只有這女子一人,駱冰雖然心有疑問但也不敢冒昧開口相詢。

這時候三人已吃完早點,正圍着方桌喝茶,駱冰看心硯呵欠連連,便向主人要了隔鄰的睡房打發他去休息,屋裏只剩兩個女人,沒有了拘束,話匣子一打開便滔滔不絕的聊了開來。

原來這婦人也姓駱,名玉芳,父親原是鄰省知縣,一家人在退休還鄉途中遇到山賊,男丁全數被害,只剩她母女兩人被擄到山寨上備受姦

後來山寨中的二頭目項大山對她產生情愫,伺機帶着她逃了出來結為夫婦。夫倆隱居在這裏已有年餘,前幾看寒冬將至,附近獸跡稀少,項大山便想往更深山裏去,多獵幾頭野獸過冬,估計這兩內也該回來了。

駱冰聽完駱玉芳的敍述,看她泫然泣的樣子,不由大為憐惜,輕撫着她的手掌嘆口氣説道:“沒想到妹子的身世這麼可憐,那項大山…他對你好麼?”

“山哥對我很好!當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只是山哥帶着我逃出來了,我娘卻還陷在那裏,現在也不知過得好不好?那幫賊子沒有一點人,真讓人擔心啊!”説完忍不住哭出聲來。

駱冰趕緊安她道:“伯母一定沒事的!你們的事與她何干?更何況…”她不敢説明在山寨上一個女人的體有多珍貴、命運有多悲慘!但是駱玉芳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她擦乾眼淚強笑道:“初次見面倒叫姐姐見笑了!山區苦命女子也只有聽天由命,有誰會來可憐?”駱冰聞言只覺熱血上湧,俠義心腸一下被發出來,忍不住口説道:“妹妹要是不嫌我託大,我們結個金蘭如何?彼此駱氏一族,伯母我一定想辦法救她出來!”

“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嗚…我太高興了!這世上我又多了一個親人。姐,你們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殺只雞謝謝菩薩!不!不!菩薩不吃葷的…我…去摘筍子!我…”駱冰看她動得語無倫次,不動得紅了眼眶,默默的攬過駱玉芳,姐妹倆頓時哭成一團。

駱冰和心硯盤桓了兩還不見項大山歸來,心裏記掛着和會里兄弟的約會,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駱玉芳辭行,她當然依依不捨、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後,在心硯不停的催促下才灑淚分手。

上路後心硯蹦蹦跳跳,有説不出的高興,駱冰則到心裏頭沉重得很,隱隱有一股不祥的覺,所以當心硯突然伸手過來攬住她的纖時“啪!”的一掌就將他撥開,沒好氣的嗔罵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動什麼壞心思?當心我不理你!早知道你急着要走準是不安好心!”心硯被道破心事,尷尬的將手縮回。

沒錯!這兩天駱冰姐妹倆同食同寢,他連駱冰的指梢也碰不着,對再次領受到女體美妙的少年而言,簡直是一種折磨,他最好能天天抱着駱冰成豐滿的體,肆意地掏陰摸,所以他才不住的攢惙着上路,現在看到義姐真的生氣了。

不由訕訕一笑,口説道:“早知道留些銀兩給芳姐,你也許就不會這麼煩了。”

“哎呀!你説得沒錯!我怎麼沒想到要留些銀子下來?

芳妹馬上就要生產了很需要用錢,快!硯弟,我們快些回去!”姐弟倆匆忙又往回趕,快到達駱玉芳家時就聽到屋裏一聲淒厲的長叫,駱冰芳心往下一沉,暗呼:“不好!芳妹出事了?”人已躍身往不遠處茅屋撲去。***心硯在後面看到駱冰急躁的樣子,怕她輕易涉險,便加快腳步並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

這時候,從屋子前方的竹林裏突然傳出一聲馬嘶,讓駱冰心生警惕立刻頓住身形,這使得在身後的心硯一個收腳不及已撞上駱冰軟綿綿的嬌軀,不由兩臂一緊,順勢圈住駱冰的纖

同時低聲説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狀況再説。”駱冰點頭表示會意,姐弟倆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過隙縫往內窺視:只見駱玉芳已被剝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腳正朝着窗户這邊,她的兩側各站着一個下身赤的大漢,正強拉着她不斷掙扎的玉手去握住他們翹的陽物。

兩隻因懷孕而格外腫脹的房也被無情的捏擠着,白皙豐滿的‮腿雙‬則隨着下另一個男人的送而不停的抖動。從這個角度看不見那個男子的樣貌。

但是從背後的身形可以看出是個身軀逾丈的壯大漢,他正毫不憐惜地在蹂躪着這個懷有身孕的‮婦少‬,小腹重重的撞擊着那特別飽滿的…駱冰心中暗忖道:“乖乖!

這漢子魁梧得像頭大猩猩,那東西怕不有一尺多長,怪不得芳妹剛才叫得那麼悽慘。啊…呸!我這是想到哪兒去了?還不快想辦法救人!咦…”原來在她思量間,緊貼在她身後的心硯,下的已在不知不覺間硬了起來,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腿股間輕輕的戳着,手也不老實的摸上她的房。

駱冰又羞又氣,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間小柴房,便轉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個“上去”的手勢,兩人正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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