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險象環生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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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凱他們快撤出辦公樓,徑直朝關押順子的地點奔去,不巧,途中與圍追的保安碰了個正着。保安隊伍裏走出一男子,那目空一切的蓋世氣質,不由得讓人畏懼三分。

“各位朋友,給點面子,馬上離開單位,不然搞得大家兩敗俱傷都不好!”文凱眼睛一亮,立刻認出了此人,他就是當年在菜市場被自己差點打死、被人戲稱豬頭的傢伙,如今此人深得林強的器重,任命他為保安隊長。雖然管理三十幾人的芝麻官,卻有着非凡的意義。就象總統府的警備隊長官一樣,官銜不高,但他絕對是深得長官信任的直系隊伍。

文凱正在猶豫之時,小利笑哈哈地收起砍刀,不肖一顧地開口道,這位朋友説的沒錯,我們素不相識彼此無冤無仇的,最好誰也別惹誰,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這就從這條路撤出去!”小利靈機一動,既然給了對方面子,又能不失時機地按原定計劃執行。

“這叫什麼話,我們不看着你們出去,我們能回撤嗎?”隊長從鼻子中出一種恥笑。看來他自己不想讓步。

“笑話,我們在前面走,你們虎視眈眈的跟在我們身後,那不就等於給我們押送出來一樣嗎?我們是在抓一個仇人,不是你們的犯人,搞明白點!”小利給疤臉使了個眼,漫不經心地掏出香煙叼在嘴裏,有着黑社會老大的派頭。顯然是在告誡對方,怎麼着,就這條件,不同意的話就隨你選擇解決的方式好啦,一切都顯得無所謂的樣子。疤臉此時也悟出了小利的意思,急忙湊上前,畢恭畢敬地將小利叼在嘴裏的香煙點燃。

“怎麼,這位朋友看樣子是在和我叫板是不是!”隊長眯縫着眼睛,神態中掠過一道凶煞的寒光。

“你們***,是不是都活膩了,知不知道這是啥地方?還不快點給我滾出去!”一個高瘦蝦條般的年輕人瞪着兇巴巴的眼睛怒視着文凱和小利他們。那樣子説來還有點令人可笑。瘦的弱不風的樣子還耀武揚威的,實在令人憐憫。

“閉上你的臭嘴!”疤臉氣氛不過,用手指着蝦條罵道。

“呵!怎麼着,你怎麼還敢和我呲牙!”眾人被倆人的對罵點燃了怒氣,拉開架勢準備對戰。

蝦條狐假虎威,依仗自己的人多想來表現自己,先衝上前,揮拳就朝疤臉的頭上打去,疤臉抬臂擋住蝦條揮來的拳頭,見縫針一個直刺拳面門搗去,那蝦條‘哎喲’一聲,踉蹌地倒退幾步摔倒在地。丟了面子他惱羞成怒地爬起身來,高聲叫道,“我你***,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説吧,從鄰旁的同事手中奪過警,一陣狂揮亂舞地向疤臉打來。疤臉一看不好,也搶過小利手上的大砍刀,慌忙擋駕,幾招過後,揮來的皮輥有勢無力,疤臉借他暫頓之時,牽住蝦條的手腕,另一隻手按住蝦條的臂軸輕輕一推,來了個四兩撥千斤,將蝦條扭過身去,用力一按將其按在地上。揮起右拳,把蝦條打趴在地。眾保安怕蝦條吃虧下去一哄而上,雙方進行了短兵相接,功夫不大,保安隊員扔下幾條傷躺在地下的同事倉皇撤退。

文凱不敢戀戰,急忙對手下的人命令説,“快撤,別誤了正事!”大家邊打邊撤,保安們見文凱他們有意避開手,知道他們不想戀戰,似乎也有意地避免烈的廝殺,象徵興地文凱他們向廠區外撤退。

“麻桿,你給我站住!”隊長皺着眉朝跑在前面,追趕文凱他們的蝦條怒呵道。

“大家還等什麼,上去打啊?”蝦條回頭望了一眼身後虛張聲勢的保安們,疑慮地喊道。

“隊長,為什麼不火借東風,收拾收拾他們,你看他們那股狂妄勁,他們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裏!”蝦條駐足對趕上來的隊長埋怨道。

“留着你那兩下子吧,看見沒?”隊長用手指了指依舊躺在地上動彈不了的一個同事説,“怎麼,你也想這樣被我們大家給你抬回休息室?”

“那也不能叫他們給白打了呀?”蝦條用手抹了一把從額頭不住下鮮血的臉,用神態徵求着隊長的意見。

“算了吧,你沒看到人家完全就是手下留情,我們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萬一把人家給怒啦,別説你的小命保不住,我看大家也難逃幸運。”隊長拽住麻桿的胳膊,對同事們喊道,“都停下吧,只要是他們肯出廠區,我們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哎唷!”

“啊喲!這下我們的總算是遇到吃生米的了!”倒在地上的人,窺見文凱他們撤到遠處,麻溜地從地上爬起身來,叫苦連天。

“瞧你們這個出息樣,我還覺得你們真是讓他們給打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你,原來都是一些酒囊飯袋,沒有用的的東西。快給我起來!

“隊長惱怒地抬腳踢了蝦條一腳。着內心的憤恨。

文凱他們快向樓羣中撤退,七拐八拐躲過保安們的視線,急忙奔向關押順子的地方奔去。

關押順子的地方,是一處老式的建築,因為他是用水泥導制的整體結構,經久耐用,過去曾經用它做過油庫,後來石油開採業盛行,汽車加油站滿街遍地後,此房也就再也沒有用的意義了。順子事後。安保科的領導層又想到了這個被人們遺忘的角落。將門窗換上鐵欄杆,就變成了如今的臨時看守所。

屋子裏面積不大,就一張簡易的木製小牀。暗暗的房子裏,透着幾綹陽光,空氣中瀰漫着黴味和油脂的刺鼻味。順子就被臨時關押在這裏,等待着林氏企業集團的最後處罰意見。

看守所大門右側,是看守所的看守員值班的地方,每班兩個人負責看管順子,並負責順子的起居和飲食問題。因為此地偏僻,沒有意外事情,領導層絕不會步入半步,所以給守衞當班人養成了一種壞習慣,不喝酒很難嚥下飯菜。飯後好藉着酒勁舒舒服服美美地睡上一覺,等待下班。

兩個年齡較大的男人圍坐在牀上擺放的小放桌上旁喝着酒。

“剛才聽別人説,門口來了一幫鬧事的年輕人,好像還和我們的保安生了口角,差點動起手來。”滿臉絡腮鬍子的老者,一邊有滋有味地抿着酒香,一邊敍説着剛剛從別人口中聽來的消息。

“現在的年輕人,這都是怎麼啦?安安穩穩的子不過,打的什麼仗啊?”

“就是。我看啊,就是吃飽撐的。無論把誰打壞了,還不得給人賠償損失啊。有那錢,幾瓶好酒買不出來?”

“哎哎哎,你這老哥,你也別張口閉口離不開酒字,你喝的也太下賤啦,一天一斤不行啊?還怪老婆絮叨罵你。我看啊,那是你自找的。”

“得得得,誰還沒有點小病,我喝酒可我不惹事,不像你,喝完酒就老惦記那舞廳裏的騷娘們,你説你都多大歲數了,幹什麼情調還那麼旺,八成你是有病!”

“真***胡説,現在的人壽命都往後延長,就説明人的素質高了,身體了,當然也就**強烈。找女人玩玩,古往今來。天經地義的,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我看你純粹是個傻子。”

!我傻?我傻沒把掙到的錢都送到小姐姐的兜裏,咱倆有個傻子!”絡腮鬍拉下臉來,表情有些燥意。

“好好好,我傻行不行,酒仙!”兩人又開心地開懷大笑起來。

梆梆!

窗外站着許多年輕人,有人在敲看守室的房門。

“找誰?”絡腮鬍放下酒杯,站起身來,仔細地打量着窗外的來人問道。

“我們是厂部財務處的,要向關押在裏邊的人核實幾筆賬務數據,請你把門打開!”小利皺着眉,似乎催看守快點。

“有條子嗎?”

“要什麼條子,我就問幾個數據,你以為我提犯人啊!”小利不依不饒地呵斥着對方。

“不行,上面有規定。接觸或者探視必須有領導的批條,否則,只好對不起來!”絡腮鬍又做回桌旁,端起酒,又漫不經心地喝起酒來,任憑外面扯破嗓子,敲碎玻璃,就是聽不見。

“文凱哥,他們不開門怎麼辦?”疤臉焦急地向身旁的文凱問道,“要不就強行進去,拿下房門的鑰匙吧,反正也不差多傷兩人。沒辦法,時間不等人!”

“等等,我來試試!”小利用力敲門。

“不都告訴你們啦,沒有條子,不行!這是規定!”屋裏的話説的極不耐煩。

“規定?我問你們,厂部的規定你們都樣樣遵守了嗎?你們要是板下臉,非叫我按規定辦,那好,我先到厂部,把你們當班飲酒的事和廠裏反映一下,我看咱們誰倒黴!那你們喝吧,我去厂部啦!”小利把話説到對方的痛處。佯裝要離開的樣子。

“哎哎哎,等等!”花騷男子終於沉不住氣了,急忙起身把門推開,滿臉堆笑陪着不是,“好説好説,自家人,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就開,這就開。”就在看守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花騷男人也被推進房中。

“喂!你們要幹什麼?你沒到第十什麼人?”花騷男人問“少廢話,你要是膽敢亂喊亂叫,當心你的腦袋!”花騷男人立刻兩腿軟癱坐在地下。

“順子哥!”文凱有些動地撲向被雙手反綁丟在牀上的順子。”

“哦,文凱呀,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順子驚喜的睜大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道。

“一言難盡,先別問啦,咱們的趕緊離開這裏。”趕緊給順子解那手上的繩子。這時候,突然門外有人驚喊道:“不好啦!門外圍上來許多警察!”文凱隔窗向外望去,真是不得了。警察和協防的保安隊員十幾個人,封住了外逃的路!

看守室內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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