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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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縮水厲害,大家看書請投票呀!)神州大地,人傑地靈,自三皇五帝時代,面對天災**,便有驚才絕豔之輩苦苦探索超之道,歷經無數,漸漸有諸多神通法門面世。到chūn秋期間,百家爭鳴,可謂開創一盛世。

至秦朝一統天下,以法家為準則,焚書坑儒,卻不知斷絕了多少傳承;再到漢時,有釋家大能牽白馬馱佛經佛像西來,就此在中土紮,開枝散葉,自成一大派。

發展至今,按照修煉法門不同,共分為三大派,其一為本土道門,以太極yin陽為基礎,行五行八卦九宮之奧義,吐納天地元氣,崇尚老莊的無為逍遙;其二為釋家佛門,講究輪迴因果,以超度眾生為己任,守清規戒律,煉九轉金身;其三便是鬼修魔門,信奉自然,jing於魂魄之事。

三大派,其中又有諸多山頭林立,就算同一派,內部也絕非一團和氣,都存在不小的矛盾。

為了區別於紅塵俗世,千百年來,術士自成一世界,名曰“三十三天”卻也仿照人間秩序,施行等級劃分統治,簡直就像個國家一樣。上位任職者,領取玉符、赦命,可享受民眾香火,故被稱為“神仙”

大聖的描敍,並未具體入微,只是揀些大的概念説。即使如此,對於葉君生而言,無疑等於推開了一扇大大的天窗,從而能認識到一個高高在上的新天空,新世界。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如果説以前的他為一隻螻蟻,忙忙碌碌,不知為何而生,不知為何而亡。那些現在的他起碼能算得上是一隻井底之蛙。固然眼界有限,可至少知道天外有天。

至此,之前許多疑惑不解的問題盡皆刃而解,思緒通達,前所未有的清晰分明。

而葉君生所修煉的《永字八劍》,隸屬賢道,並不歸於三大派之中,屬於“百家爭鳴”時代的一脈傳承,卻不知狐仙從哪裏習得,又傳給了他。

“只無奈,現在的三十三天,已不是以前的三十三天了…”説到最後,大聖嘆息一聲,搖搖頭,甩甩尾巴,意興蕭索,不再多説,徑直出屋,回到牛棚裏卧下,閉目打起盹來。

這頭牛,一定有故事!

葉君生暗道:只可惜,它不肯道出自家出身。念頭一轉:以自己現在實力低微的情況,知道得太多,也許並不是什麼好事。…“吳管家,彭家是不是要對我那傻呆侄子動手了?”海天樓上,葉適一臉諂笑地對吳管家説道。

吳管家臉一板,道:“葉員外,知道得太多,對於你不是好事。一句話,你答應不答應?”葉適一咬牙:“我答應了,那小子不當人子,就休怪我這當伯父的無情。”吳管家呵呵一笑:“葉員外儘管放心,事成之後,好處少不得你的。”葉適就問:“吳管家,既然我都答應了,你是不是也該面授機宜,要我告那小子什麼罪名?”吳管家一字字道:“不孝。”葉適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吳管家接着道:“聖賢曰:‘不孝有三,’你需要告的就是第二條‘家貧親老,不為祿仕,二不孝也’即可。”葉適面苦笑:“吳管家,你是不是錯了?我那可憐的弟弟夫,早已去世多年了。”父母都不在了,哪裏來的孝不孝?

吳管家擺擺手:“沒有錯,這罪名固然有勉強之處,但追究起來,對於名聲有損,到時縣太爺自會判斷,大可撤銷他參加童子試的資格。”認真辦起來,昔年葉君生沉書本,不事作為,不理會父母受,只關起門來做書痴,還真是符合這不孝之名。現在翻出來,就是翻舊賬,就算入不得大罪,可能讓葉君生無法參加童子試,目的便達到了。

此為彭青山後來又想出的一條計謀,力爭雙重保險,一定得把葉君生攔住。

葉適眼睛一亮,其實他也有些怕葉君生參加童子試。一個説不好,被侄子考到了秀才功名,那形勢就非常不樂觀了。而如今由他出面去告葉君生不孝,最為恰當,好歹他是葉君生的大伯父,有這個名義立場。

“好,吳管家,我這就去告他!”打了雞血般,興奮不已。

吳管家呵呵一笑:“今天時辰不早,等明天吧。”葉適連忙答應下來。

離開海天樓時,他心情有些飄,便去打了一壺好酒,切了兩斤好回家,要與渾家好好慶祝一番。

路經葉君生院子時,見門開着,心中一動,就大搖大擺闖進去,正看到自家侄子在院中幫一頭大青牛刷身子。

葉君生花錢買了一頭老牛回來養的事,早已傳開,被許多人當成笑柄。葉適聽説後,也是笑了許久。只不過眼下所見,那牛高大威猛,絲毫老態都沒有,倒是奇怪。

轉瞬一念,隨即揮之腦後,老牛也罷,壯牛也罷,終歸是一頭牛。葉君生堂堂讀書人,卻去給一頭牛洗刷身子,端是有辱斯文,無藥可救。

抬頭見到是他,葉君生冷淡地道:“伯父入得小侄門檻,今天又不知有甚好事?”聽出話語中的嘲諷之意,葉適心頭大怒,破口罵道:“你這子侄好生無禮,枉讀聖賢書,如此不肖不孝之徒,焉有資格去考功名?”説起這個葉君生便有火,前段ri子他去找街坊鄰居做具保之事,有些心地好的鄰居便悄悄告訴他,説他這個好伯父曾經登上門來,到處説葉君生壞話,要他們千萬不能具保,否則ri後出了禍端,不可收拾…

伯父如此作為,就是不想讓他,參加童子試,不想他得到功名。畢竟兩家積怨已久,可追溯到爺爺健在的時候。這些家庭怨恨,不外乎因分家引起,箇中源葉君生卻不記得了,也懶得多想。

“伯父,我能否去考功名,你又有什麼資格決定?”聞言,葉適頓時得意地哈哈大笑,差點就忍不住把底牌亮出來。不過他畢竟不是笨人,話到喉嚨處生生忍住了。有些話,要留到明天到公堂之上再説出來,效果才會更好。不知道明天有官差上門來傳人的時候,自家這傻呆侄子,會作如何想?

“哼,公義道理,自在人心,走着瞧!”説着,袖子一甩,拎着酒,趾高氣揚地出門。剛邁過門口,忽覺脖子一疼,伸手拍打之際,就見到一隻牛虻受驚飛走了。

“呸,晦氣!”葉適吐一口口水。

回到家中,叫渾家熱了酒快地吃喝起來。對於自家老婆,自無隱瞞,將事情一一説了。

那婆娘大喜,心中盤算不知那葉君生緣何惡了彭家,但既然惡了,必然無法倖免,待其家破人亡,那祖宅便可收回來了…哼哼,若不是老傢伙偏心,祖宅怎麼會分給他這一房?

吃飽喝足,猛地極其難得地來了興致,葉適就興沖沖摟着婆娘關門上牀去,端是好一番酣戰。

等到高cháo時,葉適突然嚎叫一聲,身子一,好像發起了癲癇病,口吐白沫,咕嚕的就翻到在牀下,口不能言了。

那婆娘嚇得不輕,趕緊爬起來看往,就見到男人下那東西一縮一縮的,不叫苦不迭:賣力過度,敢情縮陽了呀,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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