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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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大章獻上,求,求自動!)古問道身材不算高大,中等,偏瘦,恰如最標準的書生身板。此刻臉上所洋溢出的,亦是一個非常陽光的温潤笑容,似乎經過無數次的練習,才能展現出來的笑。

再加上一身華麗的錦羅袍,正所謂“翩翩佳公子”不外如是也。

相比之下,即使葉君生看起來更英氣些,更拔些,但始終覺得平淡了,欠缺一份奪目的光彩。

人靠衣裝,真不是説説而已。

畢竟芸芸眾生,凡人萬千,沒有多少人能生具慧眼,一眼便能看出誰誰誰氣質非凡、非池中物云云。其實都是套話,更多的,還是隻能依靠外觀判斷,第一印象很重要。

説白了,如果皇帝老子淪落街頭,衣衫襤褸地坐在角落上,一般人誰能從其憂鬱的眼神,唏噓的鬍鬚中看得出他是皇帝?

一直以來,無論有錢沒錢,葉氏兄妹的衣裝打扮都偏樸素路線,不事奢華。而葉君生的衣袍,基本都是妹妹一針一線縫製而成的,自然跟時髦扯不到啥關係去。

當下甲板上,倒是有不少人的,都在看雪景,觀江cháo。但現在,一道道目光似乎受到了某些異樣的氣氛,紛紛轉移過來,投放在古問道身上。

焦點,成為焦點的覺真好!

其實對此古問道早已駕輕就,頗有經驗,絲毫沒有怯場畏縮,反而將頭顱昂得更高些,笑容更加燦爛,邁着悠然的步伐走過去。眼角的餘光顧盼之下。他甚至見到西門二公子也披着一件貂皮大氅。率領幾名家僕隨從走上了甲板——今天的雪,下得端是時候。尤其黃昏之際,大江返。潔白的雪花簌簌而落,頗有詩情畫意,賞一賞。別有情懷。

故而,好幾天忙於做賬的西門二公子也忙裏偷閒地信步邁出來,準備在甲板上小憩片刻,順便讓下人生起炭火,温酒賞玩。

他一向都很懂得享受人生。

嗯,找上古問道等,即興賦詩的話,更加助興。

然而他一走出來,就覺到甲板的氣氛有些古怪。舉目看去,就見到古問道正昂首步地朝着兩個人走去。

那兩個人,一男一女。很年輕的樣子。尤其是那少女。雖然穿得像個粽子,可嬌美的容顏彷彿這天地的一粒明珠。秀sè可餐。

他們是?

西門二公子微微有些側目,右手食中二指併攏,輕輕舉起來動了動。跟隨身後的汪掌櫃馬上機靈地上前,低聲介紹,説葉氏兄妹就是從冀州來的那兩名客人。

“哦,原來如此…”二公子釋然了,心裏好奇地想:難道古問道上回吃了閉門羹,受了怠慢,現在要找回場子?

如是,可有熱鬧看了。

他微微笑起來,閒暇的時候,看些熱鬧倒有些趣味,只要不是亂子就好。以古問道的身份,應該也不會出亂子。

本來古問道與葉氏兄妹的距離,不過十餘米,説起來篇幅長,但實際的步伐卻無需太多——“葉公子,看雪呢。”很沒營養但非常標準的一句問候。

“錯,我看的不是雪,而是人。”葉君生的回答卻如上次那般生硬,以及神轉折。

古問道咕聲口口水,但臉上的笑容只是稍稍一收,隨即又道:“哦,看人?這説法倒新鮮,不知看得甚人,容小生見識見識。”葉君生眨眨眼睛,道:“此人臉皮尺厚,最喜歡做不速之客,三番幾次,趕也趕不走,端是煩人。”聞言,古問道的臉sè頓時變得難看,剛剛稍有收斂的笑容一下子便凝固在臉上,怒氣開始壓不住了:“你怎地罵人?”葉君生吃驚地道:“罵人?我罵誰來了?”

“你!”古問道為之氣結,生生被噎住。他習慣於風花雪月,互相唱和,可不曾與人罵戰過,這方面的經驗幾等於零,哪裏會是葉君生的對手?三言兩語,便被得無言以對。

只得氣呼呼道:“葉豐,你拐彎抹角,指桑罵槐,可有半點讀書人的君子作風!”聞言,葉君生冷笑道:“好一句君子,我且問你,君子何物?”這又是一句詰問,拋出一個很大的命題來,就像一副枷鎖,一旦被套上,輕易無法解

當然,如果引經據典,自然能很標準地詮釋“君子”之義。但莫名的,面對葉君生咄咄人的眼神,這許多話湧上喉嚨,卻無法道出,竟有些心虛之

對,就是心虛。

一甩袖子,冷眼道:“葉豐,就憑你,也配與我談君子?”聽到這話,葉君眉柳眉一豎,就要發飆,她可最聽不得別人説哥哥的壞話。葉君生卻搶先一步,淡然開口:“既然覺得不配,又緣何三番幾次搭訕?”説真的,他真不大願意與對方過多爭論。皆因這些爭論了無意義,和廢話差不多,徒然費口舌罷了。他更不覺得在詞鋒上將古問道壓制住,便是成功,或者勝利。

完全沒有。

無它,作為術士,心態上的優勢盡顯無遺,看待紅塵的事物不由自主便會佔據一個制高點上,早不會滿足這些口水仗的輸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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