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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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哦？你問這些。”張姨被媽媽問得不好意思。

“那你剛才怎麼問我？”媽媽含笑盯着臉緋紅的張姨，接着又説:“你都用了十幾年了，不會不知道細長短吧？”

“應該還可以吧！”張姨只有含糊作答。

但是媽媽不放過，追問:“多長？多？”

“沒量過，長大概10公分左右，大概兩公分多一點吧！”媽媽沒有評介。

看着臉泛紅的張姨，似乎要報復她剛才的追問，輕笑着説:“你家老劉現在還行嗎？”儘管張姨和媽媽是從小到大無話不説的姐妹，但是説起這些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略帶羞地説:“和以前差不多。”

“一週來幾次？”

“還一週幾次，你以為還是年輕時候？現在一個月能有幾次就不錯了。”

“你這麼、風騷，受得了？”

“誰像你，表面清純，好像不食人間煙火，實際悶騷得不得了。”張姨反擊起來毫不客氣，這方面媽媽不是她的對手，接着又説:“自從他當上辦公室主任後，應酬多了，經常很晚才回家，十次有九次是醉醺醺的，渾身酒氣，醺得我也沒了興趣。”

“他能每天回家也不錯了。”

“你家那個這方面還行不行？”

“和以前差不多，每次也就幾分鐘。可以説，與他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不知道高是什麼。”張姨打趣説:“你現在知道了？”媽媽也許是想到了她與楊雄歡愛時的情景，粉臉微紅，但是又很坦然的説:“是的。他讓我知道了什麼是高，什麼叫愛，什麼叫銷魂，什麼叫幸福。”

“所以你就上了他？”＊＊＊“也不完全是這個。”

“看你這痴的程度，不是這個，難道還有其它原因？”

“什麼都告訴你了，還有必要隱瞞嗎？”

“那另一個原因是…”

“與他在一起很開心，也很温馨。以前我從來沒有過這種覺。”

“這麼説你真的愛上他了。”媽媽點點頭説:“你也許覺得荒唐。

但是我確實愛上了他，這輩子如果失去他，我真不知道怎麼過。”

“可是你們倆年齡相差這麼大，你不可能離婚嫁給他的。”張姨有些為媽媽擔憂。

“我沒想過嫁給他，只想與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開開心心過幾年。”看着媽媽那神往的表情，張姨知道媽媽説的是心裏話，點頭説:“這樣比較好。

你們現在處在熱戀中，兩人都離不開對方，但是你們的年齡懸殊擺在這裏，你三十八了，再過十幾年就五十了，那時候你老了，他還很年輕，在一起肯定不會和諧了。

你們不結婚，就沒有了這個煩惱，情好，可以繼續在一起，情不好，就分開。”

“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不想成為他的累贅和包袱，只希望他天天開心。”

“看你這表情，簡直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天真漫，滿懷幻想。我看你是以前瓊瑤的那些言情小説看得太多了。”

“你難道不想？哼，你只是還沒有遇上，如果遇上了，恐怕比我還不如。當年你嫁給老劉，還不是因為不想到郊縣去當老師，難道你真愛他？”

“哎…”張姨輕嘆一聲説:“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還説這些幹什麼？”

“這説明你心底也有秘密。

其實，哪個女人心底沒有秘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就是那些表面看起來很風光、很得意、很幸福的女人，心底也都有不為外人知道的秘密。

你，現在只是還沒有遇到讓你心醉的人，如果遇上了，依你的格，一旦將你心中的魔鬼放出來，可能比我還瘋狂。”張姨滿臉通紅，瞋了媽媽一眼，説:“你要死。

不和你説了。”媽媽適可而止，沒有繼續攻擊。張姨很快恢復常態，説:“對了，你們的事，如果小健知道了怎麼辦？”

“現在不會讓他知道。”

“我不是説你告訴他。

而是你們萬一不小心讓小健發現了。”

“他很懂事，體諒人，知道剋制。在我家，只要有其他人，他不會有任何出格的言行。就是很想我，也只會在與我單獨相處時説一句，而且不會與我久處。小健應該不會發現。”張姨點頭説:“小小年紀就能這麼剋制、有分寸，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你、在乎你。”

“我想他是真心的。我也不要求他一輩子喜歡我、對我好，只要他在結婚前有空能陪陪我，這就滿足了。”張姨似乎被媽媽的真情染，沒有説話，過了一會才想起媽媽來的緣由，問道:“你現在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

“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才與你商議。説實在，我真的不想打掉。”張姨沉思一會，説:“如果你想生下來，那只有去外地偷偷生，但是，老肖那裏是個問題，你去外面生，又不想讓人知道，至少得在外面呆半年。”張姨畢竟是檢察機關的幹部，分析問題比較理客觀，停頓了片刻後，問:“他知不知道你懷孕了？”

“你是説小雄？”見張姨點頭，媽媽繼續説:“我一發現就來找你了，沒告訴他，也不想告訴他，免得影響他學習。”

“如果你不準備生下來，可以不告訴他，但如果你想生下來，最好還是告訴他，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你不是説他很懂事麼？我想他應該知道怎麼面對。”媽媽搖頭説:“我不想讓他有任何包袱和壓力。”張姨嘆了口氣説:“這事得好好琢磨。你如果生下來，老肖遲早會知道。”

“他那裏我倒不擔心，我和他本來就沒有什麼情，當年如果不是父母喜歡他，我們不會在一起。這幾年，他很少回家，我知道他在外邊有人，為了孩子，我當作不知道，如果他要鬧，大不了離婚。”這些情況張姨顯然也知道，點了點頭，最後説:“反正現在還早，不到三個月看不出來，即使想打掉，三個月內都可以。不急，先好好琢磨一下。”＊＊＊張姨知道楊雄與媽媽的事後，再次看到楊雄，目光明顯不一樣了，以前是那種單純欣賞的目光，楊雄在她眼裏只是個半大男孩，現在目光復雜多了，楊雄在她眼中不再是天真無的小男孩了。

張姨不敢想象眼前這個子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半大男孩，會擁有不輸於成年人的傢伙，更不敢想象不到十五歲的他能俘獲一個成女人的心，有時忍不住偷偷將目光投向他兩腿間，似乎要證實那裏是不是如媽媽所説的那麼雄壯、堅。

特別是想起媽媽説那次賓館約會，楊雄得媽媽幾乎虛、下不了牀，張姨心中更加好奇，一個尚未成年的半大男孩有這個本事嗎？每想及此，她兩腿間便不住有些濕潤，每次遇到楊雄的目光，心底便會出現莫名的慌亂，臉上泛紅。

好在楊雄不清楚張姨已經知道他與媽媽的秘密，見到張姨仍像以往一樣，禮貌地問好後便去幫劉宇軒輔導，張姨神的變化，他沒有注意到，其實，此刻楊雄也不敢與張姨單獨久處。自開始幫劉宇軒輔導後，楊雄就沒有時間和機會與媽媽約會了。

令初嘗男女情愛滋味的他，心理、身體都十分難受。那天張姨要他幫助劉宇軒，猶豫着沒有答應。

而是反覆用目光徵求媽媽意見，就是怕因此影響與媽媽的約會。楊雄知道，他與媽媽的這種關係很難被世俗接受，不能讓外人知道，沒有合適的機會不能任胡來。

所以，十多天沒有與媽媽約會，也只有強忍着，他不敢主動找媽媽，也知道如有機會媽媽肯定會找他。強忍着與媽媽約會的渴望，並不代表楊雄心中就因此平靜，相反食髓知味的他更容易興奮、衝動。

以往他見到比媽媽更漂亮、誘人的張姨，只是覺得賞心悦目，並沒有其它想法，現在會心旌悸動、有種想擁入懷中狠狠蹂躪的衝動。他怕與張姨單獨久處會出現失態，見面聊幾句後，就以幫劉宇軒輔導為名匆匆離開。

吃飯時，他也少了很多話語，更不敢將目光投向張姨，似乎怕張姨看出心中的秘密。張姨因為見到楊雄心中會莫名慌亂，也沒有注意到他神與以往的不同。兩人各有心事，刻意迴避，但是天意似乎不讓他們如願。這天晚上，楊雄去衞生間，在衞生間門口與從裏面洗完澡出來的張姨撞個滿懷。

張姨的卧室有衞生間，外邊的衞生間平常只有他與劉宇軒使用，本沒想到外邊衞生間會有人。

當楊雄發現從衞生間出來的張姨時，已剎不住腳步，兩人撞在一起，見張姨被撞得往後退，生怕張姨倒下，急忙伸手抱住，無巧不巧兩人的嘴碰在一起，讓驚得張口叫的張姨無法發出聲來。

張姨洗完澡，只穿着絲質睡袍，裏面沒戴罩，楊雄直接受到了她前的温熱和彈，覺十分美妙，令本已鼓脹的下體進一步賁脹。楊雄怕張姨摔倒，抱得很緊，下體緊貼，膨脹的下體直壓在張姨小腹上。

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張姨很快便覺到了他的堅和巨大，登時粉臉泛紅，羞上湧，移開被對方封住的嘴，説:“快鬆開。”楊雄趕緊鬆開張姨，説:“對不起，張姨，我太魯莽了。

嚇着了你吧？”張姨瞋了他一眼，説:“你怎麼這麼躁，沒見廁所亮着燈？”楊雄訕訕地笑着解釋説:“我以為是自己忘記關了。”

“你是要上廁所？快去吧！”也許是怕兒子發現，張姨沒有再糾纏，説完挪開身子讓楊雄進去。張姨回到卧室，心仍在“砰砰”直跳。剛才的短暫接觸，雖是隔着褲子，但她受到了楊雄的壯和堅硬，似乎比丈夫的要大，長度更不用説。

而且還有些發燙，原來媽媽説的她還有些懷疑，現在她相信了，回想起媽媽説到楊雄讓她仙死時的痴神態，張姨心中一蕩，兩腿間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