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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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的空氣尤為濕，梅雨季節更甚，那青石鋪就的巷間小路上都長滿了翠綠的苔蘚，腳下一個不留神，恐怕就要跌一個大馬趴。

六歲的小柳絮兒手裏攥着昨爹爹給買的小麪人出來找小夥伴玩兒。爹爹今受邀去知府家喝茶，她急忙趁小書童打瞌睡的時候偷偷溜了出來。

前幾跟爹爹上街結識了她的第一個小夥伴，賣糖葫蘆那老頭兒的孫子，小馬兒哥。小馬兒哥跟她約好了明出來玩，可不知怎的爹爹知道了這個約定，一連好幾天都不出門了，呆在家裏教她背詩，寫字，不容自己離開半步，連去趟茅房都要小書童在門口等着。

今已經離約定的子過去了三天，不知道那小馬兒哥還在不在小河畔的大柳樹下等她了，她還指着他給她捉小蝌蚪回去養呢。

小柳絮兒只跟爹爹出過幾次門，路程都記不大清楚了，那小河畔倒是裏他們柳府不遠，瞎摸索着還是可是到達的。

小柳絮兒對自己的本事太高估了，她在柳府的附近瞎轉了半個時辰依舊尋不到記憶裏那條通向小河畔的小路了，咬咬牙，小柳絮兒打着膽子走的遠了些，這下好了，連會柳府的路都找不到了，小柳絮兒有些焦急。

爹爹是嶽城有名的才子五年前來到這裏定居，二十歲的男子手裏抱個小娃娃着實令人到新奇，倒是當時還窩在襁褓裏的她，不知不覺中替爹爹擋掉了無數少女芳心。

不懂事的小柳絮兒只覺得自家爹爹長得好看，在這嶽城裏她還未見過有比爹爹還要好看的人兒呢（你才見過幾個人！）爹爹對自己很好，但有的時候小柳絮兒也會煩惱，閒暇的時候爹爹就會變得煩人，帳都不好好算，時不時的放下看了一半的賬本跑到她跟前捏一捏她身上的小，害的她連一首完整的詩都做不出來。

每次她拿這個藉口來訓斥爹爹的時候，爹爹就會委屈的對她説:“我也是看小絮兒沒有靈才來幫幫小絮兒的。”説的她啞口無言，叫她都不知道怎麼呵斥爹爹了，倒是那天她真的做出了人生的第一首詩:腿兒搖搖，兒晃晃；爹爹又見絮兒長，小墨眉不覺緊皺；纖指戳戳小肚，癢煞奴家了。

爹爹説她寫的好，還將這首詩裱起來掛在了她與爹爹的卧房裏，這令她很是得意，爹爹八歲的時候才會作詩，她六歲就會了，怎麼不令她高興？將來她恐怕比爹爹還要有本事呢。

現在有本事的她正在這條滑不溜啾的小石路上踉蹌着前行，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回了，她第一次不小心摔着的時候哇哇大哭，可哭了半天也不見爹爹來安她，爹爹這時候正高高興興的坐在知府的家裏喝茶呢。

她只好自己爬起來，搭搭的繼續前進，後來又摔了幾跤，她都沒哭，手裏的麪人被她保護的很好，每次摔倒的時候她都將它高高的舉起，這可不能毀了，她還要送給小馬兒哥賠罪呢。

身上的小羅裙濺滿了小泥點兒，很是狼狽，小柳絮兒想，這個時候若是誰走在了她的背後，定會覺得自己的背影無比的悲壯…

“哎呦──”腳下一滑，不覺又摔了一跤，小柳絮兒終於受不了了，她的眼眶微微泛紅，早知道還是不出來的好，這副樣子回去，爹爹肯定又要罰自己不準睡覺了。

小柳絮兒只想坐在地上不起來，可是現在都要吃中飯了，她的小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來，爹爹恐怕要回來了，她要趁爹爹還沒回柳府之前回去！

小柳絮兒再次站了起來，突然發現旁邊有個人一直的盯着自己，不免有些害怕起來。爹爹為了不讓她擅自出門，曾經拿拐小孩的人販子嚇過她，這人莫不就是爹爹口中將可愛的小娃娃拐去做別人小老婆的人販子？

小柳絮兒立在原地不敢有所動作，沒過一會兒她的小腦袋瓜就有了注意，人販子只拐可愛的小娃娃，那些長得醜的肯定就不要了。

柳絮兒故意一瘸一拐的走路，還用小泥手將她一直護的好好的小臉抹得花糊麗哨的，人販子肯定不會拐她這個又瘸又醜的小丫頭去了。

“你…是柳府的小小姐吧？”

“…”柳絮兒被送回柳府的時候柳城正在下令打柳絮兒小書童的板子，小書童紅着一張臉趴在長凳上，汗水順着尖尖的下巴“啪嗒，啪嗒”往下面滴，板子落下發出“啪”的一聲，聽的小絮兒心驚跳的，小書童只是用牙咬着嘴，不吭聲。

柳城站在一邊，柳絮兒從未見過爹爹這副駭人的表情，她有些不敢上前去了。

柳城聽到有人將柳絮兒送了回來，一顆心才放下來，他命人將小書童搬到柳府的正院裏責罰就是打給柳絮兒看的。

柳絮兒完全不明白爹爹為什麼要打她的小書童，只知道她爹爹現在心情很不好，她趕在她爹爹心情不好的時候獨自跑出去，實在是很倒黴…（噗——）“過來！。”柳城皺着眉説道。

柳絮兒可不敢過去，平時爹爹不發火的時候萬事都好商量，一發火，她怎麼討好都沒用。柳絮兒挪動小腳步往送她回來的大哥哥身後躲。

見小柳絮兒這副樣子，柳城也覺自己的表情太過嚇人，他將表情放軟，衝着柳絮兒招手:“身上怎麼這麼多泥？”一説起這個柳絮兒便想起今的摔倒傷心旅，越想越委屈，想哭了。柳絮兒撅撅嘴想把淚水回去，沒成功，淚珠兒就“啪嗒”

“啪嗒”的往下掉。

柳城的眉都快皺成一團了，他快步走到柳絮兒身邊，不嫌髒的將她抱起來，伸手將淚珠抹去，哄着:“怎麼哭的梨花帶雨的。”柳絮兒找到了依靠，哭的更厲害了，她將摔倒的時候沒出來的淚水全灑出來了，她嘟嘟囔囔的説道:“摔…嗝！摔了好幾跤…疼…嗚嗚嗚…”柳城一聽寶貝疙瘩摔着了，什麼殺雞給猴看的計策也不顧了，急忙抱着香香小閨女去卧房查看傷勢去了。

留下幾個人乾瞪眼…因為是打給柳絮兒看的，所以柳城也沒代到底打幾板子，主子都走了，這責罰，還要不要繼續啊？

幸而那石路上的苔蘚比較茂盛，摔上去倒是沒有受多大的傷害，只是將柳絮兒的小膝蓋擦傷了而已，即使是這樣，柳城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他命人抬了浴桶，給小絮兒洗了個香香的花瓣澡，又親手給柳絮兒穿上小花羅裙。

“今夜不準睡覺！”最後他説。

柳絮兒本來還指望她的可憐相能讓爹爹心軟，免了今天的責罰，可是沒想到爹爹真如那包公般鐵面無私…柳絮兒一張小臉頓時皺的跟朵大‮花菊‬似得，她伸着小胳膊，抓着柳城的袖子，一雙大眼睛故意眨的水汪汪的:“爹爹…”柳城真的是愛死了小丫頭這表情了，頭髮還未紮起，長長的全部鋪在腦後，出白白淨淨的小額頭，一對小眉微微皺着，眼睛更是水瑩瑩的惹人憐愛，叫他食指大動。

柳府的下人不多，只有做飯的幾個下人，近身服侍的三個小丫鬟以及修剪花草的老園丁。哦，小柳絮兒的小書童也算一個。

小書童是一年前爹爹帶回來的，那個時候她還很興奮，終於有小夥伴啦——當時她才四歲，小書童也才九歲而已，只是後來小書童總是皺着眉她識字，她哪裏會？於是小書童便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她，直到她做出了人生的第一首詩後…

----柳絮兒小小的嘴兒下柳城龐大的龜頭，很賣力的着頂端。柳城躺在牀上，一臉陶醉着。

“用舌頭…唔…”柳絮兒立馬聽話的用小小的粉舌了頂端的小孔。

“呃…好…”温温熱熱的小嘴包裹着他的，裏面的不停地動，直叫他有把持不住要狠猛的念頭…聽到爹爹的嘆息，柳絮兒將嘴裏鹹鹹的吐了出來，她哀求道:“爹爹，我想…”每次爹爹罰她吃大的時候她都好想哦。

正到要緊處，柳城那裏肯放柳絮兒離開？他摸了摸跨間的小頭顱，哄騙道:“將爹爹的水兒出來才可以去茅房！”對哦，現在是自己做錯了事，爹爹要懲罰自己，怎麼可能會讓自己舒服得了？可是，真的很想嘛！

柳絮兒不耐的扭了扭翹起的小，可憐的説道:“呀，人家的地方好癢，人家要！”柳城掀一笑，六歲的小娃娃也會有覺麼？他將手掌放在絮兒的翹上，輕輕的捏個幾下:“舒服麼？小絮兒。”

“癢癢，人家想！”小絮兒扒着這個話題不放。

柳城撐起小絮兒的腋下將她的小身體掉了個個兒，粉的花瓣暴在眼前，像是被那紅的小縫縫亂了心神，他重複呢喃着:“給小絮兒止止癢，止止癢…”力不如人，小絮兒像是具玩具一樣被柳城擺着，嘴裏發出的抗議全被忽略掉了，鬱悶的倒趴在柳城的間，那硬硬的還在一動一動的輕撫着自己的小臉。

小小的花被兩片厚實的粉瓣掩蓋着，小人兒的身軀一動，那兩片瓣便摩擦着出一道細縫，食指敷上去的時候小絮兒扭動了一下小“爹爹…癢癢…”柳城伸手去逗小絮兒前的兩粒小紅豆，微涼的觸讓他愛不釋手，下腹又是一陣緊熱，慾望腫脹而難受:“小絮兒，含着爹爹的。”小柳絮兒用兩隻小手很不情願的抓着爹爹的往嬌的小嘴裏送着，好討厭哦，每次自己才含一會兒爹爹就會不顧自己的抗議硬將往小嘴裏頂，每次都的她的小嘴巴酸酸的…嬌的小嘴將大大的傘狀頭頭含進嘴裏，丁香小舌在嘴裏不住的圍着那龐大的龜頭打轉兒，小舌上的一粒粒小突起刷過光滑的頂端，令柳城通體舒，那捏着小紅豆豆的手指不覺使勁掐了一下。

“嗚嗚——”不受控制的叫了出來，但大大的龜頭還在嘴裏，發出的聲音模糊不清，喉嚨處的更是隨之擅抖着。

“嗯…接着，不要停。”柳城命令道，手掌轉移陣地，來到了已經微微帶些濕氣的小花，用一手指將外面的兩片挑開，那條紅的細縫散着香氣一顫一顫的在柳城眼前。

小花還未發育完全，口更是窄小，怕是連一小麼指都不下。此時小花正微微的一張一合的顫抖着，鬼使神差的，柳城將柔軟的敷了上去，舌頭在那兒口打轉兒，勾，允，舌上的唾發出一陣陣“！”的曖昧的聲響。

“呀呀呀──爹爹，都快…出來了…爹爹！”兒傳來的強烈的允的覺令小絮兒將那碩大的龜頭吐了出來，仰着頭叫道。

柳城淡笑，熱氣噴在小口上，的花又是一陣顫抖，伸出食指在那隱在花瓣深處米粒般大小的豆豆上輕着:“什麼覺？小絮兒？”

“呀…想……爹爹，小絮兒想。”掙扎着小兒想掙爹爹的大掌，但始終也只是有心無力罷了。

“爹爹放開人家啦…讓人家去…”着小豆豆的手指不停，柳城着:“小絮兒忘了爹爹的話了麼？將爹爹的水兒出來才可以去…唔…快來爹爹的…”小絮兒立馬賣力的將爹爹的再復含進小嘴兒裏，的濕濕的，小舌尖時不時的刷過頂端的小孔惹來柳城一陣低呼。嗯嗯…要使勁兒，將爹爹白白的水兒出來她才可以去噓噓…啊啊啊…爹爹又在吃她的地方了，唔…好可惡，都差一點將她的…出來了…

“唔…啵滋…啵滋…嘸…”每當她做錯事的時候爹爹都會罰她吃爹爹大大咸鹹的，技巧方面小絮兒還是會一些的…

柳城被那張小嘴兒的整個人從脊椎骨到腳尖都是酥麻的快，被唾染得晶亮，在小閨女間吐着，嘴裏滿是小閨女小花的味兒，想象着他的大龜頭漸漸的頂開那口的，進入到那緊緻温熱，滑滑濕濕的小裏，衝破那層膜，可以直達小絮兒的子宮口，那樣的快恐怕是現在的千萬倍吧…

這樣想着，際便有了動作，漸漸的動越來越快，柳城呼急促着將一次又一次進小絮兒的嘴兒裏，彷彿聽不見她的哀叫，只想一直，！，！那樣的快樂，那樣的舒，刨去思維，他只想將這嬌的小嘴壞，爛！

“啊啊啊！小娃給我狠狠的！哦！”雙手無意識的捏着兩隻白的瓣，白白的都從指縫間溢了出來…

“嗚嗚嗚…”可憐的小絮兒只得胡亂嗚咽着承受爹爹的大在她的小嘴而裏發着獸慾。

“啊啊，小嘴兒又緊又熱，的我好啊，不愧是爹爹的小娃…哦…”已經快要達到那快樂的頂峯，柳城嘴裏吐着語，那快將他的俊臉衝擊的猙獰…

“嗯…爹爹給你！啊啊，給小娃水兒…”有事孟無比的動幾下後白灼的體直接沖刷着小柳絮兒的口腔，那一刻，理智終於迴歸，怕嗆着小閨女柳城立馬將還未完的出，將小絮兒從他身上託了下來。

“嗚嗚嗚…”小柳絮兒哭着將小臉埋在牀板上，就是不肯理在一邊討笑着的爹爹，怎麼可以這樣啦…嗚嗚嗚，都怨爹爹，害的自己情不自的在牀上就噓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