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月曰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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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手段？這還是那個笑容燦爛、陽光斯文的學生嗎？我還是他口口聲聲説的最親切的老師嗎？我不知道，我只到深深的心痛和失望！”是他！？竟然是他！竟然會是他！一瞬間，我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震驚、絕望、心痛、一片空白！我瞪着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媽媽的記，直覺頭暈目眩，痛徹心扉！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他？我最好的夥伴？最信任的朋友！？

那真摯的眼神，燦爛的笑容，一直和我並肩作戰，不離不棄…甚至於在今晚，我們還談論著媽媽，着情…“假的！假的！統統是假的！統統都是假的！”我如瘋若狂的大聲咆哮，淚如泉湧。連續的打擊紛至沓來，讓我再也無法承受。

我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我最愛的媽媽被強姦！我最信任的朋友背叛我！我像個傻瓜一樣被耍的團團轉！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崩潰！？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絕望！？

“裂祭…裂祭！裂祭！”我大吼着掏出手機，匆匆撥打着電話，我現在什麼都不再去想，什麼都不想去做，我只想將我滿腔的仇恨都發出來！

“裂祭，你這個禽獸！你強姦我媽！你還是人嗎！？

你這個衣冠禽獸，你怎麼是這個東西，我真是瞎了狗眼，居然和你稱兄道弟！你這個王八蛋，人渣！你不是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瘋狂的叫罵着，如一隻咆哮的獅子，用盡了我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詞彙。

但卻遠遠不夠發我心中沖天的憤怒！

“王八蛋！你他媽説話啊…啞巴了？平時你不是很能説的嗎，你再騙我啊…你再繼續騙我啊！看你還能不能繼續騙我！”我恨恨的咆哮着，帶着哭泣的沙啞，心中的痛與怒依舊煎熬着我。

“看來你都知道了。”過了一會，裂祭平靜的聲音傳了過來。

“知道！我當然知道！”我狠狠的咬着牙，恨不能將他生吃活剝“你就是個人渣！

王八蛋！我已經看穿了你的偽面目！你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禽獸！”裂祭沉默了一會，淡淡道:“是的，我是禽獸。”

“你連禽獸都不如！”聽着他的平靜，我如被瘋狗咬了一口，熾烈的怒火似乎要將身體燃燒殆盡“你到現在還這是這副模樣！

你他媽還是人嗎？你到底還有沒有羞恥心！？你的心都被狗吃了！？”裂祭真摯的道:“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無論你怎麼罵我，我都接受！”

“你他媽還要再騙我！？”聽到“朋友”這兩個字我就無法控制，我暴的怒號着“是朋友你會強姦我媽？是朋友你會接二連三的騙我？是朋友你會做這樣禽獸的事？不要再跟老子講這些，我現在聽到你的聲音都到噁心！”

“呼…”裂祭深一口氣，沉默良久，淡淡道:“阿和，你現在看上去很動，等你好好想想，冷靜一下，明天我們在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李老師現在和我一起，你不用擔心，再見。”

“什麼？媽媽在你這？你他媽的把媽媽還給我！”我大聲咆哮，青筋暴起，可還未説完，電話裏就傳來了“嘟嘟嘟”的盲音。

這個禽獸，竟然敢掛我電話！我再次打了幾次，他都直接拒接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想着他最後一句話，我的怒火實在難以平息。

媽媽現在和他在一起！被強姦了之後竟然還自願和他在一起！她瘋了嗎？她被洗腦了嗎！？求助是假的？淚水是虛幻的？她到底怎麼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晚，永遠也忘不了她對裂祭説的那些話，她愛他，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他，更願意與他在電話裏纏綿做愛，不知廉恥！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趟在牀上，我只覺分外疲憊。媽媽和裂祭兩個人的臉龐在腦海不停替，親情和友情織在一起，化為一把把刀鋒，切割着我千瘡百孔的心靈。

我太累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天都是度如年。我只是個十六的少年，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我…沒有答案。不知不覺，我淌着淚睡着了。

那個夢又再次出現:陽光燦爛的街道上，小男孩拿着氣球，開心的吃着冰淇淋，白的油花了他的臉龐。一張潔白的紙巾貼上男孩稚的臉龐，白茫的空間裏，美麗的臉龐盪漾着如水的温柔…很美…

“媽媽…”我從夢中醒來，只覺臉上涼涼的，用手觸摸，才發現滿是淚水，看着手中的濕痕，我愣愣的發着呆，一種想要嚎啕大哭的悲慼再次湧上心頭。拿起一旁的記本，我手指顫抖的再次翻開，沒有了憤恨，沒有了怨念。

在經過這些殘忍的折磨之後，我已心如死灰，疲力盡。

“2012年，4月14，星期天，晴。我如約來到學校，坐在辦公室裏忐忑不安。

我的心有些茫，有些惶恐，砰砰砰跳的厲害。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我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麼。照片，攝像，言穢語，層出不窮。我到自己就像一隻受傷的兔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獵人的走近而無能為力。

他是個惡魔！是的，那個惡魔將會想方設法的侮辱我！”

“2012年，4月18，星期四，晴。

晚自習後，他跟着我到了辦公室。從他…那個我，已經過了大半個月。這些天我每天都活在恐懼和提心吊膽中，怕被同事發現，怕被小和知道，我覺每個人看我的眼光都帶着異樣的彩。我知道，這是我的錯覺，但我已經快要承受不了…”

“2012年4月19，星期五，陰。我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心中的羞恥和對建國的負罪，就像滿地的荊棘來回折磨着我，讓我每晚做着噩夢。

每當看着小和純真清澈的雙眼，我都羞愧的不敢與他對視。我是他的母親，卻被與他同年的男孩一次次強暴，那一幅幅屈辱的畫面，無時無刻不再我的腦海浮現。

淚水與絕望，尊嚴與踐踏，將我折磨的遍體鱗傷。我決定和他好好談談。我嚴肅的看着他，以一個長輩的口吻教育他這是錯的，他還年輕，還有光明的前途。

甚至我再次用報警相威脅。是的，這個念頭已經無數次的出現在我的腦海…報警，讓他坐牢！

可身為女的弱勢又讓我惶恐不安，難以決斷。我真的從未如此痛恨過女這個身份，它既讓我享受到了作為母親的偉大，也能像一個無形的籠子牢牢錮着我。

同時在我的內心深處，我也不願就這樣毀了他一輩子…很可笑，真的很可笑！明明是他犯了罪，我卻還有這該死的惻隱之心！我是不是瘋了？結果，他再一次強暴了我…我知道我已經毫無辦法…”

“2012年，4月23，星期天，晴。星期天，陽光燦爛。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這意味着我整天都將屬於他。

面對攝影機和的手段，我已漸漸習慣，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到羞恥。我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花樣，也不知道他和女人在一起為什麼這麼老道，我甚至惡的想着，難道他每天都在琢磨這些的事情？沒有時間亂想，我現在必須出門了。”

“2012年，5月1，星期一，陰。地獄般的黃金週還是來了。每一年我都期待着，現在卻如噩夢讓我害怕。這意味着整整七天，我都要和他在一起，承受那無盡的屈辱和調教。

已經一個月了，每週他都會要我三四次，他的力還是那麼充沛，好像永遠不知疲憊，這一個星期呢？我已開始顫抖了。”

“2012年，5月4，星期三，晴。早上起牀，我畫着緻的妝容，粉底，眼影，眉。

我畫的很細，每一筆都用心描繪，每畫一筆都讓我心情愉悦。當畫完時，我才愣愣的看着自己，滿臉震驚。我為什麼要這樣打扮，為什麼要穿上的衣服？我到底是為了誰？那個惡魔！？一瞬間，我到深深的恐懼…”

“2012年，5月6，星期六，晴。昨晚躺在牀上，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我仔細的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最後我震驚的發現，我似乎越來越沉其中了！這些天，只是這5天，我得到的…高，比以往一輩子的時間都要多！

我彷彿活在高的天堂裏，一波接着一波，連綿不絕，永無止境，那種被他羞辱的覺，被的手段刺的快，以及面對攝影機時極度的興奮，都讓我沉醉戀，不願醒來。

我很害怕，我為自己的蕩到羞恥，為自己的虛偽到羞愧，我告訴自己我是她的老師，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是一個丈夫的子！

可面對那瘋狂的快，這些我努力建築的防線在一瞬間就崩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覺自己變了，變得再也看不懂自己的內心了…”

“2012年，5月7，星期天，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