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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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輕微的撞擊令他大吃一驚，他連忙定了定神，勉強把目光從母親的身上移了開去。

原來是傑裏！

傑裏用腳踢了他一下，把他嚇醒過來。他兩眼狹促地向他直眨着，臉上微微地笑着，模樣好像是在捉，也好像是得意。

不過，提姆並沒有生氣，這是他們共同的神情，以往，每當他們偷窺鄰居的女孩成功時，這種神情便是他們得意的標誌。

有一次，當傑裏的姐姐在後院騎自行車時，大風突然吹來，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平從不輕易示人的美腿暴在兩個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時候，他們兩人的眼神正是這般模樣。

奇怪的是，那種機遇平並非沒有，視覺對內心的衝擊並非不夠強烈，但提姆覺得，今天的覺是以前的從來沒有過，以前雖説也夠震撼，令他心跳加速。但這一次，當目光落在媽媽的身上時，自己不但心跳加速，連也起，難道是因為這一次自己看到的並非別人，是自己親生媽媽的緣故嗎？

媽媽把烤麪包拿了過來，然後在每一個人的面前擺上一個碟子，無形中她給了兩個孩子更多偷窺她的時間。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後，她彎着上身，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傑裏那邊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彎時領口張開了，隨着領口張開的一剎那，她那豐滿的脯從領口中呈現出來，雪白的球從杯罩中出，兩隻球緊緊地擠壓着，就在擠壓處一道深深的溝清清楚楚地落入兩個小男孩的眼中。

一個為準備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婦渾沒發現她的美妙身體已經暴在兩個小孩眼前了。

“你們兩個快點吃吧。看來，吃過早餐之後，你們得跑步上學了。我可不想再從你們的老師那裏收到通知單呢。”她微微地笑着，對兩個小男孩説道。她一説完，就不再理他們，只顧着自己祈禱去了。

媽媽一離開，傑裏傾斜着身體對提姆説:“你媽媽向我‮情調‬了。”提姆一聽，氣了，瞪大雙眼，緊握着拳頭，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麼的氣，老實跟你説，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萬不能怪我哦。”聽了他的話，提姆的直拳來了，傑裏迅速避過。

“嘿嘿，我説老兄你別再妄想着動手了。你沒有看見她離開時那個大股在不斷扭捏的發騷模樣？我敢肯定，只要我們一離開她就馬上自己手。嘿嘿…那麼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媽媽，那該有多好！”這一次提姆連拳頭也懶得晃了。他知道，傑裏本來就是一個那麼無恥的人，對於他的鄰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歡用這種魯，下的字眼去評價她們，即使是他的姐姐。當她的大腿出來的時候，他同樣用的目光去偷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經控制了他的心靈，他討厭這個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經知道，自己的媽媽很有欣賞的價值。跟他的好朋友傑裏的媽媽一樣，她的身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跟同齡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們好看得多。雖然他的姊姊比媽媽要年輕得多，但她的身材，卻本無法跟媽媽相比。

提姆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以前沒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傑裏早上説的話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他呢？

這時，他想起每一次當傑裏到來的時候，在媽媽的臉上的笑容，還有，每一次媽媽都要微笑着堅持請傑裏吃晚飯。

一想到這裏，提姆內心又再次升起濃濃的妒意。

當我們上學之後，媽媽是不是自己在家裏手？

提姆知道，一個人在家裏偷偷地手是女人常常會發生的事，以前，他就不止一次希望偷窺一下，到底女人手的時候是怎麼進行的。他真的希望個明白，到底女人手，跟自己平手時有什麼不同呢。

自此以後，提姆伴在媽媽身邊的時間多了，每當媽媽做事的時候，他也會幫幫母親的忙。當媽媽要紡織一條披肩時，她也會把兒子叫過來，讓他幫忙把線團分開，母子之間的情也因此而漸深厚起來。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會圍在電視機的前面，一起看着“honeymooners”每當看到有趣的場面，爸爸就會忍不住，不斷地大聲笑起來，他的大笑往往招來三個子女的不滿。

那時候，媽媽也會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電視上播放的是什麼節目，她本不去理會，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內心就會充滿着幸福的覺。

可惜的是，只要他們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長長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人，對於這一點，提姆並不生氣，再也不像以前，老跟兩個姊妹搶着坐，現在他會跟着媽媽一起，緊緊地靠着媽媽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時候，他兩眼總是不安分地在媽媽的身上滴溜，地在媽媽的美腿上亂轉，電視播放的是什麼節目他也同樣不清楚。

只要媽媽不察覺，他的目光就會盯着她的腳踝還有被鞋面蓋掩着的腳。每一次當他的目光游上媽媽的小腿上，他就會無比驚奇，原來媽媽的美腿的曲線竟是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膚竟是那樣的白。

為什麼以前我沒有注意她呢？

無數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問着自己。

與跟他同樣年齡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裏的好奇心越重。

漸漸地，媽媽那雪白的腳踝和她那嬌、光滑的小腿已經不再能滿足少年的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從媽媽的身上發現更多的妙處，他不停地想像着，從她暴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體上更多的地方。

與此同時，他的手不會不斷地在媽媽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撫摸她，更希望能夠從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該發生的，始終要發生。

提姆仍然記得第一次。當時，沒有什麼警兆，也沒有什麼細節，簡簡單單的，只是剎那間媽媽移動了一下身體，改變自己坐的位置，她的兩腿也無意地張開了一些。

那隻不過是一個習慣的動作，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動作，要是在平誰也不會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為提姆正坐在她和身邊。她移動時，身體上的肌膚一直在兒子的手臂上磨擦着，雖然，母親的肌膚清涼、滑，一直涼到提姆的心中，卻起了他心底中的慾火。

不知為什麼，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經知道這事要發生，他正在等這事發生。他只想撫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動的時候，她的身體能夠與他接觸。

對於其他人來説，他的想法相當可笑，也相當荒謬！但提姆卻到震動，以致有點忘乎所以，幾乎高興得連可以撫摸媽媽的體的機會也放棄了。還好，他的頭腦還有點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媽媽的大腿上，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腿上。

不知是沒有覺到兒子的用心還是什麼原因，媽媽讓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竟然動也沒動。

温暖、光滑、嬌，無數意想不到的覺當時全部湧進少年的腦海中，他太高興了，高興得連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呼也在不斷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設法令自己的呼平穩下來，以免讓別人發現他的用心。

現在，他的手上還纏着線，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過份，但只要媽媽不聲響，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媽媽會出聲制止他嗎？看樣子，她不會。所以，他很放心地橫着身子，兩手緊緊地壓在媽媽的腿上。

立即，軟綿綿的肌，是那麼豐滿地承託着自己的手，就在那豐厚的骨上一陣暖意漸漸地透過他的手心，導入他的身體中。

哦，原來女的肌膚摸起來是那樣的舒服。儘管那是媽媽的肌膚，但撫摸媽媽的覺，仍然是那麼令他的心中興奮，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覺得渾身有點發，他連忙一看，原來，媽媽正在盯着自己。雖然她一聲不響，但她的眼神是那麼的生氣，是那麼的惱火，像一把鋒利的小刀，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窩。

提姆心裏一抖，幾乎要把手從她的腿上抬起來。

然而，那隻不過電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裏一閃，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思想控制，它們仍然留在媽媽的腿上，仍然用力地上她那白的肌膚上壓着，彷彿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媽媽的目光是多麼的生氣！

媽媽只是用目光盯着他，並沒有説一句話，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顯:放開你的手！馬上！

提姆的心裏害怕，但有一點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媽媽沒有開口制止他！

只要媽媽不嚷出來，家裏就沒有人會知道這事。

這樣看來，只要我不把手移開，媽媽也沒有辦法制止我。那種想法一生起，心中的深處當即升起一種犯罪的覺。

不行的，我這樣做是不行的！現在，媽媽沒有罵我，但是，過了今晚，明天呢，明天她也不會罵我嗎？答案很明顯了，明天，她一定會狠狠地克我。

不過，就算媽媽如何罵，那也沒有什麼，她肯定不會對別人説，而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他人，這是我跟媽媽兩人的秘密，我相信，我們會把這事處理好的。

媽媽真的很生氣，她用最嚴厲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兒子，讓他把手從自己的腿上移開，當時，她以為，她那樣幹，兒子一定會怕。誰知道，就在她用兩眼狠狠地訓他的時候，他不但兩手沒有如她所願地移開，反是一直壓在她的腿上，心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竟然無視我的制止！媽媽又羞怒加，卻一點解決此事的辦法也沒有。無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線散開，讓它們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時，也蓋住自己兒子正在撫摸她兩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終，她兩眼都怒視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頓。

雖然，母親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卻不再害怕，也沒有把手挪開，整整十分鐘，他一直把手壓在她的腿上，玩媽媽那擱在兩膝附近的腳踝。幸運的是，媽媽只是兩眼噴火，卻連一個字也沒有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