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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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仍然對昨晚事情記憶猶新。
小古為什麼那樣説話,聽起來好像留什麼遺言似的,但也不是。遺言的話她怎麼還在自己身體裏留下情蠱情蠱想起這個來了,以們現在的關係,哪怕退一萬步都不需要這種東西,那就相當於是控制奴隸一樣。
那麼是小古預示着要發生什麼事按理説一晚上昏倒兩次,現在覺應該很差才對,但實際上完全相反,神清氣
的。
小古把暈,難道還有安眠的作用不過覺得好像把什麼事情給忘了,對了。該死的,蠱門和道門就在今天開始會晤。
連滾帶爬地下牀,發現沒穿衣服擦,昨晚都幹了什麼連忙穿上衣服。跑出去就看到三舅回來,看見就説:“你醒了,趕緊去,山歌會還沒有結束,現在還能趕上一些。”問他:“三舅,外婆上哪兒去了”三舅一臉惘,想了半天道:“她沒説,還有你那些朋友也不見了。”急道:“外婆就沒留下什麼話一點線索都沒有”三舅倒是想起來了:“對了。你外婆説,不準寨子裏的人到後山去。”拔腿就跑,三舅在後面喊:“你沒吃早飯吧,先吃了再過去…你不會是去後山吧不能去啊…”哪裏還管那麼多,道門和蠱門都開始峯會了,沒參加怎麼可以。
這裏是山區。連塊大點的平整地方都找不到。山民們種的都是梯田,每塊田都還沒有城裏一棟房子的面積大,所以道門蠱門的會面也沒幾個地方可去。記得後山有塊比較平整的地,專門留着歇牛羣的,肯定就是那裏了。
山裏人放牛都是輪帶着一起去,今天輪到這家了。就派個人把寨子裏所有的牛趕出去。
所以知道那裏,還去放過牛呢。
都是大門派有頭有臉的人物,總不能跑到深山裏吊在樹上談吧就往後山跑,遠遠就看見他們了,道門蠱門分坐兩邊,道門的人比較有氣勢一點,一個個正襟危坐。而蠱門那邊大多都是山裏人,所以散佈得比較隨意,他們也不是第一代藏在深山裏的玩蠱人了,所以本質上生下來就是山民,當然,也有部分是在外婆活動見過世面的。
望山跑死馬,得加快速度過去。
路上兩個道士攔路,擋下了,還客氣,對説:“這位兄弟,前方有高人辦事,不能被打擾,們就借用一下地方,還請暫時改道。”
“改道你妹啊,就是過去開會的”不客氣地説。
兩個道士面對面看了一眼,另一個説:“你也知道兩門今會面商談”後面有人高聲説道:“廢話,他就是蠱門的人,而且還是此次商討的重要人物,他要是不去,你讓雙方高人乾等着”説話的居然是朱德釗,這小子從後面趕上來,一邊擦着汗,小聲對説:“兄弟,湊個熱鬧,咱們一起進去,他們就不敢攔。”還沒答應他呢,兩個道士就説:“這樣也不能隨便進,能表明身份嗎會場中可有認識你們的師兄弟或者長輩”朱德釗反客為主:“這你們都敢問他就是蠱門大頭人的外孫,帶他來的”靠,瞎説都可以,真是服了他的臉皮了,任何人看到他那架勢都會
到深深羞愧。
兩個道士也羞愧了,養在山裏修道的,和跑江湖的騙子果然不能相提並論。
一個道士説:“師兄對不起,們被安排守護外圍,也是盡責而已。”朱德釗大度地一揮手:“沒事,大家互為道友,體諒一下是應該的,還不讓道”兩個道士趕緊讓道,朱德釗還像那麼回事地一伸手:“大公子請。”什麼大公子,這都什麼稱呼,不是一般的離譜,兩位道士愣是沒看出來嗎們順利進去了,也懶得理朱德釗,拼命向會場跑。
他跟在後面一邊氣一邊説:“你會相信的,那小子肯定是卧底…”很快們跑到會場,這裏十分安靜,雙方都蓄勢待發的樣子,彷彿一言不合就開始拔刀開片。所以們也沒敢出聲打擾,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場地,很多人都知道們的到來,但沒人看們,都在和對方瞪眼。
就聽見接來的那個阿婆説了一句:“茅山掌教請説。”茅山掌教茅山現在有掌教嗎不知道,貌似沒聽説過,不過世人聽説的都是接待遊客那部分道士,真正的修煉道士應該是隱藏起來的吧當道士也得有經濟意識,沒錢填肚子你不能去偷去搶吧開發個旅遊區你不得讓道士去接待嗎讓有修為的道士忙這個就大材小用了,所以估計茅山可能分成兩個部分,一個是明面上的部分,一個是真正的上清派修煉組織。
一個道士清了清嗓子準備發言,擦,這貨認識,就是去沐清家驅鬼那個道長。
這貨居然是掌教冬長司劃。
不是説他沒能力,而是太馬虎了,壓就是想應付沐家。
但沒實力也是正常,掌教不一定是最厲害那個,因為你得處理教派事務啊,哪裏還能像真正的修煉者那樣天天蹲坑裏頭打坐所以認為道門裏當官的一定不是修為最高的。
那掌教説:“們的來意之前就説過,是為了女魃,女魃嚴重威脅社會安全。”蠱門那邊井沫然站出來嘴:“女魃是蠱門始祖,有你道門什麼事”掌教不悦地看了小井一眼,還是阿婆先出聲:“回來,掌教面前沒有你説話的份”小井灰溜溜回去了,這個話癆,還在面前裝酷。
茅山掌教繼續説:“你們的意思貧道也都清楚,但你們看看這是什麼時代,道門大昌,蠱門沒落,並非貧道看不起你們,而是為此痛心,一個上古傳承,居然相互之間連規矩都沒有,試問你們如何約束自己的門人不去危害社會又讓怎麼相信你們可以完全掌握女魃不讓她胡為…”靠了,果然不是什麼人都能當掌教的,他説得好有道理,竟無法反駁。
説道了小古,看見小古在正中靜靜坐着,她在看。
茅山掌教繼續侃侃而談,浮塵拿在手上飄然若仙:“女魃現世,福兮禍兮,她如今尚未具備完整的神智,不知道何為責任,行事起來也沒個規矩,也幸好她尚未最終修成,否則官方追究起來,所有的派系都會受到牽連,百姓也會遭殃,所以貧道認為禍大於福…”他説得好有道理,竟無法反駁。
“因此,貧道以為,應把她由茅山管制,在這件事情上就不要分什麼派系了,等當為國為民,以立場和能力來説,無疑也是茅山最為合適,你們自己看着,難免不會尋思當成兒戲,所以,女魃就讓貧道帶回茅山吧。”多為山民的蠱門哪見過這陣仗,一套一套的,而見過世面的顯然又都被收買了,所以蠱門那邊一時對應不上,顯得相當理虧的樣子。
大怒:“一派胡言”又有人嘴,掌教十分不悦:“何人又敢
嘴”
“”直接站到他面前去“不認識了嗎,咱們還並肩戰鬥過呢。”或許是上次在沐家他不認真,出了點丟臉的事,所以在面前有點氣短,整了整面容問:“那你説説,為何説一派胡言”冷笑道:“是因為你剛才那些話的立場,本沒有把小古當人”"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