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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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不斷的沖刷在她柔、如嬰兒般潔白的肌膚上,那炙人的熱度為她白細如玉的皮膚,染上了一層緋紅。

她站在蓮蓬頭下,舉起雙手讓那強勁的水,自指尖順勢而下,滑過了纖細的手臂,直接打到她那鎖骨以下微微突起的雙峯…

的勁道讓她忍不住放下雙手,護住承受不了刺的雙峯,她轉過身來,讓線條優美的背部,繼續接受這洗禮。

她伸手拿起放在凹槽裏的香皂,仔細的在手心中出些七彩泡沫,而後由頸子開始,輕輕地以這些質地細緻的泡沫來潔淨身體。

滑溜的香皂依着身體的曲線劃過雙臂,回到了前,她先將香皂給放回了凹槽,而後以沾滿了泡沫的雙手,緩緩的、仔細的着那如凝脂般的雙

不知怎地,這平常的動作,竟讓她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了起來,彷彿這每必做的事情,變得有了更深一層的意義存在…

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無限嬌羞的停下正在進行中的動作,有些虛軟的靠着白磁磚貼成的牆面,慢慢地蹲了下來,想讓這冰涼的觸,降下在她心中不斷形成的火焰…

這時,她聽到浴白的門簾“涮”地一聲,被拉了開來,穿過白霧朝她走來的,是個擁有雙健壯的長腿、厚實的臂膀、寬廣的膛的男人…

隨着他漸漸地靠近,她看到了他的長相——如子夜般漆烏的髮絲,被浴室裏氤氲的水氣給褥濕,服貼地沿着他的頭型而下,有幾綹不聽話的髮絲,掉落到額前,擋住他那藍如晴空般的碧眼…他的雙眼深邃有如幽深無底的海洋,讓人一望便失在他那彷彿訴着衷情的眸中…

他那似乎不常牽動的嘴,此刻正掛着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而這抹笑,軟化他那有如雕鑿而成的輪廓…

隨着兩人距離的拉近,她可以聽到心臟正以猛烈無比的力道,撞擊着她的腔,她只能軟虛、無力的待在原地,看着他一步步的向她近…

他的接近,帶來另一波她所陌生的情

她覺得無比的,對於自己所身處的環境有些模糊了。

她忘卻熱水正源源不斷地拍打着她的背脊,她忘了自己是赤luo地站在他眼前,她甚至忘了要抬手遮掩女最私密的部位…

她看着他向她走來。

像一個比例最完美的希臘神,那樣的雄偉、雍容,以最自信的步伐朝她邁進…一步步、一寸寸…

當他終於以征服者的姿態走到她面前時,她到異常的虛軟,身體中有股難以理解的渴望,在迫着她…她不知道要如何排解,只好張大眼睛,凝視着他。

他一把拉起她,讓她沾滿着香皂泡沫的赤luo身子,緊密地貼在他那厚實、強壯的膛,她柔軟的**因兩人親密的接觸被擠壓着…

照理説,她該到難為情、甚至是不舒服,而有反抗的動作…但是,她沒有,她全身的力,好像在兩人接觸的剎那間,全給走了,她只能無力的倚靠着他,讓他的力量,支持着她…

恍惚間,她覺到他抬起了她倚在他前的臉蛋,讓她上他那炙人的冰藍視線…

緩緩地,他低下頭,以熱情無比的火熱雙,封住了她的,而後他那靈活、閃動、滑溜的舌,撬開了她密合的嘴,探了進來,不停地引誘着她的、舌與他的共舞…

他飢渴的啜飲着屬於她的甜,彷彿只有她的、舌、津,才能餵飽他。

他的吻是如此的狂野、炙熱,好像將她拋入了着火的天堂,是那麼的美好,卻又讓她渾身火熱…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出了聲低沉的吼聲,毫無預警的離開密合的,而後像頭發了狂的野獸,將她整個給抱起。他將她的腳,拉向他的,並且強迫她的腳釦住他的部…

她知道自己該反抗的,也知道這個動作是多麼的不合宜…可是,她就是無法拒絕那種焚身的熱度,與無法以言語表達的渴望。

她的嬌,讓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過,他臉上的表情顯示,這只是個開端而不是結束…

他以雙遍她的**,而後將她的**,深深地、深深地含入…他這動作,簡直要將她給瘋了。

起你的。”他以具磁的低沉嗓音,命令着她。

同時將雙手擺放在她的部,以行動催促着她。她無言地點頭,然後依他所要求的,起她自己的纖

怎知,當她抬起部時,預期會有撕裂般的痛楚。

如閃電般的熱,擊中了她。

一時之間,她什麼也不能想、什麼也不願想,她只想在這狂熾的熱失…

“瑞奇…”之間,她似乎知道,此刻愛着她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就在心醉神的剎那間,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給拋向了天空,又緩緩的落了地,而後伏在他健壯的臂膀上不住地息着…

然後,她聽到他説:“馨,我愛你。”?

“瑞奇!”黎馨幾乎是尖叫的將這兩個字從口中吐了出來。

她緊緊地抓住保守的白長袍棉質睡衣,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怎麼會…做那樣的夢。

“老天!”罪惡羞紅了她的雙頰,她似乎還能受到夢中殘存的熱度,是那麼的炙熱、蕩人心神。

“我怎麼可以…我怎麼可以…”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卻發現她的**竟然是一片濕。

“哦…天啊…天啊…”她趕緊自牀頭櫃裏,抓了乾淨的衣物,連忙的跑到浴室裏。一進浴室,她看到鏡中的自己,雙頰上,竟然還殘存着那抹妖豔的緋紅…

“瑞奇…”她輕喃着夢中與她**的男子的名字,然後像是觸電似的瞪直了雙眼。

“瑞奇”

“停止。”她兇悍地命令自己停止腦中的綺思。

“瑞奇是你的弟弟,你不能這麼做,不,連想都不能想。”雖然她的腦子清楚地知道,瑞奇是她的兄弟,但是她的心裏,卻有股不容忽視的聲音,正對她説着:瑞奇不是你的弟弟,他和你本沒有血緣關係。

“不、不、不。”她抱着頭,努力的要將這不倫的念頭,自腦袋中拋開。

“他是我的弟弟。他姓黎。”她打開冰冷的水柱,直接往自個兒那快要被燒壞的腦袋上淋去。

然後黎馨以堅定無比的聲音,對着鏡中的自己説:“不管瑞奇和你有沒有血緣關係,他終究是你的弟弟。”是啊,他們是姐弟。

無論什麼,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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