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終見劉君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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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即,趙鐵提出了建議:“闆闆,我們也一見投緣了,我給你點參考意見。有的時候,有的男人對自己太自信,總想在別人的長處上擊敗對方,這樣才能夠享受神到物質的成功。我對這種想法保留意見,這是不可取的。這是在拿自己的事情開玩。”
“大哥你的意思是?”闆闆豎起了耳朵。
趙鐵看着一臉認真的小子,哈哈一笑:“我如果和你有仇恨,你要殺我,是鍛鍊十年二十年,然後和我格鬥戰勝我,還是找機會等我落單,喝多了,還是搞女人的時候,偷偷一槍好?”
“呵呵。俺找十個女人搞死你。”闆闆壞笑了下,看着對面趙鐵扭曲的臉,忙道:“當然是第二種,我明白了,只要報仇,別玩什麼花招,目的是第一的。體毀滅了,仇人的一切也就煙消雲散了。”
“孺子可教。滅了這種人,就要連剷除。不要小看任何人的復仇心!千萬不可小看了。”趙鐵認真的叮囑着闆闆。
同時他拉開了衣領,指了自己鎖骨處:“這裏是個傷疤,再向下一點就是廢了我胳膊了。貫穿的。”闆闆仔細看去。那條龍的龍頸上一處深的鱗片中,一個類似十字紋似的傷疤。就如同趙鐵説的,再低下去一點,按這種能夠貫穿的力度,絕對的扎透了鎖骨,乃至切斷肩膀到胳膊的血脈筋骨的。
“軍刺。當年的一個對手。十字紋的貫穿。極其難縫上傷口。在戰場上的話,就是一種放血等死的傷。別看是肩膀,等一會你就會渾身無力的。”趙鐵想到當時,還是心有餘悸:“那是個越南人,大圈和他們開戰,保護華人商會。79年的雙方退伍軍人,可是一直廝殺到了戰場外的。而且殺了很多年。越南幫在北美開始很囂張,後來卻被我們打趴下了。最艱苦的一戰裏我遇到了那個傢伙。”點了那個傷疤,趙鐵道:“我當時還是新人。的很。雖然退伍的,可是和那些老鳥比起來,就區別出來了。記得,越南的那個傢伙是帶頭的,戰爭是在街頭突然爆發的。越南人來偷襲我們的商會。在大門口。那個傢伙帶人闖了進來,連殺數人。幫中兄弟立即開火還擊了。因為整
廝殺,已經把越南人
到了絕路。結果我們周圍的兄弟隨即趕來支援。包圍了一羣混蛋。混戰裏,勝負要分了,隨即那個傢伙跑了,我就追了上去。”
“他一走,不是樹倒猢猻散了?”闆闆問道。
“差不多吧。不過下面的人也全殺光了。當時我有點不忍心了,闆闆,你不知道,剛剛還***輝煌的商會門口,突然的就血成河,屍橫遍野。不是心志極其堅毅之輩,不可能不手軟。人家説殺人殺的手軟就是這個原因。”趙鐵苦笑着,接過了闆闆的香煙:“看那個傢伙就要沒了,我手抬起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槍口高了點。回想起來,我不是想放了他,我只是殺了好幾個人了,覺得手軟了。雖然紅了眼睛,可是你要知道,那種氣氛下,一旦要終盤了,熱血頭一過去。就這麼回事情。”
“他跑了。”
“跑了。”趙鐵點點頭:“我當時是想打傷了他,活捉了吧。不想再殺人了,***,一槍是打在了他的胳膊上,卻還是讓他跑了。當時,我是如果不是一開始要斃了他然後又改變主意,我***該直接打他的腿呀。那樣他還跑個鳥?”
“那後來呢。”闆闆看着他的傷口位置,問道。
趙鐵聳聳肩:“不是剛剛教育你的麼,這就是親身體驗,血淋漓的教訓。越南幫就此風雲散。大圈一統天下了。零星的小魚蝦全來投奔了。得意的時候也忽略了點。人還是不能張狂啊。一個老兄弟有了兒子。我們這些人能夠有一個後代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全體兄弟都看着護着,過週歲的時候那個熱鬧。這個時候,那個混球來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混蛋的親弟弟就是那一戰裏,死在他邊上的。腦漿都濺了他一臉。”無
的兒童。週歲的生
。
晚會。兄弟,美酒,情義。
殺人,死亡,腦漿…
這些詞語就連串成了一段話,在闆闆的面前浮現出一個極其對比強烈變化的電影場面。
有點恍惚的闆闆問道:“那個孩子沒事情吧?”
“沒有,但是死了二個兄弟。”趙鐵嘆息了聲:“一個是剛剛進門的,被殺了,不是電影上那種什麼替換了衣服就能進的。哪裏這麼好進?侍者都是一套班子的,也是小兄弟,誰不認識誰?”
“是嘛,那怎麼出事情的?”
“殺啊,那個混球就突然開車衝了進來,一槍先殺了一個小兄弟,又一槍殺了一個小兄弟。他是存心要死的。我一看是他,又是向着那個孩子去的。我趕緊撲了上去。邊上有人一槍打在了他的腿上。***頑強。我握住了他的槍。正把槍上去,要對着他腦袋崩。因為不知道這個混蛋身上有沒有炸彈。***槍居然不要了,袖子轉出一把三稜軍刺來,撲通的,差點扎了我一個透心涼。我趕緊向下閃,身子給帶歪了,還好閃了大半。槍也擦着他的臉打了出去,火藥看的清楚把那個混蛋的臉都轟的變形了。”説着趙鐵獰笑了下,對着闆闆比劃道:“槍開的時候,槍口附近的氣
噴出,可不是人能夠吃得消的。別把那些狗
電影當真的。子彈擦出了血痕外,那個傢伙的半邊臉都燙着
着,變的扭曲着,我親眼看着向後倒去。他***手居然丟了自己的軍刺。又向
間摸去。我知道不好!”
“炸彈?”
“是的!炸彈!”趙鐵咬牙切齒的:“老子犯錯的,老子拼命了。趕緊玩命的撲了上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死死壓了他的身上,心裏想就是炸了,我還能擋住點。叫着要先把孩子送走。那是我們大圈在海外的真正的第一代血脈啊。”闆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他沒出國過,卻在這段時間顛沛離着。體會的到遊子對安寧生活的嚮往和寄託。
當時趙鐵他們對那個孩子的愛護,和最近心神俱疲的喬喬剛剛和自己要個孩子,是一樣的原因和理由。
“還好,就這麼一剎那,邊上的兄弟撲了上來,對了那個傢伙腦袋就一槍。***腦漿又濺了我一頭一臉的!啐!”趙鐵彷彿在吐着當年不小心濺了嘴裏的,仇人的血腦漿,闆闆一陣惡寒:“好了好了,趙哥,你教育我就教育我,別説這些了。”趙鐵給闆闆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起來:“***。實話實説嘛。那***心狠,身上有炸彈,開槍後,沒想到我們反應更快。給孩子過生
還帶着傢伙,差點就被他引爆了。雜種綁了一圈tnt。好險沒崩上去。恩,不和你扯了,記得啊,做事痛快點,別裝
。那個傻
如果不是綁炸彈,是丟手雷進來,估計我們兄弟也要掛不少呢。那傢伙不也是裝
麼?搞的人體炸彈似的,真是二到家了啊!”一邊説着,一邊接了電話:“阿軍啊,到了?好,好,你在那裏等我。”回頭對了闆闆:“出去了,等會回來。”門帶上了,聽了他腳步聲風風火火的下了樓,然後沒聲音了。坐了那裏的闆闆搖頭苦笑着。
剛剛趙鐵説的彷彿是別人的故事。
説的那麼的輕鬆。
闆闆卻看的到,他心裏一直沒放下的內疚,如果一開始就沒給別人機會,那麼自己也不會受傷,還少死了兩個兄弟。
可是也因為這件事情的時候,趙鐵的勇敢頑強,得到了大家的欣賞。然後他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的地位。
得失是一個人的麼?不,趙鐵就是在現在呼風喚雨的時候,他夜午夢迴會忘記那兩個因為他失誤,而走了的兄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