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噩夢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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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俊義見李清照已經安靜的躺下來,就到廟門給自己鋪了一張葉牀,躺在上面,很快就睡過去。盧俊義睡眠質量一向不好,奈何這番太累了,躺在這用樹葉鋪就的地上也呼呼大睡起來。睡到凌晨時分,突然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他側耳傾聽,發現是從破廟裏傳出來的,難道又闖進了匪盜,暗怪自己睡得太死,忙箭步奔了進去。
盧俊義闖進破廟裏發現裏面並沒有什麼匪盜,只是李清照坐了起來,靠在破廟的牆上,瑟瑟發抖。盧俊義走上前,坐在李清照的對面。這時天濛濛發亮,透過破廟的縫隙撒進一點白光,人和人對面還是可以看到彼此的表情的。李清照一身大汗,滿臉惶恐不安,像是做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噩夢。昨天的事情其實遠遠比噩夢恐怖,李清照温室的花朵,哪裏經得起這麼多的折騰,先是被賊人搶掠殺害自己的僕人,丈夫趙明誠慌忙逃走,匪首搶走自己意圖**,這樣的經歷讓李清照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如何不覺得
神崩潰。
李清照看到盧俊義進來,忙衝過去,一把抱着盧俊義就開始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驚惶的叫道:“好害怕,好可怕啊。”盧俊義抱着這柔軟嬌的纖纖體玉,在這詭異的夜
裏,心中並無絲毫綺念。他輕輕的拍着李清照的玉背,用一種低沉輕柔的聲音問道:“不要怕,不要怕,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夢而已,夢醒了就什麼都好了,你做了什麼夢啊,會這麼可怕嗎?沒有什麼可怕的。”盧俊義採用催眠的一些原理,用輕柔低沉緩慢的聲音重複着一些積極的東西,灌輸到李清照的腦海。
但李清照不可避免的想起來自己的那個噩夢,驚惶的渾身發抖起來,抱着盧俊義的玉臂摟的更近,盧俊義暗思,如果李清照是武林高手,這番可要自己的命。
此刻卻不能有任何拒絕的舉動來刺她,只是不斷的輕聲安
。
李清照慢慢的講述了她的噩夢。在她的夢中,她被一條很大的毒蛇追趕,然後她跑啊跑啊,突然一腳不慎,摔下了懸崖,掉進了一個深潭,她暗思自己會游泳不怕,誰知道這深潭裏竟然是一個蛇窟,裏面有千萬條蛇對着她嘶嘶地伸出紅舌白牙,煞是可怕,她頓時驚醒。
盧俊義輕柔的解道:“
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夢到的那條追趕你的毒蛇,不過是那個劫掠你的土匪頭目,這頭毒蛇已經被我打死,你不要再怕它的追趕;那蛇窟裏的蛇羣也不過是那羣土匪的畫影,這羣惡賊已經被我盡數打死,你也不用再怕它們的醜惡。你好好睡去,等到明天睜開眼睛,又會是美好的一天,有我在你身邊,你不用害怕,我明天把你送到路口跟你的奴僕們會合,然後你們再謹慎行路,就好了。不要擔心,這一切都會過去的。”李清照伸出頭,直直的盯着盧俊義道:“這些醜惡的東西真的都會過去的嗎?”盧俊義伸出手,捧着李清照冰冷滑膩的玉臉,眼睛炯炯的看着李清照,帶着笑意,一字一頓的説道:“暫時的困厄都是為了明
的幸福,暫時失去一些東西是為了以後得到更多,事已至此不必難過,天無絕人之路。你要知道,你是不僅是美女,你不僅是一個才女,你還是一個讓宋人自豪的詞人,你還是一個我盧俊義心目中的女神。我對你有信心,你一定也要對自己有信心。我相信,你一定能戰勝命運的不公。你要扼住命運的咽喉,不要屈服於他,戰勝他,必能將這悲慘的一頁揭過,
來燦爛美好的明天。”李清照突然想起了什麼。氣息混亂。怒道:“是嗎?他卻不認為。他就這樣把我丟開。自己一個人跑掉了。有這樣膽小如鼠地丈夫。我還有什麼美好地明天。”想必她説地正是趙明誠。這廝此番舉動給李清照傷害真是大。讓她對未來如此灰心喪氣。
盧俊義本無意給趙明誠説什麼好話。但為了讓李清照能夠安定下來。不得不説出:“你丈夫一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他留在這裏有何用處。只有被殺地可能。他可能是去搬救兵去了。”李清照聽到這裏。停下了對趙明誠地失望。暫時信了盧俊義地話語。
盧俊義也不知道説什麼好。只是按照催眠地方法。聲音舒緩。語調低沉。又説了些勵誇獎她地話語。讓她緊繃地神經慢慢地鬆弛了下來。
就這樣説着説着。李清照驚慌蒼白地臉平靜了下來。緊繃地身體慢慢地放鬆放鬆。最後就悄悄地睡着了。睡地時候臉上還掛起了甜甜地笑容。
盧俊義看李清照放鬆地睡着了,便躡手躡腳地走回到自己的樹葉牀地上,躺下來,催眠自己,放鬆身體,忘記之前種種的厄運,睡去睡去。
就這樣,這一夜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他們太過疲累,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都慢慢醒了過來。
李清照從破廟裏走了出來,臉上平靜淡然,彷彿不記得昨晚的噩夢,彷彿不記得昨晚盧俊義的柔聲安。
她更好像沒有心理的波動,早上吃了一些昨晚剩下的烤,就要求盧俊義帶她穿越叢林前去跟家丁丫鬟們會合。
正當她理直氣壯地要求盧俊義帶她走的時候,卻發現盧俊義的眼神怪怪地盯着自己。
她同時覺得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由於她昨天是和衣而卧,這水綠裙子已經歪歪斜斜的了,還出大片潔白如玉的肌膚來,甚至那晶瑩玉峯還從那水紅的肚兜下
出,顯得綺麗異常,難怪盧俊義會目不轉睛。
李清照忙氣急敗壞的向盧俊義吼道:“你個登徒子,還不走遠點啊,人家要整理衣服了。”盧俊義趕緊用手堵住快要留下的口水,緊走出百十步,雖然遙遠些了,但是他目光深邃遠大,順着山神廟那千瘡百孔的牆壁破向裏面看去,他還能清晰的看到他心目中這文藝女神正在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