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住在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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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説姓趙的跟他接觸了?”

“極有可能啊,寧書記説上面的意思是調動大海的崗位,讓他到省裏給他個廳長的位置,沒想到大海卻被他的‮婦情‬賣了,這下連廳長位置都省下了。”

大海出了事,你安排在吳京的人難道不能夠進一步,算起來也夠資歷了吧?”吳京是江東重要的經濟大市,方達明一直很重視吳京,在他任副書記後。

就安排人進入了吳京市委常班子,兼任吳京下轄的澄江市委書記。

“不提高櫟崗那傢伙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白白費了一個大好機會。要是他不出事,這次就可以順利進一小步,現在是不成了,有機會還是把他調到省廳部門,他現在在吳京也成不了什麼事了。”

“高櫟崗出了什麼事,我怎麼沒聽説過?”

“和大海一樣,收了幾十萬好處,後來都捐給了紅十字會,情節都跟大海一樣,只是沒讓女人賣了。”

“我看高櫟崗明的人,怎麼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這就要問高櫟崗他自己了,我估計還是女人的問題,肯定是一個他信得過的女人牽的線,他才會收這筆錢。

當初安排他去吳京,肯定斷了不少人的晉升之路,説不定有人給他下套也不知啊。”方玉龍在花房裏聽得仔細。

但全是講政治鬥爭的事情,似乎聽明白了高層某位大佬要垮台,而大海和那位大佬有關係,大海的下台並不是因為和幾個女人關係曖昧那麼簡單。

另一方面,方達明早在吳京佈置了棋子,只是這個叫高櫟崗的人出了點問題,錯過了這次的大好機會,方玉龍聽了無趣便回房去了。

那邊夏竹衣和方達明説了會兒話也回了自己房間,方玉龍立刻來了神,一邊盯着畫面一邊聽着方達明卧室那邊的動靜。今天方達明倒是和那個女市長通了電話。

但卻沒説什麼秘密的事情,只是連淮那邊想在陵江辦個招商會,引一些江東南部市縣的民營資本到連淮投資,問問方達明的意見。

一連兩天都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方玉龍有些煩躁,看到美婦人在房裏衣服,方玉龍突然有種要衝到對面房間去的衝動。夏竹衣了外套後拿了條棉質睡裙去沖澡了。

再回來的時候美婦人已經穿上了睡裙,睡裙裏面是真空的,兩個豐滿的房在裙子裏晃啊晃的。方玉龍第一次從上面的角度看到夏竹衣跳動的房。

覺真有幾分爆孃的味道。方玉龍突然想到他現在的身體小時候肯定捧着這對大房吃過水,要是他也那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一想到咬着美婦人那對豐滿的房,方玉龍頓時覺得渾身燥熱。也許這就是上天註定的吧,當初因為要和方達明結婚。

她不得不放棄那段純潔而美好的初戀,如今又因為方達明她來了陵江,和二十年前的初戀情人再次相會。也屬於我的第二個天就要來了。

夏竹衣這樣想。美婦人躺在牀上,十指叉放在鼻下聞了又聞,好像上面還帶着初戀情人的味道。偷窺的方玉龍則在暗罵,肯定是想着姘頭又發騷了。

就在夏竹衣猶豫着要不要給謝銘安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夏竹衣拿起手機來看,正是謝銘安打給她的。夏竹衣頓時覺心裏甜的,看來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謝銘安心裏也想着她。

這樣的男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嗎?夏竹衣現在的生活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個能給她帶去情的情人。

“銘安,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竹衣,我睡不着。明天有空嗎?東山那邊新建了公園,明天我們去爬山吧,就像以前我們去森林公園爬山一樣,”即使是在電話裏,夏竹衣也能聽出對面男人動的心情。

她的心情同樣很動,不過想到兒子有可能也會去東山,夏竹衣有些猶豫。

“竹衣,你明天沒空嗎?”電話裏,謝銘安的聲音中飽含着期盼。

“爬東山太累了,我們去爬白雲山吧,順便吹吹江風,能放鬆心情。”

“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你在白雲山等我就行了。

就在觀音閣旁邊的迴廊那裏等吧。”方玉龍只能聽見夏竹衣説的話,心裏甚是不,怪不得叫她去爬東山不肯去,原來是要約姘頭去爬白雲山。

夏竹衣睡了,方玉龍又回過去聽聽方達明的房間有什麼聲音,發現方達明已經睡着了,照理説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方達明應該多打電話才對。

難道他已經和寧書記都商量好了應對之策?知道方達明的警惕提高後再跟蹤方達明有極大的難度,方玉龍決定跟蹤夏竹衣試試,反正也沒事幹,看看夏竹衣跟那個謝銘安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早上起牀後,趁着夏竹衣進衞生間的時候,方玉龍把扭扣大小的竊聽器卡在了夏竹衣的手提包裏,只要不刻意檢查,就算夏竹衣把包裏的東西都倒出來。

那竊聽器也不會掉出來,做完這一切後,方玉龍離開了別墅去找魯君成借了一輛普通的黑轎車,他的車子太顯眼,萬一被夏竹衣看見就不好了。

***白雲山是陵江的另一處名勝,就在大江邊上。因為山上有很多白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雲浮於水面,故得此名。

相比於名滿江南的金華山而言,知道白雲山的外地遊客並不多,但今天是五一小長假的最後一天,還是有不少遊客來登山看江景。

一頭栗微卷的披肩發,拔的鼻樑上架着寬大的太陽鏡,一件米白的風衣,收緊的帶勾勒出搖曳的身姿,出的小腿被幾乎透明的絲襪包着。

陽光下閃出珍珠般的質,即便是平裏認識夏竹衣的人此刻見到她也未必能認出她來。謝銘安和夏竹衣約定九點半在離景區大門不遠的觀音閣前碰頭,謝銘安九點一刻就到了那裏,看着順着林陰山路往山頂去的人羣。

直到夏竹衣站在謝銘安面前,謝銘安才意識到他剛剛用眯眯的眼神偷窺的時尚美女就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看着手挽女式提包,腳踏白運動鞋,被長風衣勾出的纖纖細的夏竹衣,謝銘安竟傻傻地説不出話來。

他知道他的初戀情人是個大美人,可畢竟已經是個四旬婦人,怎麼也不會跟眼前這個活力四的美女聯繫在一起。

“怎麼,不認識了嗎?”夏竹衣一臉微笑,謝銘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經被她的裝扮徹底住了“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沒認出來,”謝銘安訕訕笑了笑,和夏竹衣並肩往山上走去。

方玉龍在離觀音閣不遠的一座涼亭處等着美婦人和姘頭相會,只看見謝銘安在美婦人昨晚説的那個地方等。

他也聽見耳機裏不時有爬山的遊客説話,知道美婦人已經到了白雲山,等到謝銘安叫竹衣的時候,方玉龍才發現那個戴着太陽鏡的女人就是他現在的母親夏竹衣。

看着夏竹衣和謝銘安並肩朝山頂去了,方玉龍壓低了太陽帽跟着向山頂走去。

“竹衣,這是這幾年來我最開心的一天,彷彿又回到了我們一起上學的那段子。每到假期我們都會到森林公園去爬山,時間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過去了。竹衣,你今天高興嗎?”謝銘安陪着夏竹衣回憶着屬於他們的青歲月,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看着身邊的美婦人。

“嗯,我也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山上追野兔子還摔倒了。”

“是啊,當時我還擔心把你壓疼了呢。”謝銘安説着笑了。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可真傻,要是現在發生這種狀況,二話不説先把身邊的女人親了,再大膽點説不定就直接上手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卻白白便宜了別人。

夏竹衣還在回憶着當時兩人的單純,完全沒想到現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滿腦子齷齪思想了“竹衣,累了嗎?這邊往東三公里有一家賓館就在江邊,能看到江邊的蘆葦蕩,環境很不錯,我們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如果是二十年前,夏竹衣肯定會認為男人説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

但現在的夏竹衣肯定不會這麼想了,身邊的男人也不會單純地請她去休息,不過夏竹衣答應和謝銘安出來爬山就是奔着那個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

“銘安,我們還是先下山吃飯吧,吃了飯我帶你去個地方。”謝銘安內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邊的美婦人是什麼意思,原來這個謝銘安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怪不得對他念念不忘。

想起那天在長台山上碰到的江雪晴,方玉龍有些發愣,他竟然記不清他和江雪晴的點點滴滴了。

只記得那天在長台山的小溪澗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美婦人和這個謝銘安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方玉龍在景點外的快餐店買了盒飯,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車子。

夏竹衣和謝銘安卻是去江邊的一家飯店吃了午飯,方玉龍無聊地坐在車上聽兩人説對於他們來説是有趣但對方玉龍來説卻是些無關緊要的往事。

吃過午飯,夏竹衣載着謝銘安沿江邊一直往西走,謝銘安問夏竹衣去哪裏,夏竹衣説去秀河小區,她有房子在那裏。

“你住在秀河小區嗎?”謝銘安聽夏竹衣説要去秀河小區有些意外。

“不是,我住在別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來是給我兒子上學用的,我兒子沒住。”

“看來你現在還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區還專門給你兒子準備了上學的房子。”謝銘安猜測着夏竹衣的錢是不是她老公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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