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一章:陳家陳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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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謙一死,他的兩個兒子卻是隻知道趴在陶謙的身上放聲大哭,對於眼前的這位仇人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得罪,更遑論説讓這兩人為陶謙報仇了。
陳圭這個時候拿到了徐州牧的印綬,對於趴在陶謙身上的陶商和陶應也是不屑一顧,直接便是抬腳走出了陶謙的卧室。
想那陶謙,好歹也是八俊之一,年少之時頗有一副英雄氣概,卻不想兩個兒子卻是軟弱如斯。想那陶謙若不是顧及到陶家需要延續血脈,想必陶謙早就將這兩人給打死了。
而陳圭走出陶謙的房間之後,曹豹和糜芳也是帶着手下的兵卒殺了進來。在看到陳圭之後,曹豹不經意間也是看到了陳圭手中的印章。這個時候,曹豹若不是知道陳圭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那曹豹這半輩子也就白活了。
看着陳圭手中的印章,曹豹也是知道,陳家這一次佔優了。
只是,曹豹卻還想要拼一次,趁着陳圭還沒有説話,曹豹便是舉起一張硬弓,對着陳圭了過去。
“陳漢瑜,今時今,你竟還冥頑不靈,妄圖挽救陶恭祖的
命不成?”話沒説完,曹豹手中的弓箭便是朝着陳圭直飛而去。
陳圭與曹豹之間,相距不過二十步。以曹豹手中的那張硬弓的強度,這支弓箭,不過是轉眼之間便是到了陳圭的眼前。
而這個時候,陳圭也是被這一箭給嚇得魂飛魄散。本來。陳圭以為只要自己拿着徐州牧的印章出去,那曹家和糜家之人便不敢動手。畢竟,這三家的目的。都是給葉家做一個投名狀。
只是陳圭沒有想到的是,他在出去之後,話都還沒有説出口,那曹豹便不管不顧的出了一枝弓箭來。
眼見陳圭要命喪這一枝冷箭下的時候,陳圭身後一人卻是突然閃身來到陳圭面前,提刀將那一枝冷箭擋了下來。
“你給我一命,今我還你一命。從此你我再無干系。”那人將曹豹
向陳圭的冷箭擋下之後,,也不回頭。只是冷冷的揹着陳圭,説了這麼一句話。
陳圭聽見這人這麼説之後,暗歎了一口氣。這個人,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其實也是陳圭的兒子。名為陳應。
陳圭的兩個兒子,其中一人,便是前在洛陽取的文試第一的陳登。
陳登作為陳家的嫡長子,自然是得到陳家一眾人的喜愛。所以後來陳圭雖然得了二子,但是臣等已經展現出了足夠的能力,陳應自然而然就被別人給忽視了。
若是別人將陳應給忽視到了罷了,可是陳圭作為陳應的生生父親,卻也是將自己的這個二兒子給忽視了。那陳應在心中,自然是對陳家沒有歸屬。
而陳應就是在這種被人忽視的情況之下。也是將自己的武藝修習到了一武將的境界了。一直到陳圭在偶然的情況之下撞見了陳應習武,這才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兒子也是出息了。
只是這個時候,陳應心中對於陳圭卻是還有一絲絲的怨恨之意,怎麼可能願意為陳家效力呢?
最後陳圭沒有辦法,便是讓陳應跟在自己的身邊,作為自己的貼身護衞。而作為條件,陳圭也是答應,只要陳應在自己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出手救自己一命,那陳應便可以離開陳家。
陳圭作為陳家的家族,一心一意都是放在了陳家的發展上了。陳圭這麼做,自然是無可厚非。只是,作為一個父親,陳圭如此,則更是讓陳應寒心。
本來,陳圭以為自己還帶作為陳家的家主,不可能會遇到什麼大的危險。如此的話,陳應也就沒有離開陳家的理由了。到時候陳圭和陳應一起待着的時間久了,那陳應自然就不會再有什麼離開陳家的心思了。
只是,這一次的情況卻是出乎陳圭的意料了。若是時間能夠倒的話,陳圭寧願自己被曹豹這一箭
死,也不願意聽到陳應救下他之後説的那一番話。
而曹豹那一方人見到曹豹的那一箭被一人擋下之後,眾人心中也是有點驚懼。只是之後陳應的那一番話,卻是讓曹豹身邊的人覺得有點被小瞧了的意思。
“什麼東西,竟敢無視我等!”就在這個時候,曹豹身邊的一名護衞也是擎着大刀,便是朝着陳應衝了過去。
只是,陳應冷眼看着衝來的那人,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便是陳圭,在看到曹豹身邊的人衝向陳應的時候,也是沒有絲毫的擔心。
“死來!”那人衝到陳應眼前的時候,手中的大刀也是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朝着陳應的脖子砍去。但從這一刀看來,那人也不是一個庸手。
不過,這一刀,在陳應看來,還是有很多的漏。若是實力相近的人與之
手,那那些漏
自然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那些漏
在陳應看來,足夠殺那人還幾次了。
之間陳應手提大刀,只用刀鞘便是擋下了那人的攻擊。然後利用刀鞘卡住了那人刀刃的機會,迅速刀將那人給斬殺與刀下。
這番動作,三言兩語便能説清,實際上的速度更是迅捷。甚至於曹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名護衞已經是踉蹌倒地了。
“嘶!”見那名護衞如此快便被陳應解決了,曹豹和糜芳也是同時倒了一口涼氣。若是自己對上那人,怕是也逃不了這個結局吧。
陳圭這個時候見曹豹和糜芳被鎮住了之後,也是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印章掏了出來,將之舉高説道:“諸位,如今陶恭祖一死,州牧印章現在我陳某手中。陳某不才,卻也心繫我徐州百姓,故想將之獻給洛陽葉家葉歸一,諸位可有異議?”曹豹雖然在陳家和糜家之人面前表現的傻的,但是其實他心中比誰都明白。此時陳圭既然出示了州牧的印章了,那這一次徐州最大的贏家,便是陳家了。
“既然那陳家主這麼説,那我曹豹沒有意見!”這個時候,曹豹也是大大咧咧的大手一揮,表示自己無異議。
曹豹都這麼説了,糜芳便是心中不願,那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了。
“我糜家亦是同意陳家主的做法。”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兩位先將這州牧府給包圍起來,不要讓無關人員進入,更不要讓這裏面任何一人出去。”陳圭見曹豹和糜芳都發話之後,也是樂得抓着這個機會下這個命令。
這個時候,曹豹和糜芳雖然對陳圭的話不,但是現在陳家除了陳圭便是陳應在場。如此一來,包圍州牧府的事情,自然只能是
給曹豹和糜芳來做了。
不過,這麼做的話,對於曹家和糜家在徐州的名譽,卻是有不好的影響。但是沒辦法,若是不這麼做的話,到時候不僅會有不好的影響,到最後可能還會得罪葉墨,更加可憐。
陳圭在説完話之後,便是從曹豹和糜芳的面前,走出了州牧府。受到兩人心中的那一絲不
,陳圭還出言刺
道:“兩位兵圍州牧府,着實是風光無限,
後投靠了葉大人,想必也會得到葉大人的重用的。”曹豹和糜芳在聽了陳圭這話之後,氣的是咬牙切齒。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又不能對陳圭出手,兩位心中便是有氣,也是隻能憋着。
而陳圭和陳應在出了州牧府之後,陳應卻是沒有跟着陳圭一起朝着陳家的方向走去。
“應兒,你真的不打算回陳家了嗎?”看着陳應的背影,陳圭全然沒有了面對曹豹和糜芳的那番自信以及意氣風發,看上去,陳圭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家罷了。
陳應在聽到陳圭這麼説,也不回頭,直接説道:“陳家,與我何干?”
“我知道,是陳家對不起你。但是你也要體諒一下陳家與為父,為父畢竟是陳家族長,所考慮的一切,自然是應該以陳家的發展為主。”陳圭聽了陳應的話之後,心中不由一痛。但是身為陳家族長,陳圭註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樣。
聽了陳圭的肺腑之言,陳應如何不知道陳圭有難言之隱。只不過,陳應在陳家待了二十多年了,也是受夠了冷落了。再陳家,陳應如同一個外人一般,絲毫覺不到家的味道。
所以遲疑了一下,陳應還是開口回道:“那時你自己的事情,,從今往後,我離開陳家,你也就可以安心的培養大兄了。”這話説完,陳應再不遲疑,大步的朝着城門方向走去。
而陳圭看着陳應的離開,心中也是升起一絲的擔憂和不捨。只不過,很快,這些情緒便是被陳圭埋在了心底,現在,他還是陳家的族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