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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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小沙發,坐下,眼睛掃到茶几上的煙灰缸,發現煙灰缸裏滿滿都是煙蒂,那品牌是男人才會的濃煙,應該是那個男人的,甚至有一沒有完全熄掉,還冒着淡淡的煙霧。

“你什麼時候學會煙?”他也很緊張,外表卻表現得很鎮靜,刺探地問。

她泡了兩杯咖啡過來,一杯推給他,小手微微顫抖着,目光掃向那個煙灰缸,眉頭皺起“煙不是我的,可能是…”含住話尾,臉出現一絲懊惱。

依那未完全捻熄的煙蒂看來,潘羣剛走不久,方彥他…他會不會以為…

她的心有些亂,很不安,身子如坐針氈似地動來動去,事實上她現在頭很痛,都怪她昨夜喝太多。

他沒再説話,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一個人住得習慣嗎?”

“還好。”她垂着頭,低低地説。

“昨天…”她抬眼等他説下去,他卻頓了下來。

吐吐不是你的個。”她注視着他。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你的樓下…”她的咖啡突然溢了出來,潑灑在她的睡褲上,中斷了他的話。

“有沒有燙到?”方彥放下咖啡繞過來,緊張地拿走她手上的咖啡,取出手帕幫她擦着。

“我沒事。”她慌張站起。

他收回手,兩人之間形成一種尷尬的氛圍。

“我…”維蓮言又止,注視着他的眼很無奈“我昨夜喝醉了,他送我回來…”

“你不用跟我解釋的。”他打斷她的話,語氣夾帶一絲怨怒。

她閉上嘴,臉更形懊惱。他真的以為她跟潘之間有什麼。為什麼男人這麼自私,可以容忍自己虛偽欺騙別人的真心,卻無法忍受別人對他有一絲的不忠?

她再度坐了下來,不想再解釋,就是覺得委屈,怨懣。

兩人都靜了片刻,他突然開口:“你的畫展很成功。”該死的,明明要説的不是這個,明明有很多話要説要問,但就是説、問不出口,淨説些無關緊要的事,他媽的真孬!

她抬眼看他,眼裏充滿了惑。

那些畫他都看過了,可為什麼好像一點覺也沒有,難道他沒有一點點的動,一點點的動容?那全是她對他的情跟思念啊!

“託你的福。”她繃起下巴,客氣的道。

靶情的事為什麼如此無奈,如此變化多端,原本集的兩條線為何分歧,就因為在咖啡屋聽見姓裴的那段話,就註定了他們之間有緣無分,註定了兩人之間要形成此刻的尷尬與疏離?她不是一直想回到他身邊嗎?現在就是個機會,為什麼不乾脆説出來?

“浩升説昨天你找過我?”他輕問,那態度有點漫不經心。

“只是一時衝動。”她垂着眼臉,雙手把玩着衣角。

一時衝動?那個男人也是這麼説的。他突然動起來“這麼説你真的不想見我?”她愕愣着,滿眼的困惑“誰説我不想見你?”她想他想得快要發瘋,想見他想得快要抓狂,怎麼會不想見他。天知道她剛剛見到他的剎那心裏是什麼覺,是驚、是喜,不,是狂喜啊!

“我昨天第二次跑去會場找你,那個姓潘的男人説你不想見我,還説‘你’叫我不要纏着你。”他動的情緒是狂亦怒。

夏維蓮有點惱的握起拳頭,低咒了聲:“可惡!”潘憑什麼代她發言,他以為他是誰啊?

“你真的這麼説嗎?”他已經知道答案,卻想親口聽她説。

“沒有。”她一口否決“如果我不想見你就不會跑去找你。”真的給浩升説中了。那個姓潘的果然心懷不軌。

“這麼説一切都是那姓潘的搞的鬼,你會搬出來也是他唆使的對不對?”這個姓潘的,他會親手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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