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都是亂言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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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還不如我呢!”郭信先盯着趙國棟傻笑了一陣,見範燦問他話,趕忙説道“我費了一陣力氣,返回西大街,路沒遇到他們三個。反正着急也沒用,我也不着急了。穩穩當當地蹲在安順客棧門口等你們來接我。”説到這頓了頓,看了看旁邊幾人,像是在笑問幾個人為什麼不回去接他。卻被趙國棟抬手拍了一下,笑道:“你小子倒知道省事!這倒好,我們在瓦等你,你在地等我們;來了個兩頭不通信。”

“哈哈”一句話引得郭信和其他幾人都笑了。

“我等了約有一炷香時間,旁邊過來一個人,便把我領到這來了。”郭信繼續説道,不過省略了許多話。

幾人見他説的如此簡明,不由一愣,然後紛紛追問。

“就這些?具體過程呢?你説清楚些不行?怎麼藏着掖着呀?”

“小信,什麼人把你領過來的,你説明白些,讓我們也人家一下。”

“嘿嘿,”郭信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在油燈下的臉有些微紅,任憑几人怎麼説,他卻低下頭不説話了。

“哦,我知道了!”劉晨拉了一個長長的音節,然後看着郭信,神秘兮兮地説道“咱們的榆木疙瘩肯定是有豔遇了!是也不是?”一句話把另外幾人説的一愣,也把郭信説的頭差點低到了地面。

範燦幾人看了看郭信,一個個陰陽怪氣地“哦”了起來,然後盯着郭信下打量起來,把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郭小英雄盯得面紅耳赤。

“從面相來看,小信眉角含,雙眼發光,這叫光燦爛;是有豔遇的表現。小信,嘖嘖…”範燦首先壞笑起來“是哪家的女孩子呀?讓你心萌動腦袋都快鑽到襠裏去了?”

“説來聽聽,我們好見識一下,順便給你個參考意見。”連最穩重的國棟也忍不住調笑自己這個最老實的兄弟幾句。

“小信,你不能害羞呀,尤其追女孩子這方面更是不能扭扭捏捏,否則女孩子跑掉了你還不知道怎麼追呢,這哪裏行?”張存也以一副大情聖的口氣教育道。

三個不安分的傢伙把一個最老實的郭信給問的悶聲悶氣,一句話也説不來,臉發紅。

“快快從實招來!”四人一起喝道。

詢問聲把一邊做手工活的戴大嫂嚇了一跳,連忙向這邊看來,差點把手指給刺破,見幾人是在説笑,看着被審問的面紅耳赤的郭信,也面微笑,戴大嫂對這幾個年輕的恩人印象很好,從他們幫助自己的,幫助兒子的時候就已經對他們不盡了。

還沒待郭信答話,房頂突然傳來一聲嬌斥:“忒也無聊!”聲音未落,一把暗器朝幾人打來,砰砰砰砰四下響,除了手腳最利索的範燦閃出一丈地之外,其他四人都目瞪口呆留在原地。劉晨歪着頭,俊臉的壞笑定在臉;張存身子轉向郭信,一隻手抓着他的衣服,像是要羞他;國棟最老實,沒有什麼動作羞郭信,但是他也最難受,因為他看到暗器打來,剛想躲開只是股剛離開座位,就被打了,所以他像是一動不動地蹲了馬步,估計稍微一動他,他就會倒在地;郭信還是低頭,一隻手想要退開張存。幾人的動作就那麼定格在了那裏,只能眼珠子亂轉,不敢説話。

範燦閃到一旁,緊緊地盯住房。

“好小子,竟能躲開姑娘的石子,有點本事。”一聲嬌笑傳來“再試試這個!”話音未落,一連串的暗器——石子打來,把個範燦趕得躥下跳,好歹躲了過去。見戴大嫂着急,範燦連忙叫道:“大嫂勿急,姑娘沒有惡意!”稍微一分心,身身法稍亂,被一顆石子打在了手臂。當時範燦只覺一麻,左臂便不聽使喚,垂了下去。

嬌喝聲再次傳來:“你倒善良,只是屬你口角最損,竟敢出言侮辱姑娘的丫鬟,饒你不得!”接着暗器再次打來,範燦趕忙閃開,叫道:“姑娘勿怪,小生知錯了,在此向你道…”

“歉”字尚未出口,前檀中一麻,已是不能動彈。

“多言!錯了就要懲罰,道歉也沒用。姑娘讓你們做一回雕塑!未封住你們的啞,反正你們話多,説到明早晨好了,到時候道自然解掉。”

“不是,姑娘,我們若是急,豈不是要侮辱視聽!”範燦哭喪着臉説道。

“不必向姑娘裝可憐,姑娘不吃你那一套。這次站樁你們是跑不掉了,看你們還敢胡猜亂測不?!”女孩子的聲音宛若黃鸝,清脆至極,聽起來很是舒服。

“可否告知姑娘芳名?”劉晨歪了個臉費力的説道。

“哼,就屬你這個桃花臉可惡,害姑娘跟了半天!怎麼?知道了我的名字,想來報復我不成?哼!看姑娘不封你啞!”

“啪”劉晨大俠面發顫,哀號卻沒出口,看來要“被沉默”一夜了。

其他幾人見這神秘人如此,都不敢説話了。不過大家從她的言語中也知道,這姑娘就是那跟蹤幾人的高手;而且今也是得人家相助才得以相聚。範燦幾人不由對剛才的胡亂猜測有些後悔——對恩人不敬卻是很不可取的。

只是這姑娘也忒潑辣了些,沒待幾人説話,她又説道:“你這個人長的也算有些力氣,怎麼説起話來扭扭捏捏的?他們問你呆話,你就不會為自己澄清一下呀?真是該打,挨姑娘幾個石子!”説完幾個石子又向郭信打來,郭信雖然不能動,但是啞未封。範燦聽到幾聲悶哼從他嘴裏傳來,以郭信的子顯然是疼的呲牙咧嘴才有此反應;郭信肯定以為自己理虧,才一言不語的受下這幾記痛打。範燦想到此,不由罵了一句傻小子。

之後張存和國棟也被人尋了個理由砸了一陣。知道理虧,也不敢説話,只是道歉。

“姑娘,我們這頓打也算捱得不明不白了,不知姑娘可否現身一見,讓我們也知道一下被誰打的!”範燦的經脈不比旁人,早就是奇經八脈貫通,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調整內息衝開了自己的道;但是知道自己的功夫與人家差的太多,不敢挪動,生怕稍稍一動又惹來一陣石頭雨——咳咳,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況面前又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就忍會!

“你們就在這裏數一晚星星,姑娘走了。”説完之後,就聽呼嘯聲起,而後瓦再無聲息,人家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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