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曲:再親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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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夏侯?”沒騙他吧?
白時陰橫看豎看,都覺得她像極了他夢中的仙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臉部有殘缺的夏侯淚。
“你看什麼看?你到底還要看多久?”夏侯淚讓他瞧得渾身不對勁,不由得再次藉由咆哮來掩飾羞赧。
這小子一清醒過來後便拿着這雙眼盯着她瞧,只要清醒過來一次便問她一次,他不煩她都膩了,連解釋的話都懶得再説了,由着他自個兒去思忖,只求他的身子能早些復元便成。
“可是…”白時陰躺在炕上,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喝葯了、還再那邊想什麼?”夏侯淚大刺剌地在炕邊坐下,想要扶他起身,卻見他微攏眉頭。
“怎麼了?還是疼嗎?”這葯已經服用超過三,沒道理還起不了身的,不是嗎?
“餵我喝葯。”他説得有些心虛。
他多愛吃葯啊,要他天天吃,餐餐吃都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她得像前些子那般天天喂他才成。
別向他為何變得這般下,只因為他愛上了她柔軟的
,喜歡她輕柔地將
覆在他的
上,喜歡她難得的温柔,喜歡那片刻的
旎…
“還起不了身呀?”雖説天天用這法子喂他,她也已經習慣了;可自他清醒之後,他總是睜着大眼盯看她,那會讓她…覺得丟臉。
“口還悶得很。”老天,原諒他撒了一個小謊。
夏侯淚見狀,只得無奈地飲入一口葯汁,再緩緩地俯下身子,緩緩地貼覆在他的上、將葯汁傾注他微啓的
齒間;突然,她
覺得怪異的濕熱
在她的口中輕逗着,她倏地爬起身子,捂住自個兒的
,怒瞪着他。
“你…”難道他…
像是發現了自個兒的失態,作賊心虛的白時陰旋即坐直身子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只是有點情難自,我…”不知道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做,可橫豎他都已經這麼做了,説故意嘛,好像是故意的,説是不小心,又好像有點不小心。
“你可以坐起身子。”她瞪大眼見他中氣十足地坐直了身子不打緊,甚至還大聲地同她解釋,這豈不是擺明了他是蓄意的?
“你在騙我?你這個下胚子居然敢輕薄我!”
“我可以負責的,我願意娶你為;你就彆氣了嘛!”白時陰連忙往炕裏頭退,怕她一時氣不過,會學他師父一掌劈下;他的身子骨還虛得很,肯定連一掌都
不住的,到時候就真的坐不直身子了。
夏侯淚冷笑着。
“你瞧見了我的真面目、才説願意娶我,天下的男人…”白時陰急急的打斷她的話。
“才不是這樣,説真的,我倒還比較習慣你的鬼面,要不然到時候同我到長安去,還不知道這一路上的行人會怎麼瞧你呢?我光是一想起,就覺得口更悶了。”他扁了扁嘴,所得好不委屈。”我有説要同你一道上長安嗎?她當然知道他的心意,在他
離之際,他已説過曖昧不明的話了。
不管他説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他是別想逃出她的手掌心了,她非要他一輩在她身邊做牛做馬、供她驅使不可!
“你不是説等我好了就…”他臉都垮了。
“是啊,我向來不打誑語。”
“那你…”
“因為你的病還要很久很久才會好!”夏侯淚倏地躍上炕牀,一把擒住他。
“救命啊!”白時陰很窩囊地喊着。
“你是翅也難飛了!”她惡狠很地撂下狠話。
然而,他才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倒在炕牀上,一併封住她向來只出惡語的,以舌輕挑着她的舌,放任熱情在青澀的兩人之間遊走…
少頃之後…
“你又親我了!”下胚子,真以為她不敢打他嗎?
“我會娶你。”他信誓旦旦。
“我有答應嫁給你嗎?”
“這不是你答不答應的問題,而是你看光了我的身子,又常吻我的.我的清白早已毀在你的手中,你可不能不負責。”白時陰扁了扁嘴,俊秀的臉扭曲得好無辜。
夏侯淚翻了翻白眼,喜上心頭卻以怒顏掩飾。
“不説我當你是默認。”見她不答話,白時陰打蛇隨上的説着,全然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隨即又俯近了她。
“我可以再親你一次嗎?”
“你…”她瞪大了眼,臉着燙得連耳子都紅了。
“可以嗎?”
“不要問我!”他是傻子啊,連這事兒都問,要她怎麼回答?她又沒有説她不喜歡,可也不能説她喜歡吧。
“那我要問誰?”他的表情更無辜了。
“你…”夏侯淚一咬牙,豁出去了。她主動地吻上他錯愕的,封住他那一張聒噪卻又教她愛戀的嘴…
白時陰睞着她,笑了,賊賊的…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