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想念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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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十六歲的女子,若有此般心甘,此般容忍,此般手腕,怕少之又少。

不管怎麼説,如果蕭欣的母親得罪過王太后,她的命運早定下,後半輩子繼續呆在太廟長伴青燈。

“好歹貴為公主,不至於彈琴彈得那麼刺耳吧?”

“似乎…”越風表示理解,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

“有點問題。”

“失心瘋呀?”

“也許。”

“咕嚕咕嚕。”經過‘無頭燈籠’一番折騰,若微的肚子唱起了歌,不覺難堪,她捂住自己的肚子裝起可憐來。

“餓得前貼後背了,越風,我們去吃好吃的吧?”太廟附近,有一條夜市,只要有銀子,自然不怕吃不了東西。

“沒用晚膳?”

“你給的燒餅。”

“他們欺負你?”

“好睏…我睡了,拜拜。”體驗過一次《他們欺負我》事件,若微十分清楚越風究竟會做出些什麼,從小一個人,當有哥哥關懷,她心裏有着被保護的動,但她可不能不顧那些‘欺負’她的人的死活,總體來説,若微自認為還是比較善良一姑娘。

岔開話題,若微催他離開。…翌一大早,她醒來。

桌上放着温熱的大米粥,以及回雲記的千層餅。

“不知道誰那麼好命…”洗漱後,邊吃着,她邊嘆。

“撿到越風那麼一個寶,嫉妒,**的嫉妒!”吃飽喝足,有了神。

一上午,若微思考着計謀,瑾妃會在明晌午時分到達太廟,下午應該在殿裏祈福唸經,身邊跟着宮女太監,她也無從下手,而唯一能夠接觸到她的機會,該在傍晚時分。

只要成功邂逅,她便能再次順利進宮。

瑾妃,納蘭佩儀,於三年前選秀進入宮中直接成為蕭琮的妃子,據説,很得皇寵。

“不得寵才怪。”擦着銅器,她嘀咕着。

納蘭佩儀的父親是丞相大人,納蘭佩儀的哥哥是蕭琮摯友,不驕不躁,大度和善,納蘭佩儀在宮裏各方面的口碑評價都不錯,而且,若微三年前那次進宮,在御花園裏賽詩出醜,還是她給解了圍。

一眨眼的功夫,到了六月初五。

介於若微才來,何姑姑就特意安排她休息一,實際上是讓她別出來丟人現眼甚至闖禍,若微也真聽話,把自己關在屋裏睡了美美一覺。

晚上,她溜了出去。…太廟,後殿廂房。

“娘娘,小心着點。”芷藍穩穩扶住自家主子,回頭斥責起剛才不小心將水灑在地上的宮女。

“還不趕緊跪下!”

“請娘娘責罰,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差點摔倒,讓坐在椅上的納蘭佩儀虛氣,接過芷藍遞過的熱湯水,她吹了吹,抿一口。

“喲,你若真有意,那不得翻天了不成?!”冷笑起來,芷藍看了眼另一宮女,宮女退出去,立馬有太監進來合上門。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吶!”瞧這陣勢,宮女不停在地上磕起頭來,‘嘭嘭’直響。

“不敢?呵呵,敢做不敢當?給她綁起來,送到房去。”芷藍立在宮女面前,俯視着她。

“從此以後,你就留在太廟吧,好好思過。”

“芷藍姐姐,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千萬不要留奴婢在這太廟。”宮女嚇得哭啼,在太廟待一輩子,將生不如死,想到這裏,宮女挪動膝蓋,抱住納蘭佩儀的腿。

“娘娘,您心慈,求您開開恩!”

“滾開!”在她靠近前,芷藍一腳將她踢開,怒斥一旁的太監。

“傻愣着做甚,一個女子都摁不住!哼,還不把她拖下去!”

“娘娘救救我!”宮女不死心,掙扎着。

“好了。”放下茶盞,納蘭佩儀開了口。

“娘娘…”滿含希望,宮女望向她,跟着納蘭佩儀好幾年,宮女清楚她的為人,只要她好好求情,納蘭佩儀不會留她在太廟,畢竟,她不過灑落點水而已。

“我待你不薄,一旦你做出了那樣的選擇,便怪不得我無情。”過多的解釋,納蘭佩儀沒力去説,她更沒興趣看宮女的表演。

養了幾年,依舊胳膊肘往外拐。

“説吧,你替哪位娘娘做事,不説,你必死無疑。”見納蘭佩儀臉上有了疲倦之,芷藍速戰速決,直接挑開話題。

一聽這話,宮女仰起的脖頸,僵硬立着,居然還是暴了。

垂頭,將臉趴在地上,宮女一動不動,只是抖動的雙肩出她的恐懼。

“芷藍,我困了。”納蘭佩儀不願迫她,既然宮女不説,她亦不勉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何怕之理?

“拖下去。”芷藍下了令,宮女來不及最後一次求饒,太監已了布料在她嘴裏。

不多時,廂房裏靜下來,熄了燈。

然而,不過一刻鐘,廂房裏響起女子虛弱的求救聲。

“來…來人吶!”曾經,若微去過西南部那個神秘又神聖的地方,據説,當地有一座專門製作皮燈籠的小樓,除了內部人員,其他人等皆止入內。那皮燈籠,不是豬皮,不是牛皮,亦非羊皮,而是人皮,具體的製作方法不得而知,但足以嚇得若微再也不敢踏入那個地方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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