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嗎,小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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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行進的車廂裏接了將近二十分鐘的吻。

幾乎是在她仰起臉來看向他的那一刻,陸傾就接收到了無聲的訊號,她本不需要講出答案,因為他已經明白——車燈被按滅的瞬間她被提着往前攬,喬梔潼的手下意識覆上他的肩膀,適應過黑暗的明眸抬起一些就能夠被他微微彎起的角佔據視線。

他單手就把她撈到了腿上,動作太快,喬梔潼原本鬆散的神在瞬間都繃了起來。是緊張。

但,不過就是接個吻,緊張什麼?她沒想明白,而陸傾似乎是有些不滿她的不專注,輕輕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上面劃了劃,責難道:“不集中注意力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呢。”

喬梔潼鬆開抱着他頸脖的手,撐在他的口,給兩個人拉開了些距離。她輕輕哼了一聲,“你這樣也很不紳士呢。”

“你沒拒絕,不是嗎?”陸傾又出那種標誌的、獨有的意味深長的笑意,把話説得坦白,卻不忘依舊給她第二個選項:“當然,你也可以現在拒絕我。”

出一種受傷的神態,“只不過,這樣我會有點傷心。”

這還真是始料未及的走向,喬梔潼臉未變,心裏頭卻已經開始翻大。老天爺,這又是他什麼該死的隱藏招數?

陸傾長得很好,實話説是太好了,任何一個人見到他都會對他評論長相招蜂惹蝶的,且身材更是出挑,若不是身上的氣度太有壁,往秀場上一站很難不讓設計師直接把他拽到後台套件衣服讓他去走秀。這樣的人,這樣的神,説這樣的話——

幸好她的意志還算是堅定,畢竟這是第一次深入接觸,有可能奠定兩人以後親密的基調,喬梔潼説什麼都不會是跟着他乖乖走的小白兔,自然現在也不會是:“發現剛確定的exclusivedating對象表裏不一,難道不是應該我更傷心點嗎?”

陸傾低低笑起來,放在她後的手鬆開,豎過她的後背,不輕不重地撫摸着她的左肩:“真是抱歉,我之前的表現竟然給你帶來這種誤解。不過,接吻的時候太紳士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情。”

“不是嗎,小姐?”他稍稍拖長話音,手指還不太安分地在卷着她一小撮頭髮,一雙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揚,在昏暗裏顯得多情蕩。

喬梔潼不答。説實話,她原以為自己會討厭在沒有挑明前就動手動腳的男人,但事實是她並不討厭陸傾這帶了點強勢意味的行為,或許是如他所説,她確實暗中默許了他可以對她做些什麼、她甚至是喜歡他這樣對她的——即使她不宣之於口。

想到這,她莫名有些惱,湊過去就朝着他的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得不輕,顯然是從上車到現在的新仇舊恨一起報,陸傾被咬得一愣,卻沒有生氣的模樣,還復而悶聲笑了一下。他很快地伸手扶着她的背,順從地張開放她的舌滑進口腔,沒有着急將主導權奪回來,反倒是耐心地任由她温軟的舌毫無章法不講道理地在他齒間打轉,只偶爾在回應間勾着她引導。

喬梔潼的吻技嫺與否是顯而易見的,但她看起來不甚在意,只跟一頭被怒的小獸一樣對他又又含又咬的,滿心滿眼都是為了壓制,完全沒把心思放在任何別處。

但接吻實在是太累人了,舌頭主動追逐,沒一會兒就覺得舌發酸,喬梔潼不是個會為了面子為難自己的人,且陸傾實在配合,她胡亂咬一通也算是發過,很快就不願意再花力氣親他了,撐在他口的手掌用力,想要吐掉他的舌直起身。

“梔梔。”他突然這樣叫。

喬梔潼被這一聲喚得差點軟了,陸傾的手按住她的後頸,嗓音已是低沉沙啞,眸中的情慾不加掩飾,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這不叫接吻。”她幾乎無法動彈,並不是生理意義上的,但切實停留在原處,很輕易被陸傾撈在懷裏牢牢抱住。

他拉拉她的手臂,把她更往前摟了摟,像是在哄:“乖梔梔,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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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籠包有話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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