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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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糾纏纏要了又要，夜已經深了，最後還是實現了一起泡澡的願望。

關山月面不改，素手探進小內，摳摳。

“誒……別了嘛……就留在裏面吧。”

“你會不舒服。”

“不會的……你再……我又……”

關山月會意，若有似無的笑，緩出手，臨近口指節又使壞的往上一勾。

“啊……你……”

小東西的點他已經瞭若指掌，小口內神經異常，尤其是上面這兩個點，每次剛一進去就讓她忍不住哼叫，再往裏探探又讓她止不住顫抖。反覆摸索反覆摩挲，小東西了又，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多水。

酣暢的愛耗盡了她的神，熱水一浸睡意侵蝕，還沒出浴她就困的直點頭。

關山月看着她小腦袋釣魚一般的上下直點，眼皮也掀不起來，拉着她輕往懷裏一帶，江晚靈順勢趴到他頸窩掛上他，不再硬撐，放心睡去。

一大早被叫起牀，她糊糊坐在牀上着眼睛，等到看清眼前的事物擺設才想起來，昨天是在關家府上睡的。

江晚靈這聲“爸爸”總歸是沒白叫，關山月疼惜她昨晚睡得少，也不多説什麼，自顧自幫她更衣。

“爸比，這個釦子可以扣最後一個。”

嘴裏嘟囔着又把內衣釦子解開，扣到最後面一排，在關山月面前旁若無人的攏了攏，調整了下肩帶，又託着底部往上晃晃，大眼無辜的望向他，帶着剛睡醒的憨態。

小女孩喜歡的風格總是多元又多變，此時兩團椒半包在瓷藍的布料中，溝壑前叉着細細的絲帶，一抬手一俯身間，綿綿的都要從杯壁上淌出來一般。

關山月瞥開眼神，拿起家居服幫她穿上，頭髮小心攏出，披散在背上。

“別賴着了，洗漱換衣，下樓吃早飯。”

“哦……”

在府上總歸是要守些規矩的，她聽話起身，乖乖的進洗手間。

洗漱出來，面衣架上已經掛了件黑收的vintage衣裙，復古範兒特別正，還有搭配的小手袋，江晚靈走近摸摸看看，喜歡的不得了。

關山月湊近，低頭詢問：“我母親的，會介意嗎？”

江晚靈抬頭，牽着笑，“何其有幸。”

關山月面柔柔，幫她穿衣，拉鍊扣好，拿起一隻蜻蜓髮卡別在她挽在耳後的髮間，另一邊垂散着，牽着她下樓。

兩個人下去不久關滄海就下樓了，看看江晚靈的打扮，又看看關山月，叫着他們入座。

江晚靈本就沒吃晚飯，又累了大半宿，雖然出力的是關山月，但是她覺裏外都被掏空了一般。要是隻有關山月在場，她恐怕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進食速度。

關山月和老夫人吃的都不多，她的小嘴一直在動，本顧不上聽關山月跟老夫人在聊些什麼。

看江晚靈擱了餐具，關山月了紙巾擦擦她嘴角的果汁。

“吃飽了嗎？吃飽了跟祖母道別。”

“嗯？又去哪裏呀？”

關山月無奈扶額，輕呼口氣，嫌她總是傻憨傻憨的。老太太又被逗樂了，這丫頭有時候看着機靈的，怎麼有時候又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