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後我笑得想死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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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綏:“……”不都一樣嗎?!

寧綏過去拉季鬱呈起來:“要不我們去睡吧啊?”

再拷問下去是個死循環,他懷疑自己無論怎麼説都能被季鬱呈找到打翻醋罈子的點。

這就不耐煩了?季鬱呈哼哼了兩聲,站在原地不讓寧綏推動,説:“我還想看你對我撒嬌。”

好不容易真病了一次,小子對自己的容忍度上升,説不定會答應自己。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寧綏推不動季鬱呈,只好又一股在椅子上坐下來,抓狂道:“我沒撒過嬌。”

季鬱呈俯身,將他的肩膀掰過去,漆黑的眸子閃爍着亮意,期待地看着他:“對我試試。”

先前他還是植物人的時候,小子就會的,他的衣服自己穿上,吃糖前沾一下他的嘴,儘管現在已經知道了小子可能是為了錢,但當時還是把他得心慌意亂。

反而他醒來之後,寧綏就不怎麼像這樣撒嬌了,大概是從小沒有撒嬌的習慣,在活人面前不好意思。

要是有一天他可以讓寧綏在他面前完全放鬆下來,就像在他植物人時期那樣旁若無人就好了。

寧綏確實不太會,季鬱呈植物人時期他做的那些事,也全都是以為植物人沒有意識而幹出的無意之舉。

不過既然季鬱呈想看,他試一試也不是不可以。

寧綏抬手壓着季鬱呈的肩膀,讓他蹲下來。

季鬱呈在他面前蹲下。

寧綏將腦袋湊了過去,在季鬱呈肩頭蹭了蹭,對他眨了眨眼:“我,困,了,能不能去睡覺?”

雖然這嬌撒得很敷衍,但季大少爺看着近在咫尺的寧綏的眼睫和臉頰,微翹的,心臟還是砰砰砰陡然加快。

太可愛了。

寧綏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陡然失去重心和平衡,季鬱呈將他抱了起來,興沖沖地往房間走。

寧綏扭頭往藥箱的方向看:“冒藥還沒喝。”

季鬱呈:“不用喝了,才三十七度一。”他覺寧綏這麼一撒嬌,他都已經好了。

寧綏:“……”

剛才是誰説三十七度一非常嚴重的?

季鬱呈抱着寧綏邊走邊道:“我還想聽那個。”

寧綏:“哪個?”

季鬱呈看了眼懷裏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強橫:“有一次我出國治療,你抱着我的擔架不撒手,説什麼‘帶你走吧’之類的話。”

今晚要是不滿足季大少爺,季大少爺可能一宿都睡不着。

寧綏麻木地摟着季鬱呈的脖頸,彷彿一個沒有情的念台詞機器:“帶我走吧季鬱呈,沒了你我可怎麼活。”

季鬱呈並不覺得寧綏敷衍,他耳紅得都快要滴血。

今晚真是心滿意足,得到了寧綏的關心,又聽寧綏説了很多情話。

接下來他也不想折騰寧綏了。

兩人先前都洗了澡,不用再洗。

季鬱呈像是對待什麼珍藏品一般把寧綏小心翼翼地放在牀上,給他蓋上被子,然後關了燈,自己也上牀去:“晚安。”

寧綏覺得今晚的季鬱呈略微有些不對勁,他經常患得患失沒錯,但是今晚尤其嚴重,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雖然有時候腦回路並不能跟上季鬱呈,也偶爾神經大條不能理會季鬱呈的心情,可一旦察覺,寧綏就會想辦法哄人開心。

還沒等季鬱呈躺好抱過來,寧綏便主動挪動身體湊過去,去抱住了季鬱呈。

季鬱呈頓時有些受寵若驚,身體也不敢動彈:“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抱着你睡。”寧綏嗅着季鬱呈身上的淡淡草藥味清香,還是和植物人時期沒什麼區別,心中格外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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