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柳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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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在下面這麼久了,你門派裏的人會找過來嗎?”

“他們應該不知道這個地方,就算知道也不會想到我們在這底下。”

“那你怎會來這?”

“這裏是我偶然發現的。我想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就會過來。”陸清川第二句話的聲音幾乎低到快要聽不清。

“以後不開心的時候,讓我陪着你好麼?”

微暗的火光映照着聞千曲温柔如水的眼睛,陸清川心頭一暖,點了點頭。

聞千曲踏着石壁飛向入口。頂上的石板嚴絲合縫,有萬斤之重,從裏面本無法開啓。

“上面出不去。”

一直沉默的杜子柳開口道:“這兒應該有別的出路。這裏是寒潭劍俠的修煉之地,她曾在這被圍剿,卻突然消失不見了,想來應該是從密道中出去了。”

他本不應告訴她們這些百曉閣機密,但這兩個人必死,要想出去還要借她們之力,讓她們知道也無妨。

陸清川有些驚訝地望着杜子柳,他在這山上呆了不短的時間,也從未聽説過這個傳聞。

聞千曲解釋道,“陸師兄,我們此次來是來九華山是為了找一樣東西。只是為免麻煩,沒有直言。”

“找什麼?”

“找寒潭劍俠留下的東西。”

聞千曲詫異地望向杜子柳,之前他一直不肯告訴她,這會在陸清川面前怎麼反而説出來了?

陸清川追問道:“所以你們來這山是為了找東西?”

“嗯。”

陸清川本以為她是特意來尋他的,原來是他誤會了。不過想起她剛剛的表白,那絲黯然頓時煙消雲散。

三人藉着火光在地裏摸索着,仔細尋找着石壁上有特殊之處的地方,找了許久都沒有尋到機關。

聞千曲有些煩躁地在岸邊走着,乍然發覺一塊地下面傳來的聲音似乎有些空。她用力敲擊了一下,果然傳來了回聲。她叫來兩人,三人一起在周圍探尋着,卻沒有找到機關,而且這塊地周圍沒有縫隙,並不像能打開的樣子。

“你們讓開。”聞千曲氣沉丹田,運起雙掌向地面最薄的地方拍去。

地面上剎那間佈滿裂紋,聞千曲拿起劍柄用力向中心戳去,裂成碎紋的小石塊向下落去,不一會就出了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小口,下面似乎是一個石室。

這兒原本不是入口,只是恰巧石壁比較薄,再加上聞千曲內力深厚,所以憑着蠻力也能震開。

“我先下去看看。”聞千曲跳了進去,打開了火摺子。

這個石室面積不大,裏面只有簡單的桌椅和一張石牀,上面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千曲,你怎麼樣?”陸清川擔憂的聲音從頂上傳來。

“我沒事,你們下來吧。”

“我跳下來了,你得接住我啊。”杜子柳率先跳了下來,落入了一個安心的懷抱中。他想起赤相擁的時的樣子,耳尖泛紅,所幸黑暗中看不出來。

他還沒回味完就被聞千曲放在了地上,只見她張開雙臂,仰頭朗聲道:“下來吧,清川。”

杜子柳已經不知道這是今第幾次氣悶了,甚至開始構思陸清川的一百零八種死法了。陸清川不死得很難看,他咽不下這口氣。

這點高度陸清川本用不着她接,但她還是伸手抱住了他,他輕的像一片紙,她甚至受不到下墜的重量。她捏了捏他的,幾乎掐不到多少,她帶着一聲責怪,“怎麼這麼瘦?”

“那我以後儘量多吃點。”陸清川並不貪戀口腹之慾,時常因為各種事情忘記進食,但若她喜歡他胖一點,他以後一定會把吃飯當做頭等大事。

轟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繾綣。聞千曲四下看去,發現杜子柳不見了。

“玉兒,玉兒!”聞千曲大聲呼喚着,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凝神靜聽,周圍也沒有杜子柳的氣息。

“你彆着急,剛剛那聲音可能是開啓了什麼機關,我們找找吧。”陸清川安道。

聞千曲扶額,覺得自己這個護衞當得確實有些失職,心下有些愧疚,也顧不得滿屋子的灰塵,認真地找尋起來。

“千曲,你看這個牀似乎有古怪。”陸清川拉過聞千曲,石牀是兩塊石板拼接而成,牀頭有個鹿頭裝飾,推一下似乎能夠轉動。

聞千曲用力轉着鹿頭,牀發出吱吱的響聲,大概是機關太久沒有使用,缺乏潤滑,她靠着內力才勉強扭了一圈。

一側石板翹起,出一條向下的小道。

“玉兒。”聞千曲朝着小道中喊了一聲,卻只有迴音。

她向下走去,下有一條寬闊的石道,不長,盡頭有一道門,推開門,裏面赫然坐着一架骷髏,腿骨上擺着一封信。

她拿起信件,細細地讀了起來,“吾一生五十載,卻遭人所害。唯憾畢生心血未能傳世,皆刻於石壁之上。若得有緣人至此,劍法功成時,便可重見天。”

“想來這就是那位寒潭劍俠吧。還真怪的。想出去還要先練劍法。什麼劍法是一時半會能夠煉成的?練不成豈不是要餓死在這裏。”聞千曲眉頭隆起,扔下了信。

“至少可以確定這裏是有出路的。”陸清川敲了敲石壁試圖找到出路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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