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連環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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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苦短高起。

自從曉秋有了身孕以後,總是睡得特別沉,就連習武者該有的鋭警覺都下降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因為北淵在身邊讓她過度放鬆,抑或是當真是因為生理的勞累。

北淵小心地幫曉秋掖好被子之後,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寢房,在他打開房門的時候,劍秋已經在門口候着了。

兩人四目接之時,劍秋的眼神有些呆滯。

她總覺得北淵似乎有哪兒跟記憶中不大一致。

慢慢回過神來以後,她才期期艾艾的問着:“你、你……你怎麼會想到要穿男裝……不、不對啊!你是不是變高了?你、你怎麼有喉結?”她的聲音到最後越來越尖鋭。

男裝可能是趣味,變高可能是錯覺,可是喉結是怎麼回事?

北淵的眼神一冷,做出了噤聲的動作,“曉秋還在睡,莫揚聲。”

劍秋不是那麼聽話的人,可是她發現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北淵震懾住。

所謂的震懾,那便是即便她滿心的不甘願,最後卻乖乖的依着北淵的話去做,沒有半分的怨言。

劍秋想着,一方面是曉秋當真非常喜歡北淵,另一方面是,北淵確實也對曉秋極好,就算是劍秋這挑剔的像個老丈人的人,都挑不出他有半分錯處。

“你守着你的主子,我出去買點吃的給她。”終於離開了紀少懷的府邸,北淵不會説是高枕無憂,可卻也放鬆了不少。

曾聽聞女子懷孕會喜歡吃酸的,北淵便想着上一趟早市,親自為她尋一些乾果子和餞,再帶上曉秋無意間叼念着的灌湯包。

北淵的腳步十分輕快,有目的的往城裏的東市而去,他還在路上走着,卻聽到了古怪的耳語,“真是太悽慘了!到底是誰下的毒手啊!”路人竊竊私語着,聲音不大,可是北淵這人一向警醒,所以聽得一清二楚,他不自覺的豎起了耳朵,可是也不需要在偷聽下去,他的疑惑馬上獲得瞭解答。

官府的衙差匆匆而過還有兩人抬着一具屍體,北淵匆匆一瞥,便看見了那從白布下伸出來的小手。

北淵身為殺手,對見過的人可以説是過目不忘。

他見過那個死者,在昨裏的小乞丐,他認得那小乞丐手上月牙狀的傷疤,那是一個咬痕,可能是在某次鬥爭裏被咬上的。

昨天才鮮活的人今就已經喪命。

這是令人難過的事兒。

不過北淵從小就看慣生死,他的心中是一片古井無波,正抬腳要離開,心裏卻突然到有些不對勁兒。

接着他便聽聞方才説話的老者繼續説着,“聽説是大乞丐為了搶小乞丐的賞銀,所以痛下殺手,可是怎麼抬了這麼多具屍體啊?”

一個人死去是偶然,很多個人死去卻多半是人為。

另外一人輕哼了一聲,“哪可能?我侄兒在駐馬場那兒當差,他説了……死了快二十個小乞丐呢!瞧着都是被毒死的!怕是有人故意為之,只是這乞丐的命賤,官府不願意重視罷了。”

“是啊,昨夜還在馬棚放了一夜,今天也是擺在義莊,造孽啊!”説話的人年歲輕一些,嗓子有些沙啞,聽着像是長年在伙房工作的工匠。

這些小乞兒本就是棄兒,怕是過了一個月也不會有人認領,最後的下場就是被丟到城外的亂葬岡,任由那些畜生啃食了。

駐車場、小乞丐、毒殺。

樁樁件件看起來毫無關係的事件在北淵的腦海裏連成了一條線,他的心下一個咯噔,“不好!”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往客棧的方向藴起輕功,急馳了起來,北淵的身輕如燕,速急如風,四周的人沒能看清他的身影,只受到一陣涼風。

無緣無故會幹下這種事的人,北淵還認識不少,在別的地方發生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可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

而他的覺向來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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