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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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氣泳池，比浴缸稍微深一點，但是比牀更小一點。莉莉的腦袋被水淹過，她掙扎着抬起頭，馬上被亞蘭按回水裏。

他湊過來她的嘴角，舌尖伸入縫。

水下呼困難，因而親吻格外黏着。莉莉張開嘴想要呼，正好被他沒。

長長的頭髮覆蓋在水面上，周圍猶如深海，只有搖曳的蔚藍，看不見光。

莉莉有種在深水中被海草纏住的覺，她恐慌地抓緊了手邊的支撐物，正好是亞蘭的胳膊。

他順勢抓着她提出水面，手壓住她的後腦勺，熱情地噬咬着她的嘴。

莉莉只能發出“嗚嗚”聲，她口中嚐到了鐵鏽味，是被亞蘭咬破了皮。

他含住了她的下，不停噬着血，牙齒尖尖地扎進裏，引起莉莉惶恐的尖叫。她生怕亞蘭親着親着把她的臉啃了。

“放開……嗚嗚！唔……”

莉莉被他按回水裏，指甲一點點劃過後背，又繞回前面，在肚臍附近摸了摸。她嚇得嗆了口水，腦子裏不停回放達比躺在地上，血一地的場面。

“咳咳……咳……”

亞蘭把她從水裏托起來一點，她咳嗽得特別厲害，渾身發抖，面無血。

“子宮。”亞蘭隔着柔軟的肚皮，用指甲點了點她的內臟，“這裏不會懷上我的孩子……”

莉莉一邊咳嗽一邊收腹，不想被他碰到。她覺自己背過去了。

“不過也好……人類有大半生命都用於培育子嗣。”亞蘭非常認真地告訴她，“本來你就活不長，不能費在小孩身上。”

他開心地笑着親了親莉莉的鼻尖。

“要把時間全部給我才行。”

莉莉側過臉，扶着充氣水池邊緣咳嗽，肩膀顫抖得厲害。利爪握住了她的大腿，硬物慢慢地、充滿威脅地從縫隙間擦過。

“莉莉，我是你最愛的人嗎？”

亞蘭貼近她，頭髮濕漉漉的纏繞在她的肩膀上，削鐵如泥的指甲從口伸進了體內。

莉莉嚇得瘋狂點頭。

她不敢低頭去看下面，生怕自己已經在血了。

“説謊。”

亞蘭的手指動了動，莉莉馬上淒厲地重複了十幾次“對不起我錯了”。

“我應該是莉莉最愛的小美人魚才對。”

他的尾巴有兩三米長，最壯的部分能一下甩死幾隻海豚。莉莉覺得他對於“小美人魚”來説還是太大了。

但她還是努力地點頭。

“是的，沒錯，就是這樣……”

她掏空詞彙量之後，亞蘭終於滿意了。

他的手指退出來，從魚尾的鞘膜裏，完整地出陰莖。這玩意兒非常——非常長，冰冷柔滑，像一條活鰻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