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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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水聲十分清晰。

温和的水在皮膚上淌。下面還傳來斷斷續續的、在口腔中不停黏連的舐聲。血絲順着大腿進了地漏，形成曼妙的迴旋。

凱洛是閉着眼睛的。

頭髮、睫，身上的衣袍全部都是濕透了。莉莉看了他一會兒，總覺比他光着身子的時候更暴。

那件深絲質睡袍半敞着，系在間的帶子已經掉到腿上。因為半跪的姿勢，可以從衣領空隙裏看見他的腹肌。再下面就是巨大的陰影從腿間隆起，布料浸水後緊密地貼合這裏，連陰莖上的青筋都看得很清楚。

莉莉馬上躲開了視線，仰起頭看着天花板。

凱洛仔細地舐着她的陰蒂。

這裏白天被血鬼待過，看起來又紅又腫。薄薄的皮覆蓋不住珠，它就這樣翹起在外面，一副可憐又期待的樣子。

他把陰蒂頂端咬在齒間輕輕摩擦。莉莉漲紅臉，本能地想要並腿。他又用舌尖了這裏，挑逗地頂幾下，莉莉息地更厲害了。

她的腦子開始暈乎。

比起之前迅速又烈的高，凱洛似乎故意在拖慢時間。

他得很慢，也不會故意用糙的舌苔磨擦她。只是含在嘴裏，細膩地噬着，把這處神經束在體外的部分完完全全吃透了。

莉莉忍不住發出一點聲音。

凱洛停下來，抬頭看了她一眼。

莉莉注意到他顴骨上的紅，還有微微起伏的膛，於是關了熱水。

“你要休息一會兒嗎？緩一緩呼。”她問。

“規矩不是這樣的。”

凱洛重新打開水，冷翡翠在熱氣裏顯得分為通透明亮，他有些嚴厲地蹙眉。

“當你得到高的時候，才能關水，允許我呼。聽不明白嗎？”

莉莉完全不明白！

但這不妨礙她遵守凱洛的卧室“規矩”。

“好吧。”她唯唯諾諾地應下，“那就快一點……”

凱洛冷笑一下。

“你平時還不夠快嗎？”

正常人能屏息一分鐘……兩分鐘？

還是三分鐘？

凱洛着她的時候，莉莉在心裏讀秒。

可能是因為有些分心，他的動作又比平時温和，所以高來得愈發遲緩。她能覺到有股熱始終在小腹徘徊着，一直等不到宣。

舌頭又綿軟，又濕滑，很舒服，沒有什麼刺。莉莉覺可以這樣慢慢地，沖洗很久很久。

她又開始偷看凱洛的樣子。

他的五官非常英俊，就算被水淋透了，表情也幾乎沒有變化，有種超然的冷漠。從這個角度看，他的睫其實長的。不濃密，像羽般輕盈。

莉莉覺陰蒂被輕輕咬了一下。

她嚇得不敢再看他——他一定能覺到她偷窺的視線。

當她移開視線後，舌尖的挑逗突然就變烈了。柔軟靈巧的舌尖沿着陰蒂部轉圈，用力地舐着底端，像是要把它剜出來。糙的舌面壓在脆弱的尖端，來回地摩擦。

莉莉實在受不了，發出了尖叫，拼命扭着試圖躲避過分的刺。

凱洛抓着她的股，把她牢牢固定在原處。他的臉緊緊貼着她的雙腿之間，鼻尖壓着她的恥骨。漫長的屏息後心跳急劇加速，嘴緊緊貼着她的小陰蒂，一遍又一遍模仿着氣的動作，直到她的尖叫聲刺痛耳朵，才緩和下來。

莉莉直接忘記了關淋浴這件事。

她在高聲又哭又叫，眼淚和水一齊淌下來，無助地扭動部。手胡亂抓着凱洛的肩膀，又拉了拉他的頭髮，腳趾也緊張地蜷了起來。

陰道內痙攣得十分厲害，大量經血出來。她下半邊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體內也翻滾着熱。

凱洛繼續在她高中着動的陰蒂，一下下，用舌頭，又輕輕咬一咬。輕柔舒緩的樣子像是下一輪開始的前兆。

莉莉趕緊關上淋浴。

“好了，可以了……我不行了……”

“數到幾秒了？”凱洛慢慢抬起頭，擦了一把臉上的水，神毫無波瀾地問她。

他怎麼知道她在心裏讀秒？

“……”莉莉明明沒有憋氣，卻得比他還厲害，“我本來在數的……然後……呃，數忘、忘了……”

凱洛發出一聲“我就知道”的輕嗤。

“是一百零七秒。”

莉莉心跳個不停，下面還是有種隱隱約約的酥麻。她不知道該説點什麼。

“算了……不指望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凱洛拍了一巴掌她的股，冷笑道，“我能讀秒或者計數。”

莉莉趕緊捂住股。

凱洛又低頭在她口了，把剛剛出來的血乾淨。

他仍半跪在地上，不過換了一條腿。莉莉看見他的膝蓋很紅，印着地面瓷磚的紋路。她摘下淋浴頭給他衝了衝。

“給我解開。”凱洛輕聲道。

他低頭示意自己的睡袍繫帶。

莉莉又想把淋浴頭放回去再給他解，但是凱洛攔住了。他伸手握住她的腳踝，喉結動了動，平靜道：“用這個解開。”

莉莉全身都在迅速升温，皮膚通紅。

凱洛抓着她的腳腕，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那系帶搖搖墜，只要輕輕撥一下就會讓睡袍敞開。

“來，解開。”他撫摸着莉莉的腳背，催促道，“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