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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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洛在想，如果他今晚沒有再來看一眼，莉莉是不是準備用這把剪刀，自己取下環和鏈條。

還是説她其實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了？

所以她在他洗澡的時候跑了。

因為每次洗完澡，下一步就是上牀。

她又不敢跟他上牀。

“把剪刀給我。”凱洛關上門，面無表情地走到她面前。

莉莉急匆匆地放下衣襬，重新拉好罩。

凱洛一把搶過她的剪刀，怒吼道：“不要再穿了，把內衣下來！”

他覺刀尖扎在掌心裏，痛強烈。

莉莉往角落裏後退，哭得説不出話。她用雙手環住部，牢牢保護着自己。

“有多久了，嗯？”凱洛抬膝壓在牀上，一點點地，慢慢靠近她，“是血鬼給你戴的嗎？”

莉莉恐懼地了口氣，想跑下牀。

凱洛抓住她的腳踝：“再動一下，你就戴這玩意兒一輩子，等着傷口潰爛吧！”

莉莉的哭聲變得尖鋭又淒厲。

她護住自己的部，拼了命地踢腿掙扎，往牀的另一頭爬去。

凱洛看見鏈條在她的肚臍邊時隱時現。

用力拉扯後有血下來。

“莉莉……”

他放開手，從來沒見過她掙扎得這麼厲害。以前強迫她的時候，她都不會反抗得太烈，因為她怕自己受傷。

凱洛跪坐在牀上看着她。

她被退到牀靠牆的一角，渾身都在發抖。哭了一會兒後，聲音開始變小，又試圖離他更遠。

“莉莉，過來，我幫你取。”

凱洛放鬆了語氣。

他懷疑莉莉聽不見他説話。

因為她依然害怕得發抖。

他都能聽見她牙齒碰撞的聲音。

凱洛起身打開窗户，招來一隻貓頭鷹：“一點止痛藥。”

莉莉很害怕。

因為庫什也承諾過給她取這些東西，但是他到最後都玩得很開心，沒有半點要幫她拿下來的意思。

貓頭鷹送來止痛藥的時候，莉莉已經擦乾了眼淚。凱洛坐在她的牀邊，讓她去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