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歸塞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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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坪悄然換黃毯，古原無語披霜衣。狼嘯喚得玉兔驚，酣卧敖包待金烏。

深夜時分，草原俱寂，雄偉的克孜爾城內，猶有隱隱約約的搗衣聲。

王城之內，居中一頂齊偉巨大的氈帳依然透出點點火光，從厚厚的窗口罩布的間隙間，模糊可見一些嬌俏身影來去忙碌着。

可汗氈帳裏面，接風宴方才結束，賓客剛剛散去不久，偌大的氈房內杯盤狼藉，到處可見男女歡愉之後留下的靡痕跡，或是腥臭凝固的斑，或是透明潤亮的水，地毯處處濕漉漉，牆布匹匹乎乎。

居中的寬敞地方，玉伽、徐芷晴和洛凝三位仙子體態婀娜，宛如凋零花瓣般癱軟在厚厚的地毯上，三女的體糊滿了漿和，濕噠噠的好像從池中沐浴出來，身下的地毯不復原本柔軟舒適的模樣，已然被各種體浸潤濕透。

此時此刻，隨行的貼身侍女們正嫺配合着，為三位仙子擦拭嬌軀，準備稍後更換潔淨乾的衣裳。

“這些突厥人真是的，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把夫人們作踐成這般模樣。”

徐芷晴的貼身侍女玉珠拿着熱巾，輕柔擦拭着女軍師身上的漬，殊為心疼地埋怨道，“若是老爺看了，可要心疼壞了。”

黏糊在徐芷晴身上的漿有些已經結痂，凝固在她的房和小腹還有大腿內側，須得稍稍用力才能擦拭乾淨，即便玉珠再如何小心温柔，也難免留下些許紅痕，讓侍女既心疼又內疚。

聞聽到玉珠的話，徐芷晴柔弱地嚶嚀一聲，秀美的眼眸微微張開，卻被糊在眼瞼的漿粘着，玉珠連忙用熱巾替女主人軟化了痂後再擦拭雙眸，這才讓徐芷晴得以看清楚。

“夫人，您受苦了。”

玉珠眼眸濕潤地説道。

其實這種宴會，身為侍女的她們是應該在場替女主人分憂的，就算男人沒有留戀她們的身子，不肯在她們體內，起碼也能用口舌和後庭消耗男人些許體力，但三位仙子不忍侍女們被那些蟲上腦的男人蹂躪，於是就遣她們退下等候，直到這時候才回來服侍。

三位夫人的心意眾多侍女自是佩於心，也正因如此，此時看到女主人這般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柔弱姿態，她們才愈發心疼。

“沒事了，只是有些累着。”

徐芷晴柔柔弱弱地説了聲，微轉螓首看向旁邊的玉伽和洛凝，見姊妹們已經被各自的侍女攙扶着坐起身，雖是神疲倦但仍面紅潤，女軍師芳心稍安，懶懶地抬起柔荑道：“玉珠，扶我起來。”

“夫人，您……您剛剛被他們……得陰了，還是躺着休息一會兒吧，奴婢給您拿來了軟墊。”

玉珠紅着俏臉，攙着徐芷晴的藕臂囁嚅道。

侍女的話讓徐芷晴的臉蛋好似桃花般嬌紅，蹙着黛眉輕嗔道：“你這妮子……又偷看了？”

“奴婢不敢！”玉珠怯生生地回道，“只是……只是奴婢聽夫人叫……叫的……奴婢不放心，就……奴婢該死，奴婢……”

説到後面，玉珠的聲音已經輕得聽不見了，只是低着頭不敢看徐芷晴，生怕女主人生氣。

須臾，只聽徐芷晴悠悠輕嘆一聲：“傻丫頭，你也是擔心我。”

末了，徐芷晴眸光繾綣地看着重又抬頭的侍女，彼此眼神匯時，她才悠然道：“是林郎囑咐你的吧？”

玉珠不敢移開目光，咬着嘴點點頭：“老爺擔心夫人，夫人若是生氣，就罰奴婢吧。”

“傻丫頭……”徐芷晴微搖螓首，輕舒藕臂摸了摸玉珠的臉，卻沒想到將手上的漿抹在了侍女的臉蛋上，女軍師玉顏一紅，卻見玉珠温柔握着自己的手，一邊用熱巾擦拭掌心的漿，一邊張開櫻桃小嘴，含住玉指淨沾染的。

徐芷晴芳心微顫，想要回手卻沒有力氣，不由嬌聲道：“玉珠不要，髒……”

“夫人身上的，才不會髒呢。”

玉珠温柔完五隻手指，柔聲道，“夫人，就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吧。”

見玉珠握着自己另一隻手放到嘴邊，徐芷晴只能扭過頭去，想到在仙坊花樓裏，玉珠就常常這般替自己盡身上漿，尤其當自己排的時候，這丫頭還會主動吻住自己的恥丘和後庭温柔，替自己把體內殘存的漿盡數嗦出來，緩解避孕蠱的壓力。

思及此處，女軍師芳心暖洋洋的，聲音愈發温柔道：“嗯，謝謝你。只是……不要……不要和林郎説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