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後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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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11月份中旬,北方的天空肆無忌憚的颳起沙塵暴,並伴隨着大規模的降温。和南方不同,北方因為冬季温度常常進入零下,所以需要供暖,而集體供暖也是目前階段應用面最廣的方式。如果集體供暖的鍋爐師傅燒得好,自身又是住的集體宿舍或是小區,那晚上幾乎在家裏可以穿內衣了。人們更是因此不喜歡在外面閒逛,窩在家裏,我也是如此。

我今年9月剛剛升入初中二年級,老師説這是承前啓後的年級,一定要抓緊學習,否則就會在初三衝刺的隊伍中被落下。

我的媽媽今年40歲,也是一名初中老師,平在課堂上不苟言笑,肅穆端莊,對我也是要求嚴格,但也時常出母柔美的一面。

我的爸爸年輕時還有些才氣,格卻有些懦弱,時常義憤填膺的大罵時政弊端,卻無法在這社會上左右逢源,現在40多歲,卻是一事無成,在縣城建局單位當個小職員。現在還痴於玩牌,但牌技很爛,總是背了一股債。所以我家總是來一些要爸爸賭債的叔叔們,從早晨就到我家,一直坐到晚上,我爸時常都是嚇得不敢回家,要我媽獨自應付。

這天,我從學校回家,進門就看見三個要債的叔叔坐在沙發上煙,我媽在給他們倒茶水。三個都是工地的包工頭,分別姓王、劉和蔣。但是名字我就記不清了,都是50多歲,大腹便便,頭頂也沒多少頭髮,標準的“地中海”,黃的臉上不安分的眼總是對我媽扭動的股瞄來瞄去。

打過招呼之後,我就回到我的卧室去了。這三位叔叔也是我家裏的常客了,別看現在媽媽對他們好聲好氣,端茶倒水。可平我們一家三口吃飯的時候,她總是告誡我努力學習,不要成了這三位叔叔的摸樣,50多歲靠着裙帶關係混口飯吃,言語俗文化低下。還時常對我爸説以後不要多和他們來往,也要注意身體,不要老了像他們一樣大腹便便,一人着個啤酒肚,一笑出來的都是被煙氣燻黃的牙齒。

晚上我爸得到消息又不敢回家了,在單位傳達室和看門老頭去擠一張牀。我媽只得做好了飯菜陪着三位叔叔,三個不要臉的老男人還一起嚷嚷要喝酒,我媽只得招呼我回房間做作業,自己陪他們喝酒。

晚上9點,飯廳酒熏熏的老男人吵鬧聲音突然沒了,讓我很奇怪,便把門打開一個小縫偷看飯廳的情況。

飯廳裏我媽面帶紅暈的仰睡在椅子上,成女人碩大的部隨着呼起伏,頭髮也披散在肩上,雪白的大腿搭在椅子腿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在椅子兩側。

集體供暖室內温度高,我媽穿的是家庭婦女那種寬鬆的連衣裙,下面也沒有穿褲子,所以大腿內側的區域被對面三個同樣酒醉的着啤酒肚的老男人看在眼裏。

而且,我媽為了陰道舒適乾燥,竟然沒有穿內褲,大腿中間成婦女深紅一張一合,好似也在呼,周圍被濃密烏黑的陰緊緊圍繞。怪不得那三個包工頭眼都直了。

我媽因為被三個男人灌了太多的酒,一點兒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倒是因為醉酒全身燥熱,小手又把連衣裙上面唯一的一個釦子也扯開了。裏面為了方便舒適竟然也沒有戴罩,女碩大的子半隱半漏,本來就豐滿的部好似要衝出衣服,展示給對面三個中年包工頭。

老王對旁邊兩個人説:“這小子老婆還真漂亮,你看那子,又大又圓,真想上去兩口。”

旁邊劉工頭也附和道:“是呀,你看這個騷貨下面那小口都出來了,下面那個騷和外面那些女們沒什麼兩樣,就是又肥又大,這要是摸兩下……”

這個混蛋,我心想,‘竟然把我媽比作外面的女,看我爸回來怎麼收拾你們。’

喝的最多的,同時身材也是最臃腫的老蔣眼珠一轉,説道:“反正那個臭小子今晚也是龜在外面不敢回來了。咱們就上他老婆,就當他還債了,哥幾個,你説怎麼樣。”

三個醉醺醺的老男人互相對視了一下,老王説:“行,這個騷貨剛才倒茶時候大股扭來扭去的,我早就想幹她了。”

老劉也點了點頭。

蔣工頭又説:“咱們三個划拳,誰贏了誰先上,其他人先去客廳等着。”

結果是老王先上,再是老蔣,最後是老劉。老蔣和老劉不情願的看着我媽帶着成風韻的體歪歪扭扭的去了客廳。

這時我媽還在呼呼的睡着,大大的睫隨着呼抖動着,卻不知道她要遭遇三個丈夫之外的骯髒的老男人的輪姦。

老王猴急的將我媽從椅子上抱起來,走向我爸媽的卧室。而我的房間的衣櫃正好是和我父母卧室的衣櫃是內部相連的,於是我立馬跑進了衣櫃裏面,通過衣櫃的小縫來查看我父母卧室的情況。

只見老王一下把我媽扔到了柔軟的牀上,自己下了已經髒的看不出來什麼顏衣,然後把那條沾滿石灰的褲子也到一邊,最後把暗綠的內褲也退了下來,全身只剩下一雙灰襪子套在腳上。

老王的陽具早就高高的衝着我媽起,大的血管像蛇一樣盤繞在陰莖上,紫紅的龜頭每一寸都充血完畢。鼓鼓的陰囊中有幾十億的子,正準備發到我媽子宮深處。而可能是很久沒洗澡的原因,老王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泥污,嘴上也殘留着剛才吃飯時粘上的油垢,而站在衣櫃裏偷看的我都聞到了一股只有器官很久不洗才散發出來的惡臭味。

我媽平時最看不起老王,可現在卻即將被老王騎在下,想想即將上演的好戲,我都有點兒動。

老王把我媽身上僅有的連衣裙用力的撕掉,肥碩長滿體的雙腿跪在牀上,又髒又黑的大手一把抓住我媽的大子,我媽的房這是好似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一樣,本來就很大的深紅暈又大了一圈,頭開始起並微微顫動着。

這就是我小時候吃,哺育我的那對聖潔的房,如今卻暴漏在一個骯髒肥胖的老男人眼前。

這時,老王俯下身子,用油膩膩的嘴開始我媽的頭。老王深紅門也在空氣中,同樣是骯髒不堪,門下面就是一動一動的陰囊,陰囊前面的陰莖正好頂在我媽雪白的大腿上。

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滿臉紅的躺在牀上,雙手無力的散落在旁邊,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被身體壓在牀下,而平時愛護有加,身材沒有走樣的身體,卻被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禿頂肥碩的中年男人壓在身下,男人身上暗黃的肥隨着嘴的一動一動的,好不噁心,和我媽潔白的身體形成鮮明地對比。那一雙沾滿飯菜油污,指甲裏全是黑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大黑手在我媽細膩光滑的身上摸來摸去。

經過老王大嘴的,我媽的兩個頭已經完全起,比潔白房高一點兒的暈也進一步的擴大,一對子上沾滿了老王嘴角的油水和嘴裏中年男人骯髒的口水,與老王的頭頂,在燈光的照下一白一黃相輝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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