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木訥寡言的男人》-12她想知道他女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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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小學妹喜歡他，已經到偏執瘋魔的地步。

他冷落她，不主動，不理會，連她的名字也沒問，聯絡方式也不給，全靠她主動湊近，維持彼此間極其有限的集。

他在等她死心，認清現實，抖漏光她腦子裏的糖水。

她不是天天出現，有時他把她傷狠了，她就會消失幾天，等她再次出現，就會恢復正常狀態。

彷彿落得一身傷，躲在暗處獨自舐傷口，等傷口痊癒了，她才有勇氣出來受。

他總以為她不會出現了，過沒幾天，她又像沒事人一樣冒出來。

他的室友好友都知道她的存在，私下勸他好好待人家姑娘，別這樣冷冰冰的，卻因為他沒有表態，他們也不好多説什麼。

“她是不是知道你的家世，故意接近你啊？你給她花過錢嗎？”知道他家世的好友，忍不住帶着惡意去揣測她的行為。

蘇湛在學校低調不顯擺，可總有同圈子裏的人，把他身份消息傳出去，不算是絕密。

可蘇湛搖頭。“她不知道。”

小學妹全身穿戴都不是便宜貨，家境應該不錯，沒佔過他便宜，還時常花錢給他買早餐、送禮物。

只是他沒收過，全拒絕了。

拿了她買的早餐及禮物，那定義就不同了。

比起打聽他的家世，她可能更在乎他女友是誰，他們的相處情況。

所以他才覺得，對方是不清醒的戀愛腦，但凡她清醒些，就會意識到她憑藉自身外表，能得到更多男人青睞，沒必要在他身上死磕。

..

“小許，我真的想放棄了，這目標人物太難搞定了。難怪要定價0萬，我前前後後花費在他身上的心血和時間，都能給我接幾單，賺個十來萬了。划不來，真的划不來！”

楚夕若要瘋了，自從接了攻略這目標人物的單，她已經大半個月，夜裏沒睡好，半夜氣到坐起來罵人的地步。

她一頭濃密飄逸的長髮，現在一抓一把掉，心疼死她了。

“我想了想，我再繼續下去，真要得病了，得不償失。我要放棄這一單，你轉給別人吧！”她在蘇湛身上，看不到希望的曙光，一片黑暗深淵，看了令人窒息，太絕望了。

她對蘇湛説話，就像自言自語一樣，沒有回應，她還要擺出嬌羞的態度。

她對着銀行智能機器人説話，對方還能跟她説段子，逗她笑呢。

蘇湛比機器人還不如！

她真的要瘋了，今天早上，她竟然對着連衣鏡自言自語，説笑自如。

後來她猛地一回神，嚇出一身冷汗，懷疑自己是瘋了。

小許被她瘋癲的神狀態嚇到了，想問清楚怎麼回事，可她情緒異常，喋喋不休，時而喃喃自語，時而破口大罵，一直在死循環般的叨唸，沒給小許話詢問的機會。

小許想起女客户詭異的下單動機，心想，這0萬果然不是這麼好拿的，就算不見血，也要讓人瘋。

這目標人物着實棘手，令小許產生打退堂鼓，在平台退單的念頭。

楚夕若長得這麼嬌媚漂亮，都搞不定對方，次她一等的美人，還有什麼成功率可言？

小許聯絡上女客户，因為楚夕若的神狀態不佳，只能讓小許出面與對方協商。

她好聲好氣，向女客户坦白楚夕若神崩潰的狀態，表示平台準備退單，並且和對方協商定金2萬退回。

按理來説，楚夕若遭受神創傷打擊，這2萬可以不退回，當作合同裏的傷害補償。

可楚夕若願意退回，不想和客户扯皮。

退回，趕緊退回，她不想再和蘇湛有關的事，牽扯在一起，她真的要瘋了。

她和這男人的相處狀態，只有一個詞能形容，就是極限拉扯。

再拉扯下去，她緊繃的神狀態，就崩裂了。

沒想到在得知楚夕若的情況之後，女客户卻鐵石心腸，不肯退單，她説：“能留在他身邊，表示已經引起他的注意。都已經走了九十九步，成功的曙光就在眼前，怎麼能放棄呢？”

對方堅決不肯，還抹黑污衊她們：“你們是不是想變相加價？也不是不行，我們可以協商看看，加多少錢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