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東州女修》-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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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帽一戴,誰都不識。

這句話是真的,尤其是駱檀宏與賴清定身材十分相似的情況下。

她被摟住時,還以為來人是兄長。

因為靈力帷帽不僅能擋住樣貌,還有修者的氣息。

但是當對方把她整個摟抱起來,還親吻她的,她就知道不是兄長,而是大師兄了。

她兄長不會親吻她的,只會親她額頭。

而大師兄哪都親,一處都不曾遺漏。

他摟抱她,前去和於霽會面。

然後她就被靈力覆蓋住,就是被連熙華稱為關小黑屋了。

她不喜歡關小黑屋,因為每回被關,都是大師兄要對她使壞的時候。

她掙扎拍打他的膛,要求重見天,不樂意被扣鎖在裏頭。

小黑屋可以控制是雙向籠罩,或是單向。

單向是指外人看不見她,可她能看見外頭。

大多時候,大師兄都是雙向籠罩,不讓她瞧見外頭,因為她會掙扎想出去。

此時大師兄把她扣鎖在裏頭,卻不是為了懲罰她,所以在她抗議下,給她成單向,讓她可以瞧見外頭。

“幹嗎不讓我出去?”她嬌嗔道。

“有生人在。”駱檀宏沒多説,把她抱坐在懷裏,手伸進她的衣裳裏,愛撫她的身軀。

她被習慣了,沒拒絕他,只是覺得難為情。

因為單向籠罩之下,她能瞅到外頭,這樣覺好像當着眾人的面,被大師兄輕薄似的。

尤其是那個於霽,目光總是瞥向大師兄懷裏,像是能看見她似的,讓她到羞於見人。

但是等她被大師兄到身軀發熱發後,她就顧不得這事了。

他太懂怎麼拿捏她情慾反應,畢竟是被他從小玩到大的小玩意。

捏把玩她柔軟豐盈的子。

把她粉首,到嬌豔堅、鮮豔滴,又癢又麻。

他的手摸到她腿間,在她的小縫入口來回徘徊,用手指輕刮她的花瓣處,得它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張一翕,溢漏出來。

他的手指順着滑溜,擠進她緊縮的小壺裏,在細膩的壁裏,按摩刮蹭着。

她被他玩到嬌軀顫動,溢出淺柔發媚的呻,腿間濕滑

她有一副極為少見的極品名

駱檀宏唯有她一個女人,無從比較其不同之處,只知道她的小壺特別嬌緊緻,百不松,修復速度奇快,每回進入,都像初次般的窄縮。

哪怕昨夜才索要過她,到她高身兩回,到最後她的嬌壺也沒被他松,仍然纏緊實。

過了一夜,如今他的手指再入,裏頭又密合窄縮了。

他用手指進她身下的小壺,被軟綿細緻的媚包裹纏,舒服至極。

不怪他如此寵愛疼惜她,這副嬌媚誘人的身軀,哪個男人得到她會不痴

也就賴清定當她還小,不知她的舒服美好。

不像他,早早就覬覦她,在她還小時,就對她下手,硬是把她身軀給催了。

他把她的小壺摳開,換他的堅巨物上陣。

他懷裏這嬌軟小玩意,被得嗯嗯啊啊,嬌啼泣聲,極為惹人憐愛。

她被疼了,想讓他輕點,可又捨不得這酥麻舒的滋味,只能嬌哼哼。

她坐在他身上,雙腿被他摟抱住,全身重量就落到小巧渾圓的部處。

她身下的小含他的巨物,纏它,緊縮又舒服,把他得氣息不穩,艱辛隱忍。

她身淺又窄,很容易就戳到她的花心,尤其是用這姿勢。

花心一被磨蹭,她就意亂情、難以自持。

不一會,她嬌軀劇烈搐發顫,是被到高的反應。

在她小壺上方,噴出幾小股體,是她過於舒,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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