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陳皮章二十五(繼續色色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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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洛,我抱你去牀上,你只管睡,我幫你擦一擦。”

阿洛糊糊的聽他在耳邊低語,腦子已經轉不動了,只以為他要幫自己擦去髒污,便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任由他把自己抱到牀上。

然後被他擺着弓起的身子,被他伏在自己背上,將鼓脹的巨物進她兩腿之間,貼着她沾滿花口,在外面模仿起的動作。

阿洛一瞬間驚醒過來,還以為他要趁機入內,連忙掙扎的想要爬起來。

“別動,我不進去,我就在外面蹭蹭!”陳皮摁住她的背,不同於口腔觸的柔軟花心卻能帶來同樣酣暢淋漓的舒,她的口微微張開,包裹着他青筋盤繞的間柱頭蹭着那縫隙裏出的一粒小豆,刺吐出了更多的水,不多時就兩相和諧的纏濘在一塊。

“別這…樣,像…像狗…”阿洛帶着哭腔的聲音顫抖着説。

“我就是狗,我是你的狗,狗就是這樣的,有什麼不對?”

陳皮這會兒的狀態顯然已經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看待了,阿洛甚至懷疑她再多説一句這貨甚至都要學狗叫給她聽,面對自己陳皮這人可以説是完全拋棄了所有的自尊,阿洛不知道這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雖然大多數時候自己是收益的,但用到這事上顯然她是吃苦頭的那個,索不再對他會手下留情抱有希望。

陳皮手中挑逗着她的尖,舌順着她的背脊一路吻上去,過電一樣的酥麻順着脊骨一路上行,讓她不哼出了聲,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連忙緊咬住牙關,不肯再出聲。

“你明明受用,怎麼還忍着,叫出來,我想聽!”陳皮啃咬着她的脖頸,在她耳邊蠱惑。

“不…”阿洛咬,生怕將他勾的急了眼不管不顧的闖進去,到時候受罪的不還是她自己。

陳皮也不強求,只是加緊了摩擦的速度,甚至‘不經意’間闖入她狹小的口,那水潺潺,陳皮攜着那濕滑的水竟又往裏頂了幾分,竟將柱頭堪堪入了那處子關口。

他曾在喝酒時聽他那幫吃喝嫖賭無一不全的手下胡吹,與那紅樓裏的清倌人廝混時一入便見血。可他見過阿洛的才知道,也有非得又又重之物不能破的。

他淺淺的在那關口,竭盡全力按捺着直接闖入的衝動,若是見了血,她恐怕又要疼的哭很久。

這樣,就很好了。

阿洛於是已經接受了這個程度的侵略,子上盤寰突起的青筋剮蹭着她的口,竟讓她漸漸得了酥酥癢癢的快意,不自覺夾緊了雙腿。

陳皮得越發盡興,那將他柱頭狠狠着他的,讓他的動作變得好進難出,不多時便有了的意思,陳皮咬着牙停下動作,將她翻了個面,吻上她的,與她換着口中甜膩的津

親完又含住尖,用牙齒輕輕的碾,慢慢的磨,聽她因為刺痛喉嚨裏發出細細哼,待那處溢之意漸消才又進那洪水氾濫的

阿洛一下子拱起了,紅微張倒了一口氣,似是受了多大的磨難,可一絞陳皮便知她亦是快樂享受的,便稱量着在那關口處動作起來。

“阿洛,你看,你這已經能容納我這麼多,我們再…再努努力,我想早真正的進去,我想你,想的心肝都疼!”陳皮一快便管不住嘴,極了便出口成髒,葷話一套一套的往外跑,每每都聽的阿洛臉上緋紅,偏他還愛看,她越羞怯他反而説的越過分。

“別説了…”阿洛捂住他的嘴,他卻探出舌去舐她的掌心,雖然早知道他是個無賴,可他犯起混來也依然沒什麼辦法,只能任他玩,隨他折騰。

口本就是的地方,陳皮一邊淺入一邊撥她突起的小豆,時而拎起時而捻磨,不多時便聽她喉嚨裏壓抑着發出悲慼戚的哭聲,裏止不住得痙攣如同洪水般洶湧而來,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比一次巨大,牽扯着她攀上陳皮的脖頸,顫抖着蜷縮在他的懷裏。

陳皮被這一縮一縮的絞得咬牙切齒,一不留神便關失守,白濁汩汩而入,盡數留在了阿洛的中。

這一場惡戰叫兩人皆是疲憊不堪,陳皮摟着懷中的少女親了又親,甜甜的又説了許多情話,這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直到天光大亮,阿洛還未睡足,便突然被撐開雙腿,有什麼壯的東西闖了進來,慢慢的淺淺的摩挲着她的

不用猜也知道是陳皮那廝又犯了癮,索還算可以忍耐,她便閉着眼睛兀自養神,任由他折騰去了,不知過了多久,他竟又了出來。

阿洛算是服氣了,也不知道他那裏面到底還有多少東西,這樣縱慾遲早腎虛,她壞心眼的在心裏默默腹誹。

陳皮完也沒有拔出來的意思,那軟下來的物什便在裏面放着,擁着她又睡了個回籠,這一睡便睡到了上叁竿,阿洛醒得早,正偷偷摸摸挪動股想把裏面的東西出來,不巧正被陳皮抓個正着。

“你在幹什麼!”

“啊!好哥哥別來了,我不行了,放過我吧!”

阿洛連忙求饒,生怕他再硬起來,那今怕是起不了牀了。

“哈哈哈傻子,我是那中餓鬼不成,你竟怕成這樣。”陳皮忍不住嘲笑她,可一掀開被子才發現她昨晚確實被得狠了,那背脊口盡是斑斑紅梅,尖也變成了靡的濃粉,腿間更是苦不堪言,不僅還在汩汩吐着他留下的東西,花瓣和口都被磨得微微紅腫,刺目的白和濃郁的紅相摻雜,當真是一片絕美的景

陳皮不敢再多看,老老實實的叫水幫她清理了腿間的東西,又給她擦身洗髮好一通伺候。

等一切收拾妥當,陳皮陪着阿洛出來用飯,只覺得屋裏來來回回的人看她眼都變了,阿洛侷促到在桌子下面偷偷踩陳皮的腳,高跟鞋紮腳趾無比酸,陳皮不敢怒也不敢言,還能面如常的給她夾菜,可見當真是心裏美開了花。

只不過有此一遭,阿洛從此每晚都大門緊閉,縱使他再叁懇求威利誘也不肯放他進屋,陳皮憋屈的天天晚上坐在她門口很久才肯離開,眼睛綠的像一頭飢餓的狼,明明兔子就在嘴邊,卻怎麼也吃不到,叫他怎麼甘心。

子一長,這頭狼少不了得從別處磨磨爪子,練練牙口,一時間那些得罪過這位新晉四爺的各方勢力皆是風聲鶴唳,陸建勳和裘德考兩方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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