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8:動物園紀事(埃爾温隆美爾/阿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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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請您進去。”副官朝埃爾温.隆美爾敬了個禮,他的軍靴在後腳跟的部分響亮的碰了一下,埃爾温.隆美爾不是沒有注意到在場的將軍們都神不渝,大多與狂躁的神波動或者與近期緊張的武裝衝突有關,在埃爾温.隆美爾深一口氣,準備推開那扇簡單的只能用儉樸節制形容的大門時,他聽見另一個面生的將軍在烈的與副官爭吵。

爭吵的內容大概是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他。

那扇門已經將他們爭吵的內容給屏蔽乾淨,鑑於埃爾温.隆美爾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所以他也絲毫沒有怯場的覺,也許近期來在北非戰場的疲勞讓他也有些按耐不住那不舒服的煩躁,但這是他這半年來的第一次回柏林—這意味着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元首本人了。

當然,與此同時,他也清楚的知道,還有另外一位剛剛從東線回來的疲憊的同僚,也在房間裏等待她的“接見。”

“接見”是隱晦的,也許用“撫”更加的貼和。

這般想着,埃爾温.隆美爾隨之左轉來到第一個房間,燈光是暖黃的,貼在牆上的是張秀麗的鄉村風景圖,描繪的是她的家鄉,隆美爾曾無數次用眼神描繪過這幅畫的細節,他一直都想去她的家鄉,但稍稍有些唏噓的是,他本人也因為戰事而一直拘在戰場上。

對於軍人來説,被拘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無疑是他們的宿命,但當隆美爾俯視北非沙漠裏寂靜得可怕的平頂沙丘時,雖然元帥的桂冠和光榮正在他的眼前,但隆美爾仍然有些惆悵的想起某個柏林的女人,勤務兵們看出他的低與疲憊情緒,他們而後扭開收音機,悉的“先生們,元首大本營…”這段播音只能讓他暫時的抖擻神。

現在,他是阿道夫.希特勒的陸軍元帥了。

那是否證明她心裏…

埃爾温.隆美爾在畫下的鏡子前隨之取下大檐帽,他也果不其然的看見自己由於壓制不住自己的獸,而冒出來的一部分動物形態,嚴格意義上説,是赤狐,它們也證明了他的格是狡猾的,反映在戰術上來説,他用兵詭譎。而士兵們也理所當然的樂於效命,於是“沙漠之狐”的名聲在北非所向披靡。

他接着取下身上所有的尖鋭物,飽含尊敬的將他在她這裏取得的勳章一一排列,綬帶,雙劍鐵十字,最後是他在一戰時取得的藍馬克思,埃爾温.隆美爾摩挲了兩下,裏面藍的寶石狀染在他的手指下煜煜生輝。

埃爾温.隆美爾閉上眼睛,他將手掌從桌前收回來時換了個坐姿,現在他在等她的副官。

但是,他首先聞到的是,一陣有些腥的香氣。

香氣含蓄的向埃爾温.隆美爾傳遞着什麼,聞上去元首的身體狀況良好,最近她的飲食是布丁,果汁,完全素食的習慣讓她的氣味也是甜的,而至於那個有些腥的後調,埃爾温.隆美爾可以百分百確定已經有捷足先登的人偷偷溜進了她的房間。

他皺了下眉,顯然沒有明白事實就發怒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但他也不認為這事得到了她的批准,所以他一下的站起身,毫不猶豫的離開這間等待室,走廊裏一個人都沒有,而埃爾温.隆美爾也絕不會是呆呆的等在原地的傻瓜,他大步的朝前然後左轉,在推開門之前,先生生的把那堵在心底的鬱氣給呼了出去。

地上是一件白的棉質睡裙,它暫時牽絆住了隆美爾的腳步,它屬於貼身衣物,原本從肌膚上剝下來的時候一定是汲取了它的主人相當的香氣,所以哪怕是隆美爾將它撿起來時,都能知到那層誘人的甚至完全屬於慾的信息。

但還好他已經不年輕了,所以也不會為這件衣物去打破誰的鼻子,但埃爾温.隆美爾還是從心底冒出股無名的怒火,但他適時的按耐住了這種想法,同時他也輕輕的在那件裙子上聞了兩下,動物的那一部分在驕傲的告訴他,他的元首是多麼的了不起,是完美的配與撫對象,她珍貴的就像士兵們急需的藥物。

所以…哪怕她現在…在埃爾温.隆美爾眼底下出稍稍不符合她氣質的情,也在元首這層身份的光環下成了非常,非常可愛的暗示。

埃爾温.隆美爾深深地凝視着她,儘管她現在被迫的坐在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膝蓋上,那表情又彆扭,又厭煩,她的雙腿垂在灰的軍褲上,軍褲上利落的摺痕貼在她的小腿上,但她腳趾點不到地板,所以只能踩在軍靴上。

“啊,隆美爾…”她説,那是一個勉強的招呼。

儘管元首的神情是那樣的不喜歡,她雙腿被握住然後推高了,雖然她再三的試圖併攏,但也無法掩飾那部位接受了多少的灌溉才變化為如今的豔粉,但那裏散發的氣息最濃烈,刺得連埃爾温.隆美爾都忘記和她要説什麼而是有些分神的打量她那粉的,有些內陷的外陰。

“我吃不下。”她説,“有陰莖骨的我都不行。”阿道夫.希特勒説這話時,就像平鋪直述一個簡單的道理,她説出那個單詞的時候,表情稍稍有些嫌惡,“古德里安將軍,我覺得…”

“可以的,我的元首。”只可惜海茵茨.古德里安堅決的否決了她想説的話,他伸出寬大的手掌撫摸着元首的小腹,像是在丈量自己進她的身體的哪裏時,而她猛然打了個冷戰,她無疑是討厭那種被貫穿到最深處,然後被鎖着無法身的覺,她上次還因為這個沒出息的哭了。

阿道夫.希特勒簡直骨悚然起來,但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她那嘴戰慄了幾下,“那你的裝甲部隊到明斯克需要幾天—”海茵茨.古德里安甚至有些錯愕,他在那個瞬間似乎有點想笑,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三天…”他邊説話邊嘗試將他身體的一部分入她的身體裏,犬科的生殖器無疑都是帶有堅硬的陰莖骨,與她雪白的內側撞在一起時,顯得格外的情與猙獰,她那眼睛都不敢看自己的身體,連同整個軀體都開始害怕得顫抖。

很快,海茵茨.古德里安的陰莖進入了她的身體,他應該是進到了一半的位置,還有另一半依舊紅通通的伸在外面,而元首此時閉上眼睛,繃緊的小腹在拼命的起伏着,她那黑髮滑在側臉上,簡直無措到了極點。

“呼…”海茵茨.古德里安明顯也被她這個樣子得不好受,他額頭上全是汗珠,想皺着眉把自己出來些時,而她一下子不知道被他刺到什麼地方,竟然自己拼命的抬起下半身,想逃避那種過於殘酷的進犯,而海茵茨.古德里安此時也害怕她受傷,只得放鬆了對她腿彎的鉗制,但她明顯的體力不支,剛剛被捅開的,又下墜着被迫含入整器。

海茵茨.古德里安息了一下。

而阿道夫.希特勒彷彿觸電般的尖叫了一聲,在那瞬間她雙目都無法聚焦,一時之間,她都不敢想自己被捅成什麼樣子了,她的五指去抓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臂,哆哆嗦嗦的命令他出來,“你出來—你出來!”他這次才完全的出去,而她幾乎是伏在牀上痙攣了,海茵茨.古德里安的神情微微有些苦惱,他似乎有點想不明白她究竟在怕什麼,他看着她,她此時大腿內側的那道縫隙已經有些狼狽的外翻了,但仍然濕漉漉的,不時滴下一絲一絲的粘,看起來是需要雄的滋潤。

“你在看什麼?!”他的元首這樣問他,有些惱怒,明顯的這個問題是得不到答覆的,但她又想起埃爾温.隆美爾來,雖然這不是談話的好時機“隆美爾,我應該告訴你,最近古德里安的健康狀況無法適應在熱帶地區的作戰,所以你還得在北非…”健康狀況,埃爾温.隆美爾看着她的身被古德里安重新抓住,他臉上的神情簡直是一種不加掩飾的不滿足,她怎麼在牀上還問得出口那些作戰情況,所以那張嘴也被順勢堵上,海茵茨.古德里安捏住她的下巴,他肩寬而結實的身體籠罩在她的身上,簡直襯得她那勻稱而漂亮的身體很可憐。

“怎麼這樣沒有耐心…”那句不滿的話被堵在喉嚨裏,她的手指突然抓進了海茵茨.古德里安的臂膀裏,那的滾燙的生殖器又因為姿勢摁進了她的身體裏,幾乎是悍然的分開那些纏在一起的褶皺,而後古德里安在她的下腹頂出不正常的凸起,那個位置恰好就是剛剛他在她身上比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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