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13:讀心術(路德維希·貝克/阿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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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路德維希.貝克想送給自己一個禮物,在他路過總參部的時候,他就受到了許多目光,有些是警告,有些是驚歎,更多的是夾雜着隱隱的怒意。

有什麼可看的?路德維希.貝克想,同時重重的把文件放在桌面上,我只不過在你們之前把那個女人到手而已,你們想不到她在家裏的樣子吧?坐在粉刷的拱門下,我的母親正在和她傳授家庭的秘訣,雖然教學是強制的,而且從元首的心裏話來看,她恨我恨得要死。

但貝克還是覺得愉快,因為同僚們不愉快的目光,他想,自己總是那個有先見之明的那個,而別人皆是庸才,他暗暗的想到了他的上司,以服從她的每一條命令為光榮,貝克慶幸自己,在陸軍將領們被她的神魂顛倒的時候,他就清醒了。

那是因為他聽見了她的心裏話,如果説戰役勝利的前提是對戰術的運用,那路德維希.貝克無疑是提前拿到了通行證,每一句她會説的嘟囔,每一個她會用的字眼他都爛於心了,他有時甚至能提前知道她的用意。

但我可比你們要理智多了,路德維希.貝克想,你們知道她的心裏話後恐怕只會用這個來博取她的歡心,但我卻能把她得服服帖帖的,比軍裝還貼身。

“把文件拿回去,不過關。”路德維希.貝克聽到瓦爾特.馮.布勞希奇這麼説,看來這是私怨,同時他站在門口朝他的上司行了個軍禮,又把文件拿了回去,這是他的第五次提關於部隊的報告,他的抗議太老套了,貝克想,難怪連她都沒指望他。

但貝克也沒説什麼,他這般走了,沒和他起衝突,也許布勞希奇會渴望和他起衝突,然後名正言順的給他停職,他們倆如果吵起來還是打起來了,那就更好了,説不定會有提前埋伏那種打冷槍的下級軍官,冷不丁的把他給送進墓地,最後再由總參部名正言順的將她回來。

所以路德維希.貝克決定不遂他們的願望,他把文件收下,再壓在桌面下,決定提前給自己下班,他現在可是一個還在新婚的男人,可以盡情的嘲笑那些惱怒的失敗者,你們難道想聽我和她相處的細節?他想,她的第一次哭得可大聲了。

她咬着他的肩膀,在心裏不停的咒他去死,路德維希.貝克要她鬆開,她也不松,拼命的用指甲抓他的背,最後路德維希.貝克只好從背後幹她,她那時才哭了起來,她都沒注意今天貝克為她還沒穿軍裝,而是穿西裝打領帶,垂下來的金錶系在馬甲外,路德維希.貝克是個無比傳統的男人,他還以為自己也會有個傳統的子,金髮,藍眼睛,笑得如同他的母親與姐妹,可事實證明,他的子是個異端,她黑頭髮,藍眼睛,喜歡用軍靴踢人,雖然她那樣子就是個招人的妖女,但貝克卻在她身上無法找到什麼多餘的漫因子,婦女們的快樂在於麪包與工作,她的快樂在於攻擊與折磨政敵。

路德維希.貝克先是凝視她,看到她像只野貓般警戒起來,離我遠點,他聽她説,貝克則坐在牀邊慢條斯理的把外套給解了,她站了起來,看起來想跑到陽台上去,結果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

貝克在這個時候已經把上衣了,他還沒有赤身體,因為他有點擔心她會從哪裏找到把剪刀或者刀之類的玩意,但很慶幸,她沒有藏匿這類尖利器具的習慣,所以貝克懶得和她玩此類貓戲鼠的遊戲,他直接過去把她攔抱起,她一直都是個令人難以抗拒的女人,穿着衣服還不如不穿,所以天主教要求他去這個女人的衣服時,一定要有神聖的儀式,而路德維希.貝克也乾脆,他直接把她裙子給撕成了兩半。

元首那個時候呆住了,她的眼睛在到處亂看,路德維希.貝克聽到她在心裏不停的説話,絕大部分都不是什麼好話,當然她的思維也天馬行空極了,她在幻想自己能拿到貝克的槍,但貝克在知道她這個想法後,立刻把她的手捆起來了,不是情趣的那種,而是教訓。

但任何懲罰如果和牀上的事情掛鈎,都會變得有趣起來,路德維希.貝克抓着她的手指,用很褻玩的方式捏了捏,她則一直躲,要把她的手藏在不能蔽體的袖子裏去,直到貝克失去耐心,垂下頭吻了一下她的手。

她顫抖起來,而後給他一耳光。

但路德維希.貝克沒有生氣,他想,你能和我鬧到什麼時候?接着他把她按在牀上,説實話,你的力氣還沒有打痛我,他嘲諷她,接着,他扣住她的,給她戴上曾經屬於貝克母親的珠寶,家族傳承,怎麼樣?

她才不喜歡呢,雖然祖母綠很配她豐潤的髮,但元首的反應如同貝克給她戴上不配套的馬嚼,一時間她在他身下扭來扭去,貝克被她這樣出火氣來,只能把她給辦了,他的手擠出時間來架住她的腿彎,另一隻空着的手則給她咬着,而後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體。

“元首,你不是處女嗎?”路德維希.貝克幽幽的發問,而她被他徹底怒了,她想説貝克是不是一個健忘的蠢貨,他前幾天拿醜聞威脅她的時候,她就被他給了,在總理府發生的事成了她屈辱的回憶,連他的僚屬在門外都知道他怎麼她了,你羞辱我,她又恨又惱怒,我在上台的時候就應該把你和你的僚屬全部死。

可以,路德維希.貝克心不在焉的隨便應付了幾句她的咒罵,他用拇指掰開她下身的那個滑溜溜的,指尖有她分泌的粘,看來她也不是那麼冷淡,他想,而後又出手指,把她頂的水聲不停。

她就睜着那雙藍眼睛,低頭看到自己被成一片狼狽的下身,那沉甸甸的東西又急又重頂到了她的裏面,觸光滑而滾燙,她驚慌的想,完了,他都沒有戴安全套。

路德維希.貝克被她逗笑了,他直白的指出,她是他的子,法律給了他在她身體裏的權力,而且她作為子,理因為他獻出一切,這還是她説的,德意志的女人要為男人獻出一切。

她沒想到路德維希.貝克還來這一招,驚疑不定的搖着頭,雙頰緋紅的反駁他,不對!你前幾天就沒戴,貝克忍住吻她的衝動,他一板一眼的説,前幾天我只不過是拿了點利息。

她此時雙目渙散了,伏在牀上,罵也罵不動了,無措的被貝克頂得幾乎從牀上滾下去,他則把她翻過來,看着她的臉頰,他想,難怪他的同僚們會愛她,而他能得到她,純屬運氣。

她此時好茫然,在慾中軟弱的蜷縮着肢,那是個保護自己的本能反應,用手抱住被子,宮口又被打開了,這種強度的讓她幾乎都要出來,貝克在她耳邊説什麼,她都聽不清,後來才發現自己真的沒有一點自控力的濡濕了大片婚牀。

“元首,換作別人肯定覺得你髒兮兮的,”路德維希.貝克慢悠悠的對她説,“但你很幸運,我很喜歡你這樣。”她不知道他是這樣的無恥和大膽!誰都知道路德維希.貝克之前表現的簡直如同天生不近女的男人,她便放心的與他相處,結果她才發現自己怎麼能瞎眼到這種程度,她要快被他死了。

路德維希.貝克繼續在她耳旁説,問她是不是知道將軍們對她的幻想?如果她知道,那她有沒有濕過?

鬼才想,她説,他們才不會和你一樣,路德維希.貝克聽着她對口不對心,她其實也知道有但她覺得她和他們沒可能,她的壞與惡毒能像蜂般把他們蟄傷。

路德維希.貝克放心了,他想象了一下別人知道她這麼想他們的神情,不由得覺得樂不可支,他在門口了一隻煙,把煙頭熄滅了,他的子剛剛結束一個所謂母親的培訓,她坐在陽台上,遠處在放圓舞曲。

她的眼睛看到了他,她先是站起來想溜到房間裏,但旁邊的僕人沒讓她這麼做,於是她把針線拍到桌上,他聽着她的心聲,它們潺潺的向他敍述着她的心事,柔風吹拂過來,這世上只有他和她孤獨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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