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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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擁着她。然後我們把上衣掉,天,真白真大的一對,我好像沒仔細看過好好的,我們都是偷摸在花園裏,沒機會完全展出來。莫言問我,大嗎?

我哪裏顧得上,我用手她的頭,莫言突然説,你看,我有點散。大姐,你在説什麼啊。你真莫名其妙,我只管使勁地着,親着。莫言不説話了,我們相繼倒在沙發上,我們的褲子早就解開,我趴在了她的腿間,褐的陰,但是粉縫。我不停的下去,莫言像貓一樣呻,我真怕隔壁聽見。莫言翻身坐在我的腹部,手伸到後面摸我的JJ,她使勁上下擼了幾下,我忽然預到可能今晚互有不同以往的東西出現,但説不出是什麼。莫言使勁地擼我的JJ,同時她的陰部和股就在我的腹部上摩擦幾下。我深深揪起她的頭向外抻着,她曲曲折折的啊了一聲差點把我魂碎了。我了,蹭得一下子就了出來。

莫言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我,我回之以莫名其妙的表情。然乎我把莫言放躺在沙發上,顧不得擦自己就把手指和頭都殺向了她的股間。我用盡練了快兩年的舌頭功,刮她的陰道壁,上下撥那個早就突出來的小豆子,我的手指在下面一伸一縮。莫言喊不行了,你快上來吧。我趕快把頭伸上去,叼着她的頭,然後手掌做刀狀快速的在她的縫間鋸子一樣的拉動。這是我在好好身上練就的絕技,莫言應該是了身,因為她再次千迴百轉的一聲啊~~讓我覺得差不多是這樣的。隨即莫言被掉筋一樣的沉在了沙發裏,她重重的息,抓着我的手腕,讓我的手掌從運動中停下來,一下一下擠壓她下面隆起的那個小丘上。我等她平靜下來,把她抱進了房間,我跑進衞生間擦乾淨自己下面。又連跑帶顛得回到卧室,鑽進被子,抱着她的身體。她一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就莫名其妙的笑,最後她好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似的,抱緊我,説我要是嫁你的話你會不會挑我病。嗯??

我説挑什麼病,你哪有病。她不説話,只是抱着我,我問她軍隊怎麼樣,好玩不。她搖着頭説是軍醫學院,不是軍隊。我説有什麼區別,都是當兵的,她在我背後咯咯的笑,好像就是這麼鬥着嘴睡着了。

很多年很多年後的我,才明白其實一切從開始就不對的。我們初中僅僅是拉手的情,她有一次説我討厭,拿嘴角蹭過我的嘴角。僅此而已。正式的接吻都沒有。後來我和女人真正過夜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在那個夜晚騎在我身上是一種明白正式程序的親熱,她知道做愛是要的,她努力的讓我高興。我是個青瓜傻B,我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我認為這就高,難怪她若隱若現的莫名其妙的表情。還有她説“受不了了,你快上來”,那不是讓我的頭挪上去含她的頭,她是在説進來吧,親愛的。我,我給了個滿擰~還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給她來了一次高。她沒有喊過一聲疼,無論小模特還是好好總要讓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輕重,莫言一句都沒有。只能是,她已經做過了,她知道什麼是做愛,她沒有那層會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但她很沉着,她一點沒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後無奈的摟着我的後背鬥嘴聊天,睡覺。我想起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麼,臊自己傻B?臊她那麼?她的真長。

唉,我眼前老迴盪這一幕。

第二天早晨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我的JJ又支起了帳篷,但我是第一次成年後和女生睡在一起,我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出去煮老媽的麥片粥。她很快就起來了。我們接吻了一下,然後吃東西,我檢查電源關閉水管關閉,她鋪好牀單。

我送她到了她外婆家門口(她的要求),然後她轉身進了巷子,進門前朝我回手,我則在她消失後,有點惆悵有點若有所思地回了學校。週六的下午,我回來了,挨宿舍的砸門,班隊集合,我們踢球。其實我想排遣體內説不出道不明的壓抑。

一切如舊……

這是我的高二,平靜的子裏橫貫着些許的波瀾。沖劑炫耀的帶血的女生內褲,好好和我從近到遠,我中途的成績的崛起,還有莫言騎在我腹部時散發的渴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樣過去了,當然還有零一年的上半年,我很懷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們只放了一個月,因為學校説重點班要加課升高三。期末考試結束後,我們放了四天還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課開始了,上午四節,下午兩節,不強制設自習課,也沒有晚自習。我惆悵的遊蕩在校園中,我給莫言寫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説她在醫學院門口發現了一家不錯的酒吧,她們週末出去會偷偷去點雞尾酒,她説有種酒的味道讓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説那酒很像我。有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現在記不得是什麼酒了,調的酒嘛,名字都花裏胡哨。還有一封信上説她覺得和我的年齡差了很多,她説我跟初中一樣呆。僅此而已,剩下的就是互相敍述身邊有聊無聊的事。好好和我説了一次話,就是我們的成績下來後,她説你可真門,你和Happy(我班的另一個無失分者,也是我的同桌)上次的物理各種選擇題無失分記錄,還有理綜生物全滿分,好一對同桌(好在我們考試都是分兩個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一個班,不然真的會瓜田李下)。我也不知道説什麼好,我説我蒙得好,這次運氣不錯。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謙虛也學會了呢,下次再蒙個好了。我也不知道接什麼,就打哈哈。之後我還是儘量避着好好,為什麼我説不清,現在的我可以這麼説,我承擔不了她那份骨子裏望夫成龍的期盼,我是個蛋的軟男人,不堪重壓。

剩下的子就是下午下課後我們會踢球,練球,沖劑依然天天跟着YZ.其間有件事就是那條帶血的內褲不知被哪個孫子給爆漿了。沖劑很崩潰,洗也不是扔也不是,但那條內褲再沒出現過在他炫耀的晚上。我這幫同學啊,這羣現在清華大學(五個)科技大學(兩個)西安大(十二個)還有各種名牌大學中正在讀研的英們,加入空軍當了律師做了股票分析員和成為國防生的鬍子-科比-沖劑-蜂-尾巴等等們,真他媽的猥褻。在那條血跡變褐的內褲上爆漿,而且至今是案。我預言,我們這批產品,在這個需要偽裝的社會中……都將是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

我和狐狸接觸了很多次,我後來下午兩節課後不練球就去打電腦,她會在學校自習,然後放學總會去那家電腦廳找我,我們一起順路回家。我送了她一個星星,掛在鑰匙上的那種。她一直帶着,直到我們大學再次見面她説那個星星已經壞了,能再送一個嗎。

最後補充一句,那年聯賽我進了二十七個球,佔全隊的三分之二,我們班丟了六十多個球。最終成績就不説了,現眼。我被評為最沒有體育道德風範獎,因為賽季中我兩次和隊友們打了起來,好像都是和鬍子有關,莫非我吃他們和YZ在一起的醋?(這幾個人就鬍子是足球隊的,其餘是籃球隊)而內訌是全校的鄙視所在。最沒有體育道德風範獎?無語。不予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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