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妾/美人塌下懺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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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也坐在次間,見着温遲遲臉逐漸發白,拎了一盞茶壺倒了杯茶遞給温遲遲:“喝點茶,潤潤嗓子。”

  温遲遲顫抖地接過茶盞:“付將軍沒死對不對?”

  宋也瞥了她一眼,眼底壓過隱隱的笑意,“你不該高興嗎?”

  “他們可是親姐弟,你瘋了是不是?!”温遲遲將茶盞扣在桌上,情緒動。

  温遲遲聽着布料撕碎的聲響與輕微的息聲,使勁地搖了搖宋也的胳膊:“他們是親姐弟,不能是這樣的,你即便要算計他,也不能這樣,你快讓他們停下,停下......”

  宋也冷眼瞧她,並不為所動。

  温遲遲使勁地扯了一把宋也的胳膊,急得帶着哭腔道:“停下呀!”

  温遲遲看着宋也不由地失笑:“付將軍是保家衞國的大將軍呀,你怎能讓他蒙受這種屈辱,啊?他那樣正直的人,怎能受得住這等陰謀詭計的摧殘?”

  “娘娘不也是你的青梅竹馬嗎?往是同你有過婚約的人呀,你怎可算計到她身上......停下呀。我求你了郎君,叫他們停下呀!”

  温遲遲每説一分,宋也的面便沉一分。

  “你就不怕遭報應嗎?報應到孩子身上?”滾滾晶瑩的淚自她眼尾滑落,温遲遲哭得絕望:“你還配做人嗎?!當真無恥!與其這般侮辱人,你還不如將他殺了!”

  宋也沒有半分動搖,温遲遲卻再也坐不住了,急急地起身往門外走去。

  宋也一把撈住温遲遲,將她帶在懷裏,陰冷地笑道:“你聽啊。”

  “他們可有不願的樣子?”宋也角微彎,“若是正人君子,若是貞潔烈婦,又怎會與人廝混?”

  宋也掏出一方上頭繡有蘭草的帕子,給温遲遲擦拭臉上的淚水,“軍營出生的哪個男子不嫖不狎?莫哭了,你就是心思太單純。”

  “放開我!”温遲遲試圖掙扎着出來,卻發現宋也將她箍得死死的,再不讓動分毫。

  “他不會是這樣的人。”温遲遲着淚,不住地搖頭,“是你,是你的心思齷齪,所以看誰都骯髒。”

  温遲遲掙不得,一種無力從心中升了上來。

  就這麼倒在他懷中哭了一會兒,任由淚水將他的前襟盡數打濕,温遲遲哭着哭着便笑了:“你説這些話時可曾想過你我是怎麼珠胎暗結的,是怎麼躲在徐府不可見人之處偷情的?”

  宋也的笑凝固在角,臉已然沉了下去。

  温遲遲了然地笑了笑,“我身上的罪名是洗不了了,付荷濯的干係也難以摘清了,丞相大人,我們一身清白。而你滿手的血,滿身的污濘,你才是最骯髒的人,不是麼?”

  “是,我的手段是不光明,可他付家的手段就光明瞭?”宋也看着温遲遲,嘲諷道,“楊尚書是付荷濯坐上樞密使之位的最大攔路虎,你説付家要不要除?我也只是順水推舟罷了。”

  “不是你動的手?”

  “毒是娘娘身邊的佩蘭下的。”

  温遲遲反應過來:“你一早便都知道,你算計好了他們會下毒,你也算計好了祭祀上會有人行刺,你算好了一切。我所受的那些屈辱與折磨,不過是你實現陰謀詭計的墊腳石......”

  “你是有幾分腦子,不過你有一句話説的不對,我沒有算好一切,”宋也目光沉沉地看向她,“若知道你這麼麻煩,我在杭州便會將你解決了。”

  温遲遲譏諷道:“你現在也可以。”

  宋也微笑道:“殺了可以,不過你做鬼也要待在我身邊。”

  温遲遲不説話,自暴自棄地將宋也手上的手帕了回來,窩成一團便往炭盆中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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