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絕對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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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裏極具引力的大腿,白辭宴正衝得起勁兒,壓兒沒注意到孃親口變化。

白臨芊不介意讓兒子直接幹進去,但想到他昨天干過自己的女人,心裏就很不,打定主意,不能讓寶寶太了,於是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輕聲開口:

“怎麼不把內褲了,隔着一層布料,不舒服吧。”

白臨芊深知傻兒子本良善,越是表現得不在意,他心裏負罪越重。

可出乎她意料,傻寶寶這次特別硬氣,按照平時他肯定軟下去,然後為自己的褻瀆行為道歉,這次居然硬氣地大聲吼道:

“誰讓你給人摸的!我乾死你。”

下身幹得更加兇狠。

不料,孃親也不生氣,反而魅惑挑逗道:“光幹腿可幹不死我,想不想進去啊?”

白辭宴頭皮發麻,雖然很想,可理智告訴他得恪守底線,決不能突破母子忌。

孃親的腿夾得更緊,柔軟順滑而又彈飽滿,還可以隔着內褲剮蹭濕滑陰户,比玩足腿來得更加刺,強烈的直衝雲間,袋雄體,再按捺不住,一股兩股…悉數噴發在孃親腿心。

要人命勾人魂的孃親還在繼續人:“混蛋小鬼,差點把你娘燙出高。”

“不理你了。”發出來後,少年又羞又憤,更心懷愧疚,索把臉埋在孃親豐盈的裏,裝起了鴕鳥。

夠了沒有?夠了就趕緊打水給我擦乾淨。”

白辭宴離了孃親懷抱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貌似是在一條船上,腦子裏昏昏沉沉,昨天中毒後的發生的事情,沒有印象。

“孃親,我們為什麼在船上?”

“昨天的事不記得了?”白臨芊問道,心中暗自稱奇:這條藤蔓還真是個寶貝,竟還有忘卻記憶的功能,簡直是海王行走江湖的必備神器啊。

“我只記得我中了毒,之後……”白辭宴大腦猛然一震,中了毒,須得儘快出來,而醒來時孃親又赤身體纏在自己身上,難不成昨天是孃親給自己解的毒。

心跳加速,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問道:“昨天…昨天…”

白臨芊看見他這幅模樣,心知他想歪了,這不是給孃親捉的機會。

“不用愧疚,當時那種情況,也不是你本意,即便魯了些,孃親很想阻止,但你是孃親的小心肝,在那麼生死攸關的時刻,想要什麼娘能不答應嗎?”

嗯,更加愧疚了。

“對不起。”

“沒關係的,孃親只會心疼寶寶,怎麼會怪寶寶呢?”

白辭宴打量着孃親神顏,含羞草般翩翩顫動的睫下,眼睛清澈而空靈,泛着柔和水光;鼻若懸膽,緻猶如匠人瓷藝,兩櫻瓣紅豔,似塗抹了一層鮮的草莓汁,散發充滿誘惑的光澤,蠱人前去品嚐。

白辭宴俯下身,嘴巴在孃親誘人的紅上,淺啄了一下,心裏念道以後得對孃親再好點。

當然,這是他上一秒的想法。他差點就信了孃親的鬼話,如果不是發現了盆中那隻青綠的肚兜。

他爬下牀,看到角落的木盆,打算用它打水給孃親洗身子,卻駭然發現盆中扔了一件肚兜。

孃親衣服很多,但每一件衣服,他都很清楚,在飄雪宮躺屍的時候,為了舒適,本不穿內衣。出門也只穿抹或者剛剛行起來的文,因為她總覺得傳統的肚兜太保守,不夠

船上來過別人!

“這是誰的?”白辭宴怒氣衝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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