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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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覺得很無語，哪有兒子洗澡，當媽的還進衞生間去送手機的。當然電話那頭的他做夢都沒想到我其實就在衞生間裏幫我媽口，而且我媽剛才還在衞生間裏幫我背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跟他説的。等過幾天有時間了，我就讓他帶着徐欣去店裏一趟，到時候我做飯，讓未來兒媳婦兒嚐嚐我這個婆婆的手藝。現在年輕人啊，沒幾個會做飯的。」我媽一邊享受着我的口，一邊淡定地和我爸聊着家常。

「偉民和麗娟離婚的原因啊，問到了，偉民是過錯方。偉民啊，把麗娟的孃家嫂子給睡了，麗娟很生氣，所以兩個人才離婚了。」我媽有些恨鐵不成鋼。

電話那頭的我爸一愣，「孃家嫂子？麗娟孃家的哪個嫂子？」我媽回答，「麗娟就一個哥，當然是麗娟的親大嫂啊，當老師的哪個，當初偉民和麗娟結婚，她嫂子不是來參加過婚禮嘛，你忘了？」我爸想起了相貌、氣質出眾的於茹，有點羨慕我的豔福，「麗娟的親大嫂？那偉民和她，不是亂倫了嗎？」當我媽從我爸嘴裏聽到亂倫這個字眼的時候，她忍不住夾了夾雙腿，畢竟我爸肯定不知道他最愛的老婆和兒子此時正在亂倫。雖然我和我媽還沒有開始做愛，不過我媽心裏清楚，這已經是遲早的事情。只要她鬆口，我的雞巴隨時都準備進入到她的裏。

我媽為我辯解，「偉民和麗娟大嫂又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算什麼亂倫？如果這麼論起來，你和老金女兒不也算亂倫，別人可是喊過你乾爸的！」我爸聽到我媽聊到了梅姨的女兒金莉莉，心裏有些不得勁了，「我和你聊偉民的事，你扯別人身上幹嘛。」我媽哼了一聲，「你以為我願意提劉梅這個騷貨，還不是她痴心妄想，想把女兒嫁給偉民當老婆。你是不是巴不得莉莉嫁過來，給你當兒媳婦，畢竟在你們蘇家，公公疼兒媳婦是有着優良傳統的。」我媽説完這句話以後，將腿從我肩膀上鬆開，示意我站起來。我站到我媽旁邊，偷聽着她和我爸的對話。

我媽一隻手拿住手機，另外一隻手伸到我的下，用手握住我的雞巴，然後輕輕捋了捋，幫我打起了飛機。很顯然，我剛才地我媽很舒服，她現在準備給我一些回饋。

我想不到我媽膽子這麼大，和我爸通着電話的時候，還敢幫我手。我膽子也很大，把我媽身上的襯衫釦子慢慢解開，出了她那對渾圓肥軟的大白子，我雙手握住我媽的子，愛不釋手地把玩着。

我媽之所以説我們蘇家，公公疼愛兒媳婦有傳統，主要還是對我爺爺偏心的不滿。我媽和我嬸嬸這兩個兒媳婦兒，我爺爺明顯更偏愛我嬸嬸。

妯娌之間總是免不了有個攀比心理，我媽在事業單位上班，我嬸嬸是家庭主婦，我媽覺得她長相、身材、工作方面都比嬸嬸出眾，可是公公就是偏愛我嬸嬸，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我媽無意中看到我爺爺用手撫摸我嬸嬸的股，在她部遊走。我嬸嬸當時的表情並不反，反而有點享受的意思。我媽這就留心了，發現我爺爺和我嬸嬸之間果然關係有些曖昧，怪不得我爺爺當初死活要留在我嬸嬸家裏養老。

我媽把這件事告訴我爸，我爸卻讓她少管閒事，這件事我叔叔都不管，他們何必去捅破這個秘密呢，別鬧得我叔家裏不寧。這就是我媽為什麼會説，在我們蘇家，公公疼愛兒媳婦兒是優良傳統。

我爸有些狼狽，「別瞎説，誰説我想讓莉莉嫁給偉民了，我要是真有這個想法，我早就介紹了，還得等到偉民離婚了再介紹啊。你別因為劉梅的事情，就對莉莉有偏見，我和莉莉的關係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莉莉前幾天還問起了偉民最近的情況呢。」我媽聽到我爸還在維護金莉莉，心裏越發不，「是吧？莉莉既然這麼關心偉民，那我等會兒和偉民説一下，讓他這個做哥哥的，約莉莉出來吃個飯。反正偉民現在也是單身，多接觸幾個女生也不是什麼壞事。沒準兒就圓了你親上加親的想法，對了，要是偉民和莉莉談戀愛了，你該不會捨不得吧？」我爸心裏有點虛，「又不是我嫁女兒，我有什麼捨不得的，頂多也是老金捨不得。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睡。」我爸顯然不願意和我媽繼續聊劉梅和金莉莉母女，連忙掛斷電話。

等我媽掛完電話，我有些疑惑，「媽，我現在和徐欣正在相親呢，你讓我約金莉莉吃飯是什麼意思，要是讓徐欣知道了，多不好啊。」我媽不以為然，「我讓你約她吃飯，又不是讓你和她約炮。你爸和老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和莉莉也算是發小，你解釋一下，徐欣就不會誤會了。」「我瞭解劉梅一家人，你要是請莉莉吃飯，她媽肯定會一起來。你呢，先把劉梅的微信加上，然後想辦法把劉梅給睡了。」我媽代我。

我聽得一臉愕然，劉梅可是和我爸有一腿，我再睡了劉梅像什麼樣子。「媽，你不是説劉梅和我爸有一腿嘛，那我再睡了劉梅不就亂了輩分嘛，而且劉梅也未必願意跟我睡啊。」我媽摸了摸我的陰莖，練地撫摸着我的卵蛋，「你少在我面前裝正經，你不就喜歡幹這種亂輩分的事情嘛。正是因為劉梅被你爸睡過了，才讓你去睡她，按輩分來説你得喊她小媽，現在讓你有機會去你爸過的女人，你想不想？」我聽到媽媽這麼説，心裏十分動，平視着我媽，「我想，只要是我爸過的女人，我都想！」我媽聽得臉一紅，我爸過的女人中，肯定是我媽的次數最多，我這就是赤表達出想我媽的想法。

我媽示意我坐在凳子上，她打開噴頭，然後幫我清洗陰莖，她清洗地很仔細，將我的包皮翻過來，然後清洗着包皮裏的污垢。我看着我媽的襯衫已經被水給打濕了，我對我媽説，「媽，你把襯衫了吧，我也幫你下背。」我媽以為我還想摸一摸她子，她將襯衫了下來，不過身上還是穿了內褲。她怕萬一把內褲下來以後，起了我的慾，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會把陰莖入她的裏面，然後完成了母子尾。

我往我媽身上打沐浴，然後拿着澡巾幫我媽背，她的前和後背都被我地很乾淨，我的手雖然隔着內褲滑過我媽的，卻沒有伸到內褲裏面去扣她的，只是隔着內褲摸了幾下，過了下手癮。

我這個澡還是洗了長時間，最後我媽把我趕出浴室，再這樣洗下去，她怕自己有些把持不住。我換好睡衣去了主卧，沒過一會兒我媽也換好睡衣上了我的牀。自從我上大學以後，我們母子倆還沒有在一張牀睡過。

我翻身將我媽壓在身下，然後對着她嘴親了一口，「美女，這可是你主動上了我的牀，就不要怪我非禮你哈。」我媽回吻了我一下，拍了拍我的股，「好了，躺好，我和你説正事呢，我得告訴你怎麼把劉梅勾到手。對了，你和劉梅的話一定要戴套，不然以後就不准你碰我，我嫌她髒。」我老老實實躺了下來，身體斜趴在我媽身上，手很自然地摸到了我媽的子，我媽見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沒管我。「媽，既然你嫌劉梅髒，為什麼還讓我去睡劉梅？你就這麼恨她？」我媽幫我解惑，「我嫌劉梅髒，奈何你爸把她當寶貝啊。我就是要讓你找機會睡了劉梅，然後我再去捉姦，到時候説劉梅勾引你，然後當眾甩她幾巴掌，她到時候就不好意思糾纏你爸了。」我其實巴不得我爸把力花在劉梅身上，他越冷落我媽，我媽就會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這樣我們母子就有了更多的相處機會。不過我媽既然想教訓劉梅一頓，我肯定要滿足她的心願。

「媽，如果我了劉梅，老金叔會不會生氣？」我又問了一個問題。

我媽笑了，「沒事，你老金叔如果知道了，他不但不會生氣，可能還會邀請你去他家他老婆，你老金叔是個癖，喜歡當王八。」老金叔居然是個癖？我又聽到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媽，癖是不是有綠帽情結，喜歡戴綠帽子，喜歡別人他老婆？」我媽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蘇偉民，你就別在我面前裝了，你大學那會兒就開始玩別人老婆了，你會不知道什麼是癖？你是不是以為你電腦裏的隱藏文件夾一輩子沒人看得到？」我上大學的時候買了台式電腦，後來工作後換了筆記本電腦，就把台式機放在家裏，方便我媽追劇。我上大學那會兒認識了一個網友叫張蘭，她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張蘭的老公就是一個癖，她老公希望老婆出軌，最後通過網絡結識了我。我和張蘭夫倆在一起度過很快樂的時光，後來我和翟麗娟結婚了，這段亂關係就中止了。

為了留念，我在台式電腦裏存放了我和張蘭在一起做愛的照片，並且用文字記錄了我和張蘭做愛的歷程。文檔記錄了我的戀母情結，也記錄了張蘭老公的癖。

張蘭確實算得上賢良母，為了滿足她老公的癖，和我嘗試了很多愛花樣。我和張蘭嘗試過，也嘗試過野戰，還玩過車震，也和張蘭老公一起玩過3P。當時張蘭老公勸我在學校裏找個女朋友，這樣就可以和他一起玩換，結果等我談了女朋友以後，我就和張蘭一家就逐漸斷了聯繫。

「我那個文件夾不是設了密碼嗎？」我有些不解。

「密碼不是我生嘛，我一試就試出來了。」我媽解釋。

「除了你，還有人看到嗎？」我有些害怕，要是讓我爸知道我有戀母情結，家裏肯定會雞犬不寧。

「沒有，我看完以後就幫你刪了，你不會怪我吧？」我媽摟住我的脖子。

「不會，只是覺得有點可惜，張蘭畢竟是睡過的第一個女人。男人嘛，對他睡過的第一個女人肯定有點戀戀不捨的。媽，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爸嗎？」我好奇地問起我爸媽的史。

「廢話，不是你爸還是誰？我那會兒還在中專上學呢，就開始相親了，那會兒其實還沒看中你爸。不過你爸膽子比較大，證還沒領呢，就在高粱地裏把我給霍霍了。」我媽回憶道。

我聽得一震，「野戰啊？媽，你年輕的時候玩地可夠花的，那你股坐在高粱地裏面，不覺得硌得慌嗎？」我媽沒好氣地扇了我嘴巴一下，「讓你瞎説，我那會兒要是沒相中你爸，還能生出你這個小畜生嘛。要説玩的花，那能比得上你，去別人家裏玩別人老婆，她老公、婆婆和兒子都在家，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現在我和我媽真的是沒什麼不能聊的，我媽也説她最喜歡後入的姿勢，當男人從後面她的時候，能夠給她最大的滿足。我問我媽有沒有其他男人打過她主意，她説也有不少，不過她都看不上。我媽這時候也説起了嬸嬸和爺爺之間的曖昧。

我媽説現在是網絡更發達，所以年輕人玩地特別開放，其實以前的人也不保守。十里八鄉的，什麼公公睡了兒媳婦兒，丈母孃鑽女婿被窩，姐夫睡了小姨子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我媽其實沒有見到爺爺和嬸嬸睡在一起，她也只是猜爺爺和我嬸嬸有一腿，至少我爺爺私下沒少給我嬸嬸私房錢。

「媽，你説我爺到底了我嬸沒有？」我有些好奇。

我媽笑了笑，「你嬸都這麼主動了，我就不信你爺爺忍得住，哪有貓不吃腥的。你叔之所以默許你嬸這麼做，一個是圖你爺的錢，二是他身子有點虛，生活不能滿足你嬸嬸，所以默許你嬸，這是肥水不外人田。不然你嬸要是在外面偷人了，你叔不更沒面子？畢竟關上門了，自家的事，外人也不知道。」我聽到我叔身體不行，想到我嬸那豐腴的身子，雞巴頓時硬了不少，「媽，既然我叔身體不行，我爺年紀又大了，我嬸嬸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肯定還需要男人滋潤。

你説我如果暗示嬸嬸，嬸嬸願不願意和我？「我媽察覺到我雞巴硬了，她將手伸到我的內褲裏，然後握着我的雞巴，」你個壞種，還想你嬸嬸啊？那你嬸嬸得累壞了，一個伺候你們蘇家三代人。除了你嬸嬸，你還想誰啊？「我這個時候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想我嬸嬸，也想舅媽，還想姑姑。「我媽聽得嚇一跳，我這是要把我的女長輩一網打盡啊，繼續問我，」你可是有兩個舅媽，你想的是小舅媽，還是大舅媽啊？「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兩個舅媽都想，不過更想小舅媽，因為小舅媽的子和股比較大，起來更舒服。「我媽輕輕扇了我一下，」你個沒良心的，你小舅對你這麼好，你還想他老婆。你這回下鄉，和你小舅媽每天朝夕相處，看你能不能把她勾到手了，反正你和你爸一個德行，就喜歡別人老婆。「人確實經不住唸叨，當我和我媽聊着小舅媽的時候，小舅媽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偉民，你在哪兒呢？「「我在新家這邊，怎麼了？」我回答道。

小舅媽聽到我在新家這邊，以為就我一個人在家，沒想到我媽此時就睡在我旁邊。「沒什麼，這不是好幾年沒看到你，有些想你了嘛。」我和我媽聽得有些異樣，哪有舅媽在電話裏説想念外甥的。我懷疑小舅也在旁邊聽電話，於是接話試探一下她們夫倆，「是嗎？我也好久沒見到舅媽了，可想你了。」小舅聽得心裏很動，偉民果然對老婆的情不一般。他示意小舅媽和我繼續聊，來滿足他的心理。

小舅媽現在是奉旨偷人，她曖昧地笑了笑，「你哪兒想舅媽了？該不會是和小時候一樣，想吃舅媽吧？」我媽在旁邊聽得不對勁，以為我和小舅媽早有一腿，用手掐我的大腿內側。我把握到小舅的心理，繼續和小舅媽聊騷，「我媽説了，我現在之所以能長這麼高，多虧了小時候喝了小舅媽的水。可惜小舅媽現在沒了，不然我真的還想吃上幾口。」小舅媽聽得面紅耳赤，在她身旁的小舅也聽得興致盎然，偉民都這麼大了，還想吃小舅媽的，果然對他老婆有想法。他現在就盼着我下鄉，好滿足他的心理。他握住小舅媽的子，對着小舅媽的子又又，在小舅媽耳旁小聲説，「偉民小時候就是這麼吃地吧？

「小舅媽呸了一聲，」想吃，找你媽吃去，我現在可沒了。對了，你和老師的女兒相處地怎麼樣？小姑娘工作穩定，長得也不錯，股也不小，能生兒子。

相親不是談戀愛，下手得快，你爸當初要不是下手快，你媽早就嫁給別人了。「我立馬回應，」那是，要不是我爸當年帶着我媽鑽高粱地，哪有我什麼事啊！」

我媽聽到我在電話裏説起我爸和她當年打野戰的事情，覺有點丟面子，對着我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小舅媽想不到我居然知道我爸媽結婚前打野戰的事情，聽得臉一紅，「這麼私密的事情，你媽都願意告訴你，你們母子還是無話不談。那你膽子有沒有你爸那麼大，帶着小姑娘去開房？」小舅媽話一説完，突然想起了我爸在外地帶她開房時的經歷，她不由夾了夾雙腿，畢竟那晚我爸給了她很愉悦的愛體驗。大姐説偉民的雞巴不小，虎父無犬子，偉民的前麗娟有福氣啊。

我現在也瞭解小舅媽的心理，她似乎很熱衷和我聊愛話題，就像我媽一樣，果然中年婦女沒什麼忌諱的。

我很得意，「我可比我爸厲害多了，今天第一回見面，我就把她給搞定了，連房都沒開。」我媽沒聽到我説得這出，小舅媽也很好奇，「怎麼，你頭回見面就把別人小姑娘給睡了？」「沒睡，不過也差不多。」我笑着回答。

小舅媽不理解，「睡了就睡了，沒睡就沒睡，什麼叫差不多？沒去酒店，你們倆在那兒玩的？和你爸媽一樣，在外面打野炮？」我聽到小舅媽嘴裏説出打野炮的時候，覺得刺的，「沒有打野炮，我們是在車上玩的，她幫我了。」

小舅媽聽得裏面覺有些濕潤了，她示意小舅幫她口，小舅卻還想聽我和徐欣之間的經歷。畢竟徐欣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外甥媳婦兒，沒準兒他以後還有機會和我玩一玩換，兩男兩女在一起做愛。

他小聲叮囑，「你問下偉民，小姑娘他什麼？」小舅媽以為我和徐欣在玩車震，慨我們年輕人玩的花，她繼續追問，「她你什麼？」我在電話裏隱約聽到小舅的聲音，我媽也聽到了，小舅夫倆和我媽三位長輩都在聽我講述我和徐欣今天的愛經歷。

「什麼？雞巴啊！徐欣可會雞巴了，小舅媽，你該不會沒幫小舅過雞巴吧？」我和小舅媽開起了玩笑。

當小舅媽從我嘴裏聽到「雞巴」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有點軟了，她嬌嗔着罵了我一句，「我和你小舅，沒你們年輕人玩地這麼花。」小舅聽得也來興致了，和小舅媽玩起來了69式，他埋在小舅媽下幫她，小舅媽也抵擋不住誘惑，然後幫小舅起了雞巴。雖然小舅媽的動作很輕，不過我還是聽出點動靜，我把電話摁了靜音，對我媽説：「小舅媽在幫小舅雞巴呢。」我央求地看了我媽一眼，「媽，你也幫我一吧？」我媽聽完我和小舅媽之間的刺對話，也來覺了，她柔媚地白了我一眼，「你個小畜生，就喜歡作踐你媽。」她低下頭，趴在我腿上，她先聞了聞我雞巴的味道，然後將我的龜頭含入口中，温柔地着我的雞巴。

小舅媽也不説話了，就這樣幫小舅着雞巴，她和嚥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是有意讓我聽他們夫倆的牆。我一邊聽着小舅夫倆的牀戲，一邊享受着我媽的口服務，覺人生已經到了巔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