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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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怎麼想着給衞生間裏整個浴缸？"我有些意外。

"我小時候去我舅家做客，那會兒九幾年他就在家裏裝浴缸了，那會兒就覺得浴缸是有錢家庭的標配。後來你爸在縣城買商品房，我就想在家裏個浴缸，你爸死活不肯，覺得佔面積。你不是給我轉了錢，讓我看着裝嗎，我那會兒覺得你和麗娟你們倆可能喜歡浴缸，所以就幫你們裝了一個，誰知道房子裝好了，你和麗娟卻離婚了。"我媽的表情有些傷。

我坐到我媽身旁，用手摟住我媽的肩膀，"現在離婚率這麼高，離婚也沒什麼，又不是一個人過不下去。麗娟雖然不是你兒媳婦了，不過諾諾一直是你孫女。"我媽有些沒好氣，"你説得倒是輕鬆，你姑離婚後一個人過了二三十年，過年的時候別提多難受了。你也是，我們家又不是養不起，非要把諾諾的撫養權給麗娟。""諾諾留在上海讀書，對她只有好處，又沒有壞處。麗娟也向我保證了，不會妨礙我們去上海探望諾諾。諾諾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倆離婚了，麗娟只説我回老家上班，我節假會去上海看諾諾，你別説漏嘴了。"我特意叮囑了一下。

我和我媽兩個人坐在主卧的牀上，我媽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偉民，剛才在家裏，我不好問，你給媽個底，你和麗娟究竟是因為什麼離婚？是你有錯，還是她有錯？"我怕我媽生氣，先握住她的手，"媽，你記不記得我結婚的時候，麗娟的孃家那個大嫂？"我媽想了想，"她大嫂是不是叫於茹？長得標緻的，我記得好像是個小學老師？""對對對，媽你記真好，不愧是幹了這麼多年的護士長。"我立馬奉承。

我媽笑了，"別給你媽灌魂湯，快説，於茹和你們倆離婚有什麼關係？""麗娟大哥不靠譜，在外面和別人老婆攪合到一起，麗娟的大哥和大嫂就鬧離婚，去年就開始分居了。後來於茹為了散心，來上海玩，我和麗娟一起招待她。有次麗娟加班了，我和於茹喝了點酒，兩個人就睡一塊了。"我説的有些含糊。

我媽一聽，有些炸，"什麼？你和你大舅子老婆睡了？是單純地睡一塊被麗娟看到了，還是打炮了？"我是頭回從我媽嘴裏聽到打炮這個詞，心裏有些異樣，"我們倆不只是睡了，也滾牀單了。"我媽一聽，更加生氣了，她用力掐了下我大腿內側，"滾牀單，我滾你媽個。於茹是你大舅子老婆，你這是亂倫，擱過去是要浸豬籠的。"我疼地是齜牙咧嘴，"媽，輕點，輕點。我媽不就是你嘛，我滾媽個不就是滾你的——"我話還沒説完，就意識到自己説錯話了，我媽臉一紅，她可能想起了剛才我在電動車上用雞巴頂她股的事情。情急之下她手掌往我頭上招呼，打得我是抱頭鼠竄，"媽，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我媽掄了幾下，終於氣消了，她繼續怒罵，"你個小畜生，連你媽都罵。老孃我供你讀了十幾年書，文明用語都不會，讀書都讀到牛眼裏去了？"我有些無語，合着我説口不行，你就可以把"打炮""眼"這種詞放在嘴上，虧你以前還在醫院上班呢。不過當我媽説起亂倫這個字眼的時候，我心裏突然想起了電腦裏的母子尾的電影，我媽的長相和身材有點像ROE系列中的友田真希，而且她們倆恰好還是同齡人。

"媽，我錯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啊，我們要學會往前看。"我見我媽不生氣了，跑到我媽背後，幫她按摩着肩膀。

我媽哼了一下，嘲諷説道，"你説得倒是輕巧。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你和你老子一樣，都是管不住下二兩的貨。"我外婆家是兩兒兩女，我媽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我大舅在縣法院上班，大舅媽在學校教書，小舅夫倆在鄉下開了家農家樂。我聽到我媽説我爸也管不住下半身，心裏嚇了一跳，難道我爸和我大舅母也有一腿？所以我媽才説老鼠的兒子會打？

我有些猶豫，"媽，你是説我爸和我大舅媽兩個人有曖昧？"我媽一聽，反手拍我股一下，"胡説八道些什麼，你爸哪有你這麼膽包天？偉民啊，你和麗娟真的沒戲了嗎？麗娟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兒媳婦，我和你爸都很喜歡她。"我摟住我媽的脖子，嘆了口氣，"希望不大，麗娟態度很堅決。不過她好像沒有再婚的打算，只想把諾諾撫養成人。"我媽聽到麗娟沒打算再婚，心裏舒坦了不少，"麗娟一個人帶着諾諾不容易，你該幫的還是要幫，畢竟你還是孩子的爸爸。"我媽今天穿了一件粉的短袖針織衫，這件針織衫是V字領，由於身高差，我站在後面都能看到我媽罩的顏。她今天穿了一件紫的蕾絲文，我媽的圍比較傲人，在我的視線裏能夠看到我媽的溝。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自己都快看到我媽褐紅的暈。

"那當然，不管麗娟以後會不會再婚，我也會盡起父親的責任。"我的身體往前湊了湊，肚子貼着我媽的後背，雙手往下垂了垂，隔着衣服蹭到了我媽的部。

我媽沒當回事，和我打趣，"這麼大人了，還粘着我不放，怎麼，要吃啊？"我有點把握到我媽的心思，和她開起了玩笑，"你現在又沒有，要是有，我倒是想吃上一口。"我媽見我説得越來越沒正行，臉一紅，"説話越來越沒譜，想吃啊，吃你媳婦兒的去。"我雙手從我媽脖子上鬆開，重新摟住我媽口，兩個大拇指貼住我媽房下半邊，和她繼續開玩笑，"我這不是沒老婆了嘛，上哪兒吃去？"我媽覺肚子有點癢，"現在知道我好了，之前你可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一年都回不來一趟。去你岳母家比回老家還勤，合着是惦記別人老婆呢。"我看我媽似乎還有些怨念，對她説，"媽，這可不能怪我，誰讓我們男人都是有就是娘呢。"我順勢地摸了摸我媽的部，"媽，你平常去跳舞不會就這麼穿吧？你這衣服領口這麼低，別被別人看光了啊。"我媽想不到我的膽子居然這麼大，隔着衣服都敢摸她了，她把我手拍下來，"再亂摸，把你爪子給剁了。你以為別人像你一樣，三十歲的人了，還沒斷。再説我跳舞的時候也會披個披肩，肯定要擋着點。"我摟住我媽，把她往上抬，然後往後走了兩步，"媽，我看你變胖了沒有。"等我退到牀邊，一下子沒站穩，往後一倒，抱着我媽躺到了牀上。

我和我媽兩個人加在一起兩百多斤一起壓到了牀上，我媽的股恰好壓住我的下半身。我悶哼了一聲，"媽，你輕點，你這大股差點把我命子壓斷了，你還想不想抱孫子了？"我媽臉一紅，她試圖坐起來，當她起身的時候，我去撓她胳肢窩，我媽有點怕癢，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我轉身就把我媽壓在身下。

我騎坐在我媽身上，我們兩人的下半身貼合在一起，我的小弟弟硬了起來，牢牢壓在我媽下半身的那片神秘沃土上。我佯裝不知，雙手箍住我媽的兩隻手，"周大美女，還不快點向我投降？"我媽顯然也受我不老實的下半身，她被我逗樂了，"你現在的樣子就像電視劇中的山大王一樣，怎麼滴，還打算劫財劫啊？"我看到我媽居然願意陪我玩遊戲，膽子更大了，我把她的手鬆開，雙手放在我媽的肚子上，"現在都是手機支付，我又不知道你密碼，劫什麼財。"我的話還沒説完，把媽媽的針織衫往上掀了掀，出了她白皙的小肚子，我在她的腹部摸了一下，我媽的長褲也被我扒下來一些，出了紫的蕾絲內褲邊。

我媽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她差點以為我今天蟲上腦，準備她褲子，對她霸王硬上弓了。她眉目一簇，不和我嬉皮笑臉了，"蘇偉民，你瘋了是吧？還不快點從我身上滾下來。"我看我媽似乎真的生氣了，連忙站了起來，然後把我媽的針織衫往下一放，我還畫蛇添足地把她的針織衫進她的長褲裏面，手又不可避免碰到了我媽的內褲。

我一邊揩油，一邊不忘向我媽道歉，"媽，你別生氣，我是和你鬧着玩呢。"我媽沒給我好臉，哼了一聲，"我現在是知道你是怎麼把你大舅子老婆騙上牀了，你這哄女人有一套啊。我是你媽，不是你外面那些鬼混的女人。"我訕訕然站到一旁，小聲辯解，"媽，我沒有在外面鬼混，和麗娟結婚後也是頭一回劈腿。"我媽本來並不反對和我玩一些小遊戲，現在家裏只有我們兩個人，又沒有外人，也不用擔心被人看到影響不好。當我騎坐在我媽身上的時候，她發現我隔着衣服用我的小弟弟去蹭她的下半身。

我媽和我爸好久沒過夫生活了，她又比較愛面子，不可能去找個情人。我今天難得和她膩歪，她心裏其實很高興，不過她這個做母親的必須控制好度，不能讓我越線。

當我把我媽的針織衫掀起來的時候，我媽擔心我離婚久了，有些想女人了，最後在她身上做錯事，所以及時叫住我。現實不是本AV電影，母子亂倫要承受着非常巨大的心裏壓力，沒那麼容易一蹴而就。

因為我這套房子裝修好了一直放着通風，所以卧室、書房和客廳的地板上都有些灰塵。我媽為了方便我的入住，開始做起了衞生。我媽在拖地，我還想哄好我媽，於是想個跟蟲一樣跟在我媽後頭。

我媽剛拖乾淨一塊地板，我的腳又踩上去了，立馬又髒了，我媽沒好氣，"少爺，我在拖地，你就這麼沒有眼力見。這麼大個人，還跟在我股後頭，怎麼，還想着吃媽的啊？"我聽到我媽這麼説，知道她已經不生氣了，於是小聲説道，"我倒是想吃，你不是不肯給嘛。"我媽聽到我這麼説，覺好氣又好笑，"合着你剛才扒我衣服，是準備吃啊？"她用手揪着我耳朵，"你都三十了，還想吃媽的，羞不羞？"我媽雖然嘴上調侃我，內心卻鬆了口氣，如果我只是貪戀手足之慾，想摸一摸她的或者蹭下她股，她倒覺得沒什麼。她只要在我我面前沒光着身子，就依然能維持着母親的尊嚴。而且我媽也瞭解我的個，不可能違逆她的意願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她現在想的是快點幫我找個老婆或者女朋友，我就不會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

我媽繼續做衞生，我先去樓下扛了桶純淨水，再把浴缸放滿水。我給我媽遞了杯水，"媽，累了吧，先喝口水休息會兒，你看你都出汗了。"我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有事説事。"我一臉無辜，"媽，你這回真的冤枉我了。我是怕你太累，特意去樓下買的水。對了，我在浴缸裏放了熱水，現在時間還早，你先泡個澡唄。你不是還沒用過浴缸嗎？其實本人很喜歡在浴缸裏泡澡，特別解乏，不信你試試。"我媽以為我想討好她，將信將疑，她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浴缸本來是留給你們小兩口的，我先用了會不會不太好？"有些新婚兒媳婦比較忌諱婆婆使用婚房用品，她有這個顧慮也很正常。

我不以為然，"我這一兩年也未必也結得成婚，合着這浴缸就這麼空着唄？既然是你負責裝修的，你總得幫我檢驗一下浴缸能不能正常用，會不會漏水之類的。"我媽其實早就對浴缸躍躍試了，她聽到我這麼説，"那行，我先去泡個澡，我身上剛好出了點汗。"房子裏的衞生間做了乾濕分離，最外面是洗漱台，中間是馬桶，最裏面是浴缸。衞生間外面有一道磨砂玻璃門，浴缸和馬桶中間還有一道浴簾。

我媽進入衞生間以後把玻璃門關上了，她本來打算反鎖，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她沒必要像防賊一樣防着我，她只要把浴簾拉起來就好了。

我媽在浴缸裏泡澡，坐在沙發上我的卻有些坐立不安。當我想到我媽光着身子坐在浴缸裏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友田真希的一些電影情節。如果我媽洗澡的時候，我進衞生間了，我媽會不會把我趕出來？我也沒心思玩手機了，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喝水。

沒一會兒，我來了意。我心裏有了主意，很坦然走到衞生間，然後扭了一下門，果然，我媽沒有鎖門。事實上我倒是希望我媽能夠把門鎖上，這樣我媽就得光着身子來給我開門了。

我媽聽到了開門的動靜，問了我一句，"偉民，是你嗎？"雖然房子裏沒有其他人，她還是習慣問了一句。

我連忙開口，"媽，我水喝多了，進來上個廁所。"我媽立馬放心了，還是忍不住啐罵了一句，"非要趕着我洗澡的時候撒，真的是懶人屎多。"我來到馬桶面前，掀開馬桶蓋，然後愜意地放着水。這時我也注意到馬桶上門的置物架上放着我媽的那套紫內衣。內心的衝動讓我拿起了我媽的那件三角蕾絲內褲，這條內褲被作一團，放在文上面，格外顯眼。

我看着內褲的襠部，上面有一團不明顯的濕漬，不知道是我媽的汗水還是水。我快速地把內褲放到我鼻子上聞了一下，內褲傳來成女人的體味，看樣子我今天和我媽的身體接觸，還是讓她起了點生理反應。

我媽沒聽到我的聲音，隔着浴簾問了我一句，"偉民，你在幹嘛呢？"我嚇了一跳，連忙把內褲放回置物架。我連忙掩飾，"沒幹啥，正在把抖乾淨。"她這個時候其實也想到置物架的內衣，所謂知子莫若母，她覺得我肯定拿着她的內衣在褻玩，甚至有可能會用她的內褲包裹住然後打飛機。

為了防止我走上歧途，我媽不得不開口提醒我。她心裏也下定決心，如果我膽敢褻瀆她的內衣，那她就會徹底和我保持距離，讓我一個人在新房裏自生自滅。好在我當時並沒有令智昏，不然後來也沒機會和我媽同牀共枕。

我媽聽到我開水龍頭洗手的聲音，頓時放下心來，她隔着浴簾和我聊天，"偉民，你別説浴缸泡澡就是舒服，和淋浴本不是一回事，你今天應該也累壞了，要不等會兒你也泡一會兒吧。""媽，剛才我放水的時候，熱水器的熱水已經放得差不多了。要是再放一缸熱水，我估計等到十點也未必泡地成。"我開口解釋。

我媽一聽，覺得有些遺憾，"那算了，今天的熱水特別好，我泡的時候還有些燙人呢，我這腿燙的通紅。"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福至心靈，隨口提議，"媽，我看你今天也沒出多少汗，洗澡水也乾淨的。要不你少泡一會兒，我就着池子裏的熱水泡一泡解解乏？"我記得小時候我媽會打好一盆熱水，給我泡腳，她會蹲在我面前幫我把腳丫裏洗乾淨。等我洗完以後，我媽會就着我的洗腳水再洗腳，這樣就不用重複打水了。因為我從小就是個乖孩子，也不皮，很少出汗，就算洗完腳水也很乾淨。我爸就不行了，每次洗完腳，臉盆就變了，所以我媽從來都不願意和我爸一起泡腳。

我媽做夢都沒想到我會提議，讓我就着她的洗澡水繼續泡澡。要知道，我媽可是光着身子在浴缸裏泡了有一會兒，我媽用浴缸裏的水洗了股，還有子。要是我等會兒也用這些水洗雞巴，那我們母子倆豈不是相當於間接做愛？

我的提議雖然聽起來很正經，我也美其名曰為節約用水，可是我媽立馬明白我的想法，她這個時候才確定十九歲就去外地念書和工作的我，確實有戀母情結，而她也對我也有着戀子情節。一般嬰兒母餵養六個月左右就要開始斷，而我足足喝母到一歲半。

後來是我爸實在看不下去了，才讓我媽把母餵養斷掉。那會兒我爸忙於做生意，經常去外地，我媽一個人在家帶我。那會兒為了哄我入睡，斷了以後，我媽也會用讓我含着她的頭入睡。在我媽心裏，她最愛我，甚至勝過愛她自己。

我以為我媽會拒絕我的時候，她打破沉默了，語氣很鎮定，"我也泡夠了，偉民，你幫我拿下浴巾，我擦下身子。"我一聽，欣喜若狂，連忙拿着浴巾重新回到衞生間，然後隔着浴簾把浴巾遞給我媽了。在遞浴巾的時候，我把浴簾掀開了，不過為了避嫌，我還是將身體背了過去。

我媽看到我的這個舉動，心裏很欣，要是我藉着用浴巾的機會偷看她的體，那她又要改變想法了。我媽站在浴簾後把身體擦乾，然後包着浴巾走了出來，"我去吹頭髮了，你去洗吧。"等我媽離開衞生間，我已經急不可耐地掉衣服，然後躺進了浴缸。和我媽不同，我並沒有把浴簾全部拉上，而是拉上了一大半，擋住了馬桶的方向，不過卻能看到衞生間玻璃門。

沒過一會兒，我媽就換好衣服回到了衞生間，站在洗漱台的鏡子前面吹起了頭髮。當我媽看到我在浴缸上面的頭嚇了一跳，沒好氣地説道，"你個混小子，洗澡也不老實，幹嘛不把浴簾拉上？"我其實也是通過洗澡的事情來試探我媽對我的心意，陰謀得逞的我自然十分愜意，雙手扶在浴缸上悠然自得泡着澡。不過我剛才注意到我媽明明把那套紫內衣留在置物架上，那我媽現在穿的是那套內衣？這套房子是我媽給我買的，她又不在這邊住，沒理由在房子裏留換洗衣服。

事實上我猜的沒錯，我媽確實沒帶換洗衣服。不過這處房子裏有很多我的衣服，我媽洗完澡以後一動要換內褲，所以此時身上穿了一條我的三角內褲。至於上半身，我媽這次是真空上陣。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她也不需要出去見客，等會兒騎着電動車就回去了，也不用擔心走光。

我媽吹好頭髮，就把她的那套紫內衣用手完了，然後晾在客廳陽台上。這時浴缸裏的水温也有些涼了，我這時才發現我洗澡居然沒拿換洗內褲，"媽，我忘了拿內褲，給我拿條內褲。"我媽沒好氣拿了條幹淨內褲準備遞給我，"喏，內褲！都多大人了，還媽、媽叫個不停，你這沒斷啊？"    我媽把內褲遞給我的時候，看了一下內褲的顏款式，發現她此時身上穿的那條內褲和遞給我的恰好是同一款內褲，兩個人居然莫名其妙地撞衫了！

我把浴簾一拉開，我媽恰好回頭，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光股的樣子。只見我的雞巴吊在兩腿中間，兩個卵蛋很鼓，雞巴上面全部都是濃密的陰。雖然我的雞巴還沒有起，不過還是看得出這玩意不小。

我媽下意識地看了我雞巴一眼，其實晚上在電動車座位上她已經受到我雞巴的壯，不過面對面讓她看得更加直觀和清楚。她心裏暗想，"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人瘦雞巴長。"她沒好氣地把內褲丟給我，"你沒事把簾子掀開幹什麼？怎麼滴，用你的二兩向老孃我示威啊？"我媽開了句玩笑來緩解眼下的尷尬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