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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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四人回家。進家門的時候,陳香蘭特意按照老習俗在門口擺上了火盆,讓兒子抱着兒媳婦從上面跨過去,寓意小兩口未來的生活紅紅火火。不曾想,許是因為婚宴上多喝了幾杯,王浩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把子抱起來。

火盆都擺了,如果不跨過去可不是個好兆頭。黑迪克自告奮勇,王浩雖然心中百般不情願,卻也只能無奈地點頭同意。

迪克一把將李雨菲公主抱了起來,惹得新娘一聲驚呼,兩人的身形有着巨大的差異,一個高大魁梧,一個嬌小纖細,那畫面猶如黑金剛抱着白雪公主。

「哈哈,別説跨火盆,我可以抱着她跑百米衝刺。」迪克玩笑道,不過他沒吹牛,以他的體格確實可以,而且在不久的將來,他也的確常常抱着李雨菲瘋狂「衝刺」。

自己的新婚子被一個黑人抱着跨火盆,這是鬧得哪門子呀!王浩心裏憋屈不忍直視,故意將頭扭到一邊,可是眼角的餘光還是忍不住瞄着迪克那隻藉機伸進雨菲裙子裏的大黑手。

……

「時間不早了,新郎新娘該入房咯,哈哈。」黑迪克笑着催促,顯得比新郎官還要猴急,作為婚伴,監督新婚夫行房確實是他的重要職責,但是他顯然還有更加猥瑣的目的,他早已對李雨菲的身子垂涎三尺了。

都説人生得意有二,金榜題名時,房花燭夜。可是此時王浩的內心卻是喜憂參半,他和李雨菲談了兩年戀愛,由於雨菲家教甚嚴,二人至今沒有發生過關係,雨菲仍保留着處子之身,今晚他終於可以將愛人徹底擁有,其中歡喜不必多説。

而所憂之事則有二,一是嬌寶貴的身子被婚伴看去了,二是萬一自己牀上表現不好,被黑人恥笑。

婚房裏,少了幾分房花燭夜應有的漫氣氛,卻多了幾分緊張與壓抑。

小兩口也早有準備,王浩躺在外側,背對着婚伴,儘量擋着新娘的身子,同時,兩人還蓋了一條毯子,只出腦袋,將身子捂得嚴嚴實實。

「別管他,把他當成一尊塗了黑漆的雕塑!」王浩小聲對子説道。

「嗯。」李雨菲點點頭,美麗的臉蛋兒泛起一片紅暈。

王浩將子攬入懷中,親吻那果凍般柔軟的嘴,撫摸那如絲般光滑的肌膚,受着那對翹鴿緊貼着自己的膛……

李雨菲也漸漸地放鬆下來,暫時忘了這房間裏還有一位不速之客,開始熱情地回應丈夫的愛撫。

情到濃時,王浩褪去彼此的衣物,薄薄的毯子裏面,二人坦誠相見。藉着被窩裏幽暗的光線,李雨菲如凝脂般雪白的體愈發顯得誘人,玉女峯上兩顆粉紅的殷桃嬌豔滴,王浩忍不住伸手撫摸,那柔軟而充滿彈的無敵手真叫人慾罷不能。

王浩驚奇的發現子平坦的小腹下面一片潔白,竟無一髮,子是天生的白虎!王浩如獲至寶般伸手探究,子剛開始還有些害羞,夾着腿不肯鬆開,但很快就放棄了抵抗,出無比粉的處女陰户。

王浩發現子的小不僅粉,還是一線天的極品名器,手摸到薄薄的陰,就像摸着剛了殼的白雞蛋,微微分開緊閉的陰門,入半截指頭,立馬就受到強烈的包裹,這是隻有處女才有的彈

正當王浩陶醉之際,突然到自己的陰莖被輕輕的握住,原來是子顫抖的小手。在王浩的挑逗之下,李雨菲也已心萌動,情慾掀開羞澀的帷幔,女神在此刻卸下平的矜持。

王浩終於忍不住將嬌的一條玉腿架在自己的上,扶着小弟弟往那嚮往已久的人間仙境探索,未經人事的玉門何其之緊,折騰半天才進入一個龜頭的深度,頓時覺得小弟弟像被什麼東西住了似的,温熱而柔軟的覺從下蔓延至全身,彷彿有無數條小舌頭在龜頭處舐,奇妙的覺無法言語,同時,耳邊傳來愛人的嬌聲,聽得人骨酥筋麻,王浩突然情不自地顫抖了一下,好險沒當場出來。

正當王浩要更深地入時,他沮喪地發現他的陰莖長度並不支持這種面對面側卧式的合體位,而他之所以採用這種姿勢,原本是想為子遮擋那雙猥瑣的眼睛,現在只能放棄了。

王浩慢慢地起身,輕輕地趴伏在李雨菲的嬌軀上,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毯子下面明媚的光偷跑出去,便宜了某人的眼福。

王浩藉機偷瞟了一眼旁邊的婚伴,那傢伙正翹着二郎腿斜靠在沙發上,光着膀子,着一身龍蟠虯結的肌,只在間圍着一條白的浴巾,和他黝黑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分開的下,浴巾裏一片漆黑,像那住着怪獸的幽深,魁梧的身軀猶如一座小山,一個人幾乎佔了兩個人的位子,身下的海綿墊被壓出一個誇張的大坑。

王浩覺得後背發涼,不敢再看,手撐在雨菲的臉旁邊,有意擋住她的視線,他不希望親熱時他的子看見別的男人,尤其是黑迪克這頭來自非洲草原的雄獅。

王浩把手伸向下,正提槍再戰,卻發現自己的小弟弟軟了,慌忙用手套,蓋在身上的毯子跟着抖動起來,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黑人的嘲笑聲,可惡,王浩覺小弟弟更軟了。

王浩又抓起子的手給自己套,臉上還得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得虧李雨菲還不諳男女之事,未看穿他的窘迫。

終於在子纖纖玉手的套之下,王浩重振雄風,分開一雙美腿,陰莖再次進入子的身體裏,能明顯覺到子的愛比之前多了不少,雖然是未經人事的花徑小道,卻天然地會人,主動地引導着王浩進入更深處。

試探了幾下之後,陰莖越越深,漸漸地,王浩覺龜頭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想必是子聖潔的處女膜,王浩頓時動起來,捅破處女膜,拿下愛人的一血,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此時此刻,王浩到身體裏充滿了陽剛之氣,暫且顧不得憐香惜玉,股用力一頂……

「啊……」

和想象的劇情不同,疼出聲的不是李雨菲而是王浩。

王浩只覺得海綿體被折了一下,下體傳來一陣疼痛,而龜頭卻並未在子的陰道里前進半步,想不到,這小小的處女膜竟有如此韌

王浩忍着痛,股繼續頂,卻尷尬地發現他的小腹早已緊貼着子的陰户,陰莖全在陰道里面了,只得將陰莖出來一些,再作嘗試,可是就算加上了助跑他的小弟弟還是沒能捅破那層膜。

王浩又試了好幾次,都不能成功,急得他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心裏一緊張,下的徹底萎了,直接從小裏掉了出來。

其實,並非處女膜有多牢固,而是王浩的陰莖硬度不夠,長度也不足,這兩個指標但凡有一個能拿得出手些,他早就拿下一血了。

耳邊再次傳來令王浩骨悚然的嘲笑聲,嬌的臉上也充滿了疑惑,可是王浩不甘心就這麼敗下陣來,這可是他的新婚之夜啊,這要被黑迪克傳出去,他以後哪還有臉做男人啊!

王浩故技重施又讓嬌給他手,李雨菲就算再不懂男女之事,也能看出丈夫此時的窘迫,不免心疼,儘管動作生疏,卻是很認真地撫摸着丈夫萎靡的陰莖,然而手中之物竟不比一顆花生米大多少,只剩可愛的份兒……

折騰了好久,王浩的小弟弟終於又神起來,又一次進入子的身體,剛幾下,突然子的小猛烈地收縮起來,王浩納悶子哪來這麼大的反應,抬頭一看才發現,子正扭頭看向一旁的婚伴,美麗的臉蛋兒出驚恐的表情。

王浩順勢望去,黑迪克居然在自!那條怪物般的黑雞巴正猶如一超大號的擀麪杖直地立着,比肚臍眼還高出一大截,分開的雙腿之間,一對鴨蛋大小的丸耷拉在沙發的邊緣,迪克一邊套着自己的大黑龍一邊衝着出猥瑣的笑容。

雖然子很快就把頭扭了回去,但是她顯然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黑人的大雞巴早已超出了她對男生殖器的認知範圍,更別説當着她的面擼管。

震撼歸震撼,小為什麼會莫名地搐起來?自己賣力的都沒能引起子多大的反應,只是因為隔空看了一眼黑人的大雞巴就突然興奮起來?這實在讓王浩無法接受,內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的挫敗

伴隨着收縮,子的小裏湧出大量的愛,讓王浩的陰莖到無比的温暖與潤滑,但他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愛並非為他而

而讓王浩更擔心的是,子會不會拿自己和迪克比較,短小無力、連自己新婚子的處女膜都捅不破的的陰莖在大的黑雞巴面前毫無勝算可言,子會嫌棄自己嗎?

王浩越胡思亂想底下的小弟弟越不爭氣,很快就萎得只剩一點兒包皮被一線天的名器小夾着,此後,再怎麼折騰都起不來了。

其實,王浩是在自己嚇自己,李雨菲本沒有想那麼多,她只是不小心看見了黑人巨大的男生殖器,的的確確被嚇了一跳,而生理上的反應則完全是出於雌動物的本能。

有研究表明,雌動物在目睹雄動物起的生殖器時,尤其當生殖器尺寸大,外觀威猛,會本能的亢奮起來,表現為產道收縮,起,分泌物增多等,為可能到來的配做好準備,而這一切生理反應並不摻雜任何情因素。

話説回來,就算王浩聽説過這個研究也未必會心寬,反而會到更加不安吧。

王浩如鬥敗的公雞一頭栽倒在嶄新的繡着喜慶鴛鴦的枕頭上,衝着天花板氣,不敢和子對視,也不敢看另一邊的婚伴。

「老公,你今天太累了,又喝了不少酒,早點休息吧。」李雨菲貼心地安道。

王浩沒有作聲,此時子的安對他而言非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讓他更覺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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