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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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婚禮的前夜,雖然絕大部分的事務早已辦妥當,母子二人仍然忙碌到深夜才各自安歇。

半夜裏,陳香蘭被一陣意驚醒,只穿着一條小吊帶背心和三角內褲,光着腳丫小跑進廁所,將內褲退至膝蓋便一股坐在馬桶上,雪白的碩猶如一塊巨大的蒲團蓋在馬桶上,沿着馬桶的周圍擠出一圈白花花的,由上往下看,偌大一個馬桶竟完全消失在了陳香蘭的身下。

「嘩啦啦」夜深人靜之時,美婦人温熱的顯得比平時更加有力。

無巧不成書,就在這時,婚伴黑迪克也來放水,廁所的門被猛地打開,渾身赤的黑人出現在門口。

「啊,你幹什麼,快出去,人家在呢!」陳香蘭被驚得尖叫起來。

「我也來啊。」迪克的眼睛死盯着美婦人半

「你……你去用王浩房間裏的廁所啊,快出去啊!」陳香蘭臊紅了臉,慌忙用手捂住私處,身子趴在在腿上,如此姿勢雖然擋住了正面的要害部位,可坐在馬桶上的大股卻不得不撅得老高,頗有點兒顧頭不顧腚的意味。

「去了,鎖着門呢,進不去。」黑迪克不慌不忙地説着,一步步走了進來,下半翹着的大黑龍左右晃動,底下吊着的漆黑的大卵袋鼓鼓囊囊,能清楚的看見兩顆雞蛋大小的丸的輪廓,在裏面滾動着。

「那……那你也得等人家完再進來呀。」眼瞅那東西向自己近,紫紅的龜頭泛着油光,狹長的馬眼裏冒着不明的體,陳香蘭覺心臟越跳越快。

「可我憋不住了,你看,它都被憋大了。」迪克出一臉的壞笑,握着壯的黑雞巴,耀武揚威般地在美婦人的面前來回甩動,幾次龜頭都擦着她的鼻尖。

黑人生殖器特有的濃烈的臊臭味直鑽入陳香蘭的口鼻,令她到呼困難,甚至有些頭暈目眩,為了躲避,她只得又直起身子,後背貼到馬桶的水箱上。

如此一來便將身前的光毫無保留地展現給了黑人,小小的吊帶背心如何裹得住陳香蘭那對驚世駭俗的巨,粉從領口和腋下噴湧而出,不甘示弱的頭在布料下面頂起兩顆葡萄大小的凸。

豐腴的小腹從吊帶背心下面出來,三角區上女烏黑濃密的陰和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兩條十足的大腿死命夾緊,守護着美母最私密的陰部,小內褲鬆垮地耷拉在膝蓋上,膝蓋以下,修長的小腿卻無助地岔開着。

黑迪克看得口乾舌燥,突然抓住陳香蘭的膝蓋,猛地朝兩邊分開,小內褲被硬生生扯斷,美婦的下體門户大開,飽滿的大陰包裹着肥厚的小陰,裂縫處還在滴着,猶如剛從水裏提起來的泡發了的黑木耳。

「啊,迪克,你要做什麼!」陳香蘭嚇得花容失

「騰個地方,一起唄,嘿嘿。」黑人一肚子壞水。説話間,迪克已按下翹頭的大黑龍,紮下馬步,虛坐在陳香蘭的大腿上,長的從兩腿間穿過,摩擦着濕漉漉的陰户,由美婦人的私處與馬桶邊沿之間的狹窄空隙伸進馬桶裏。

陳香蘭覺被一種大山壓住,下鑽進來一條硬的巨蟒,凸起的鱗片帶着滾燙的温度剮蹭着她的陰和大腿內側的,驚慌中,她拼命地往後挪動着股,可身子卻被後面的水箱抵住,黑人骯髒的生殖器死死地貼着她的陰門。

「美麗的媽媽準備好了嗎?我也要囉!」黑迪克的聲音猶如惡魔在耳邊低語。

看不見的馬桶裏從遊戲機投幣口般大小的馬眼裏噴而出,打在馬桶壁上,發出驚人的「嘩嘩」聲,發黃的在馬桶裏飛濺。

陳香蘭覺馬桶裏面彷彿有個噴壺,正對着自己的大股噴灑着高温的在肌膚上匯聚又滴落在馬桶裏,那種噁心而又温暖的覺讓她渾身的汗都立了起來,最難忍的是小門這兩處最為的部位,在的沖刷下,竟不由自主地搐起來。

同時,黑迪克故意用擠壓美婦人的陰户,光是那炙熱的温度和強烈的壓迫就令她難以招架,更何況上充血的青筋還不斷地摩擦着的陰和漸漸凸起的陰蒂,陳香蘭只覺得有電順着陰道直擊子宮,寂寞的子宮久違地收縮起來,宮頸處湧出大量的水。

升騰起來的濃烈的臊味讓陳香蘭悶氣短,呼急促,兩隻吊鐘巨前劇烈地起伏着。據説雌動物有據雄的氣味判別其基因優劣的本能,並據此決定是否與其配,非洲草原上,強壯的獅王在領地周圍噴灑的能輕易地讓路過的母獅發情。

陳香蘭已經快忘記有多少年未曾和異有過如此直接的生殖器的接觸了,陰道內的水越積越多,從口溢出,藉助她柔軟的陰均勻地塗抹在黑人的上,讓彼此的摩擦更加緊密而順滑。

長期缺乏愛滋潤的女人猶如久旱的花朵,突如其來的快水般洶湧,一下子就將陳香蘭這朵即將枯萎的花淹沒了,這種鉅變任誰也無法抵抗,美婦人的整個身子都痙攣起來,口中嬌連連。

「啊……不要……啊……不行了……啊……人家要出來了……啊……憋不住了……啊……了……了……」

突然,陳香蘭只覺得小腹一緊,之前排到一半的奪門而出,澆淋在黝黑的大雞巴上,先是美母被黑人婚伴了一股,接着便「以牙還牙」給他了一雞巴,彼此的混合在一起四散飛濺,此時馬桶的內部猶如一個燒開的水壺。

伴隨着這泡,陳香蘭也來了久違的,身子癱軟在馬桶上,大口地氣……

兩人盡之後,迪克便將大拔了出來,又甩了甩,上的殘濺了美婦一身,再看這,早已完全充血起,比之前又了一圈、長了一截,那高高昂起的大龜頭威武霸氣,猶如一門蓄勢待發的高炮。

此時的陳香蘭早已是一頭待宰的羔羊,黑人婚伴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將她徹底拿下,然而他卻並未這樣做,這多少有些讓人費解。

看着黑人着那生龍活虎的大壞笑着離去,陳香蘭驚恐的眼神中竟出一絲失落之情。

……

婚禮現場熱鬧非凡,王浩和母親忙着招待陸續到場的親朋好友。

陳香蘭一身豔麗的旗袍光彩照人,提的設計愈發顯出她前凸後翹的彈身材,所謂「旗開得勝」,旗袍的叉子開得很高,出整條絲長腿,步子邁大一點兒甚至能從側面看見絲襪裏的紅褲衩子,腳上穿着一雙嶄新的酒紅的絨面尖頭高跟鞋,喜慶中透着

王浩隱約覺得母親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是新鞋磨腳嗎?可這身行頭是母親為了他的大喜之挑細選的,不可能不合身。

其中緣由得從今天早上王浩出門接親之後説起。

陳湘蘭洗完澡吹好頭髮圍着一條浴巾從衞生間裏出來,正打算換上為兒子婚禮準備的盛裝,才想起所有衣物都在被婚伴霸佔的卧室裏,只得硬着頭皮悄悄鑽進黑人的房間。

好在黑迪克還在呼呼大睡,陳香蘭躡手躡腳地在衣櫃裏翻找,旗袍和絲襪都在,可是那雙酒紅的高跟鞋和為了討個好彩頭而準備的大紅內衣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陳香蘭納悶之際,眼角的餘光竟瞥見那條紅內褲正掛在迪克的大雞巴頭子上,一柱擎天的黑旗杆,挑着猶如紅旗般的內褲,只是「旗子」因為被蹂躪且飽了而皺巴巴地耷拉着,飄揚不起來。

陳香蘭膽戰心驚地靠近,發現紅罩也在一旁,而那雙高跟鞋則被丟在牀邊,鞋幫的邊緣有些變形,像是被一隻「大腳」硬進去過似的。

先拿出去再説吧。陳香蘭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摘上的內褲,那的長竟比她的藕臂有過之,玉手不小心碰到大龜頭,堅硬的觸令美婦一陣心顫,不由得想起昨夜衞生間裏的那一幕。

終於把要穿的衣物拿出來了,罩和內褲上全是,馬上就要出門了,現在洗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用紙巾擦乾了將就着穿。

一陣忙碌之後,垃圾桶裏裝滿了紙巾。陳香蘭硬着頭皮將罩和內褲穿上,半濕不幹的覺再搭配那刺鼻的臭味讓美婦人連連作嘔。

糟糕不止於此,陳香蘭只知道迪克用她的內衣打飛機,卻不知道她的高跟鞋也被黑人用來自。待包裹着絲的玉足伸進鞋裏時,那一大坨濃稠的瞬間將絲襪浸透,裹住美婦的三寸金蓮,還有不少從腳背和鞋面的縫隙裏溢出來,滑膩得難以站立,整個人藉着鞋底的斜坡一個勁兒地往前溜。

穿着這樣的高跟鞋和內衣怎能讓人舒服,難怪會被兒子覺得舉止不自然。

婚禮現場陳香蘭熱情地招呼着賓客,對所有人都洋溢着燦爛的笑臉,誰會想到這位喜婆婆的大子和小上粘滿了黑人的,底下的高跟絲足更是浸泡在之中。

罩的海綿墊仍舊在不停地向外滲着,旗袍的前襟上出現了隱約的濕痕,內褲襠部上的殘留彷彿還帶着黑雞巴滾燙的温度,似乎浸泡在之中的不只有那雙玉足,而是陳香蘭整個寂寞的身子。

在兒子的婚禮上,這種羞恥的覺被加倍放大,強烈地刺着陳香蘭騷的身體,雖然臉上不,依舊和客人們談笑風生,可喜婆婆藏在旗袍下的頭早已脹得發硬,小不受控制地收縮着,高跟鞋裏的腳趾頭始終緊緊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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