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皇后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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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皇后也發現了不對勁,但她才將將的抬起頭,便已經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

  楠木製的門聲音細微,卻如炸雷般轟響。

  皇后自詡不是什麼偽君子,自也不是做事不敢當的人。

  但這些子裏她都儘量的避免去想那發生的事,畢竟如果看她的所説所為,那真是無人能出她右的偽君子。

  所以此刻她撞上女皇略帶着怒氣的眼眸時,血幾乎都逆到自己的臉上,迅速低下了頭。

  女皇一言不發的走到了皇后的面前,看着她消瘦的臉,咬了咬,但最後還是沒忍住:“我臉上的印子可還在痛着呢?母后就是這樣照顧自己女兒的?”

  接着她向門口看去:“紫月,那醫師彆着急請了,明再去”

  堵着氣的她説完便向埋在被裏的寧安伸出了手。

  與那比,兩人的角好像調轉了一般。

  若是如此,接着便該是女皇將寧安抱在懷裏帶離了去。

  但本來一直低着頭的皇后,卻在此刻突然伸出了手,握住了女皇的手腕,許是自己都有些不齒自己要説的話,臉上帶着些許慚赧:“既然陛下可以,那我為何不行?”

  説完皇后閉上眼,但再睜開時閃着淚的眼中就已經透出既往的堅韌。

  這屬實超出了女皇的預料。

  她甚至愣神了幾秒,眯起眼諷刺到:“皇后娘娘前不是不齒此事,怎地?看着別人做了心裏便癢癢了?”

  如女皇所料般,皇后又一次蒼白着臉低下了頭。

  但在她正想帶着寧安身之際,手腕卻被攥的更緊了“陛下乃寧安生母,萬不該逆人倫”

  “怎地?娘娘這嫡母便就不算逆人倫了?”女皇甚至被氣得笑出聲”要不是我在,皇后娘娘怕不是寧安嫁出去十年也認不清自己,現在到説起這事來了?”

  説着女皇便拉着寧安要走。

  “那又怎樣?今寧兒也是自願前來的”皇后看着女皇要帶走寧安,慌亂中下意識拽住了小帝姬,也開始口不擇言。

  “自願?”聽罷女皇抿起嘴角,握住了寧安的手腕“那寧兒我問你,今你是願意留在這,還是願意跟我走?”

  説完寧安自願的皇后也自覺失言,她自覺哪裏比得上寧安和女皇間親近?

  但寧安卻在兩人的注視下,握緊了手中的被子,低垂着眼不敢看女皇,緩緩的搖了搖頭。

  她憂心她的母后。

  “你也就仗着寧兒擔心你——”看着皇后那驚喜的表情,女皇的後牙都快咬爛了。

  女皇看着皇后隨即把寧安又一次的抱在了懷裏,好似理所當然等着她自己出去,索也側身一坐來到了牀上。

  “看我作甚?寧兒説了不願走又沒説讓我走”説着,女皇褪去鞋襪翻身也到了牀上。

  瞬間寧安便被兩人夾在了中間。

  她身旁的兩人隔着她互相看着,攜帶着温熱的吐息靠近了她的耳邊。

  秋的冷風被厚實的宮壁阻擋了乾淨,温軟的被子裏蒸騰着叁人體温散發的熱氣,另兩人身上的體香和信香味在一起,散發着讓人暈眩的味道。

  兩人的角力還未結束,就在女皇還在適應着這突然轉變的温度時,披散着衣服的皇后忽然翻身坐到了寧安的身上。

  女皇驚訝的瞪大了眼,這還是她認識的皇后嗎?

  皇后一言不發的就翻身坐在寧安的小腹上,舒展着身姿,順勢便頂起了被角鬆散的覆在頭上,傾斜的落穿過外窗,細細的灑在她的嘴角,頭頂,臉龐,在她頭頂和凌亂的衣服上鍍了一層金的光。

  許是自覺有些過分,低着頭讓兩人看不出表情。

  但兩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寧安看着她母后披上的一層銀白的蓋頭,卻莫名的開始遐想。

  “她嫁入皇室那天是怎樣的呢?”

  她大婚那定然不似這身簡約,鳳冠紅袍,披金鑲玉,但任憑她怎樣想象,還是她還是覺着不可能比她今所見更加夢幻美好。

  在兩人的注視下,爬上自己女兒身上的皇后很快低着頭動起自己的身子,兩人微微泛紅的密口瞬間又緊合在了一起。

  做出剛剛這樣的動作已經是盡了她的全力了,做完這些後她甚至連頭也不敢抬起,只是耐心的注視着兩人合的軀體。

  被搶了先的女皇也開始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但看着單手捂嘴,紅着臉頰的小帝姬也只能拉住她的手,深吻上去。

  女皇的手很快攀上了小帝姬的口,尚顯青澀脯很快被女皇的雙手侵佔。

  小帝姬的意識幾乎要被兩人成一團漿糊,她母后在看到女皇的動作後很快也開始加速了自己下半身的晃動,同時也出手開始捏起那最的匯聚處。

  很快,她便要守不住了,太多,太雜,也太亂了。

  不甘示弱的女皇很快就找起她耳朵的麻煩,當女皇的呼氣將將落在她的耳邊時,她整個人便打了個冷顫,身上所有的官像是被開了開關一般瞬間更加

  女皇鋭利的犬牙細細的研磨着她的耳垂,手中那櫻的頂端的動作也從未停下。

  更不用説她身下最的位置被她母后牢牢的把控着,短短這一炷香的時間,皇后的手法就已經越發的練。

  競爭着的兩人盡心的取悦着寧安,但她們顯然忽視了到在她兩人手裏被拿捏的小姑娘體驗。

  她那的身子即便是她們其中一人便可輕易的帶她到達她的極限,這般四散又過多的快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界限。

  “停下,別捏了——啊”寧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早已起不到它該有的作用。

  當身體承受不住時,自然會發出本能的抵抗。

  但也僅僅遵循本能,寧安像是初生的嬰孩般下意識扭動的自己的身子,試圖掙身上人的束縛,兩手也開始胡亂的拍打着。

  這般烈的抵抗,她們也該停手反省下了——從未見過一向温軟的小帝姬如此動作的皇后顯然有些被嚇到了,抬起頭看着女皇,看見的確實她眼中閃着的是比剛剛還要奮的光。

  “不會壞的”發覺到視線的女皇抬起頭,望着皇后一如既往温和的笑着。

  當皇后擔憂的視線望向寧安的臉時,她心中最後的一層防線也崩塌了——那原本澄澈的閃着温軟的光的明眸,此刻被大片的白覆蓋着,只出一小點無神的瞳仁,被女皇拉出口的涎垂在嘴角上。

  她甚至從未想象過平裏如此淑雅端莊的寧安會被她們擺成這樣,在那一瞬的心疼之後,她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莫名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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