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騙局hntr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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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女皇睨了一眼後,三皇女慌不擇路的跑出了跑出了側屋,慌里慌張的撞上了大皇女。

  怎麼了,三妹?慌的那麼厲害皇太女的冷冽的聲音傳來,兩眼盯着她直冒汗。

  “無事皇姐,額,將才,將才側屋裏忽的飛出只蟲,嚇了我一跳,哈哈”三皇女費力的擠出一絲笑容。

  “無事就好,那三妹你先行回去,我還有些事”大皇女看了她一眼後,説完便要走,卻被安淑拉住了衣襬。

  “皇姐是要去哪”三皇女一臉緊張的看着她,剛剛的事她萬不可被更多人知道。

  這反應被大皇女看在眼裏更是確定是發生了什麼,抬頭隨手指了下方向,便離去了。

  果然,大皇女半蹲在地上,微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水漬,估摸着紫月是已經來打掃過了,可多少也有些遺漏。

  既是如此,大皇女的一向平靜的臉上漏出了一絲妒意。

  她們親為母女,都行了敗壞人倫之事,那她為什麼不可?

  接下來的幾天裏寧安都在屋裏躲着,那天的事對她來説實在是莫大的打擊,而另一邊女皇本想找三皇女讓她去陪陪寧安,可安淑帝姬同樣也接連幾天都跑來跑去,同樣是不敢見她。

  待上一段時間再去吧,女皇想着,不成想不過才一個月之久,她雨期卻忽的又來了一次。不得已女皇只得招了太醫來,開了方子,躲在宮內慢慢的養着。

  而此時大皇女卻找上了寧安的門。

  “太女贖罪,小殿下身子抱恙,不適宜見人”蘭香恭敬請離着這位不速之客。

  但被拒絕的大皇女臉上一點不見吃了閉門羹的尷尬,依舊是秉着那一貫的冷臉忽的湊到了蘭香的耳邊,隱晦的道出了那不為世人所容的秘密。

  我是來幫寧兒的,母皇她不該如此太女的臉上帶着一副義不容辭的正義,輕易的便把半信半疑的蘭香晃了過去。

  屋內的寧安早就吩咐了不見任何人,卧在牀上木木的看着屋頂。現在被其他姐妹知了自己與親母亂倫,她如今恨不得趁早隨着母妃去了,也好過在這裏惹她至親的唾棄。

  屋外傳來了一陣足音,她也未曾在意,或是蘭香又在忙着找什麼物什,卻沒想到那聲音越來越近,寧安抬起頭,險些被嚇的暈過去。大皇姐?她是如何進來的?

  寧安本想直接縮回被褥裏,可想回來皇姐又不知道此事,她現在是做賊心虛看到誰都想躲。整理好心情的寧安回過頭來,看着牀前努力温和的笑的人:“皇姐來是有何事嗎?”

  再回過神來時,寧安已經攥着小手坐在了東宮裏,大皇女説是要找個子把她夾帶出宮去,介時她來安排之後的事。

  寧安只覺着自己暈暈乎乎的,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説着時間緊迫的太女晃的點了頭。大皇女悄聲的來,又急迫的走,彷彿她從未離過東宮,但身旁卻多了一位俏美的小宮娥。

  小宮娥現在躲在東宮的客房內小心的坐着,皺着一張小臉看着窗外出神。母皇這幾應當是發現不了她,若是真的能趁着這幾出了宮去,那幾次的歡愉也便就此了卻,也無人會因此負上什麼罪名。

  儘快她需要隱姓埋名,離了這她自小到大的宮去,但這着或許才是最好的結局。寧安一邊想着,一邊心裏痠軟的厲害,若是真的如她所願,此去一行怕是真的與自己的母皇永別。

  寧安在牀邊傷懷着,沒注意身後的腳步聲是越來越近,直到停在了她身後,她才兀的覺到不對,還未來及回頭,一塊沾濕的帕子就捂住了她的臉,寧安被摁在了書桌上,拼命的拍打着臉旁的手臂,兩條細腿不住的彈踢着。

  寧安只住着自己越發的昏沉,兩手拍打的力度也逐漸變減小,慢慢的,垂在了書桌旁,整個身子向下滑去,卻被後面的人抱住了,温潤的太女臉上還是那一如既往的淺笑,只是不知是因為剛剛的活動,臉上泛出了一陣陣的豔紅。

  紅着臉的太女用手輕輕地托起了寧安的下巴,眼中盡然都興奮之,太女用手指撫着寧安的臉頰,俯身輕蹭了兩下“寧兒,你定是我的”

  昏沉之中,寧安只覺着渾身上下都乏力的要命,滾滾的車輪響以及晃動的四周讓她更是暈的噁心。

  當四周終於靜下來時,她又發現自己除了能轉動昏沉沉的腦袋,全身上下她都動不了分毫,她是睡魘着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當她糊糊的有要陷入沉眠的時候,身下的貫穿突然將她叫醒。

  “停,母皇”寧安下意識的就喊出了聲,然後才看到了自己究竟是何處境,這特質的牀將她的四肢都用繩子牢牢地固定。

  她身上的衣服被褪了個乾淨,而在她身上趴着的,正是口口聲聲的説着要帶她出宮的大皇女。

  恐慌在她的心裏如野草般迅速蔓延,她被她的皇姐給騙了——

  她那清冷又穩重的大皇姐原來也在覬覦着她的身子。

  “掙扎什麼呢,寧兒?姐姐這不是帶你出宮來了嗎?”太女眼裏閃着寧安不曾見過的光,嘴角也掛着從未有過的温和的笑。

  她是不是就該留在宮內呢?

  但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大皇女的身子整個壓到了她的身上,細瘦的肢不停的在她身上聳動着,很快興奮的大皇女就發覺了一絲不對勁,寧安的身上有女皇的氣味,但也僅僅只有氣味,女皇並沒有在寧安的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跡。

  “母皇沒與你結契啊,她真是疼你呢,寧兒”一向冷清的人突然這麼笑着説話,任誰看都有些許古怪,寧安驚恐掙扎着想要逃離,卻被繩索限制在牀上無法動彈。

  太女似乎愛極了她這驚惶的模樣,傾身將她攬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動作。

  大皇女的硬物在她的身子裏肆意的撞着,很快就理清了她身子裏的處,開始四處攪,而小帝姬的身子也屈辱的開始配合起侵犯自己的犯人,包裹着那滾燙的硬物。

  她就是個活該被人褻玩的女嗎?被她母皇如此,被她皇姐也是如此。但凡見到乾元的信香便輕易的動情。

  小帝姬含着淚,閉着眼斜過頭去,默默忍受着身下的衝擊。但在陽物的一次次的下,快的累積也到達了巔峯,大皇女緊緊抱着她,把自己的水也送到了寧安的身子裏,小帝姬的頭放在太女的肩膀上,木木的看着房頂,無聲苦笑。

  若是都是如此當臠,她還不如待在宮裏陪着她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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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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