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意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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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衞王母女二人在歸途時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小世子呆望着轎外,默默揣度着女皇將才的神以及一字一句。

  她約莫是真的沒了機會。

  她咬緊了了兩下發酸的鼻子,可她怎麼也想不通究竟是為何,女皇那如此失態可不想是普通的拒絕,更不想是她以往的作風。

  若是她找到了原由,那是不是之後還有機會呢?

  她扶着窗欞緊緊捏了幾下,無聲的嘲笑着自己,就算是,她又如何找呢?

  同座的衞王同樣在想着這個問題,當今女皇絕不可能因為自己的臣下願為自己的女兒沖喜就失態成這樣。

  那是為何呢?

  難不成寧安帝姬已經薨了?還是她的病另有隱情?

  衞王皺着眉頭,不過無論如何這都是她探不得,也去不該探的東西,她所識的人大都在軍營,她的手本也伸不到宮裏去。

  不過,她看着自己身旁噙着眼淚的小姑娘,可就要苦了她這個痴情的小女兒了。

  “温兒”衞王往世子那邊靠了靠,想着説出來總會好受些,便開口問道“與我説説你是緣何要求娶寧安殿下的,可好?”

  對衞世子來講,那初見的一眼便足夠驚心動魄,她從旁人口中打聽到了這位的身份——宮裏最小,也是最受寵的帝姬。

  她怎敢肖想呢?但在後頭的幾年,她的母王平戰叛,定西北,先攘了外,又安了內。

  外姓王的殊榮加身到她母親身上時,又給予了她一絲希望。

  還有碰面的機會。

  受封后她的母王攜着家眷進宮受了召見,她也抑制不住的期待着能那位小帝姬碰上面。

  但女皇理所當然的沒帶上自己的孩子,失望之餘她便找了藉口,溜了出去,漫無目的的找着自己的心上人。

  宮廷樓閣,花草魚池,衞世子在這一片片的大同小異的皇宮中花了眼,隨着頭逐漸西斜,她的心緒也越發煩躁。

  本就知道碰上的機會渺茫,她何苦又出來一趟呢?落照在水面的池塘上,映的四周通紅,她回頭估計又得被她母王罵一頓。

  她是在做什麼無用功呢?像個好的登徒子一樣,幼稚又可笑,看了人一眼便四處去尋,小世子沮喪的坐在路旁的石頭上,等着碰到人把她帶回去。

  牆角忽的現了一襲白裙,被染紅的裙角隨着主人的步伐晃動着,輕頓了兩下後,便來到了小世子的身旁。

  她傻呆呆的看着她,赤紅的夕陽讓寧安的白裙像是披上了一層紅紗,黑白分明的鹿眼,翹的鼻樑,美的臉頰在夕陽的照耀下越發的耀眼。

  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般的美景。

  “閣下可是路了?可需要我幫忙?”

  温婉的聲音,柔軟的語調,她卻好似聽到了神明莊嚴的宣判聲,屬於她的神使已經降臨了此世。

  “停下,母皇,啊——”寧安顫抖的聲音伴隨着黏稠的水聲響徹在殿內,已經帶上了哭腔“真的不要了,快停”

  散落的髮絲隨意的搭在了寧安的臉上,襯托着無神的雙眼,反而有一種更加凌亂的美,端莊温雅的神使被她的親母拉入了泥污。

  女皇知道自己的妒意來的毫無道理,更不該把怨氣發在她無辜的女兒身上,更何況她的小女兒如今還懷着她的子嗣。

  可她就是想,想看到寧安跌入情慾的樣子,想看她含着眼淚嘴裏喊着自己,想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玩的軟爛透,讓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絲髮都沾染上她的氣味,她才方能確定寧安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

  “嗯,嗯,啊——哈”在又一次的高中,寧安終於是連話都説不出口,只是含糊不清的跟着女皇呻着,光潔的口被女皇擺的通紅,温熱的體不斷的從口中溢出。

  被到絕境的小帝姬用盡力氣進行了最後的掙扎,她抬起腳頂在女皇的肩膀,傾力想把女皇給推開。

  但實際柔的小腳落在女皇的肩上,女皇只覺被輕踩了幾下,連按摩她都嫌太輕,女皇笑着握住了寧安纖細的腳腕,輕吻了一下光潔的腳背,又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寧安不知道這場無止休的折磨持續了多久,當她再次甦醒時,已經是第二的早上。她拖着疲乏的身子坐起身來,身上的衣物和一旁的被褥早已被搭理的乾乾淨淨,若不是那些被洇濕的褻衣被褥還被丟在牀邊,她可能要以為昨只是個夢。

  記憶回籠的寧安轉頭觀察四周,身為被多次捕捉了獵物也有了相應的警覺,那一絲違和瞬間便穿透了她的身子。

  但當她看到女皇依舊充斥着慾望的雙眼時她方才想起,女皇昨可一次都沒傾瀉過自己的慾。

  還未被穿上多久的衣物又一次的被女皇撥開了來,修長的腿間還未等女皇有所動作,便擅自又開始分泌起了

  “看來寧兒也是很期待呢~”女皇在她耳邊輕語,僅僅如此,她的身子便又猛的一顫,甚至有了些許的快

  她可是當朝帝姬,怎麼能如此的不知廉恥?受到自己身體變化的寧安幾乎要把自己的薄咬出血來。

  女皇伸手撫上了她的嘴角,輕輕幾下便伸進了她的口腔裏“乖寧兒,別咬了,咬壞了母皇心疼”

  寧安帶着怨氣看了她母皇一眼,還不是因為她母皇?她使了些力氣,咬了她的手指一口。

  卻不成想女皇反而笑開了懷,“對,就是如此,寧兒有什麼怨氣,衝着母皇來就好”

  女皇輕車路的貼面又一次用舌頭撬開了寧安的牙關,兩條粉的舌在津纏,她抱起寧安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已經憋了太久的陽物死死的抵在寧安的口。

  滾燙的陽物只需輕磨幾下,濕軟的口便立刻做好了準備,沒費多大的力氣,它又一次的來到了最深處。

  “啪嗒,啪嗒”女皇扶着寧安的肢做着規律的律動,濕熱的體讓這本該清脆的肌膚碰撞聲變得更加黏連。

  女皇即便在侵入的寧安的身體後,也依舊不肯放過那軟滑的小舌頭,她摁住了寧安的腦袋,把她的呻也堵進了嘴裏。

  被迫着嘴嗚嗚叫的小寧安可太合她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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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間想體現一下反差

  不知道有沒有表現出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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