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未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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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皇毫不憐惜的拽着帝姬的腿把她拉到了旁邊,把趴在牀上女兒像擺布娃娃一樣把她部抬了起來,還在發育過程中的坤澤身材自算不上凹凸有致,但在帝姬的柳襯托下上下也顯得格外誘人,女皇忍不住用手把玩了一會寧安的小,白的肌膚上立刻就出現了微紅的掌印,寧安此時被託着部趴了好一會也沒後續,忍不住偷偷向後面撇了一眼,通紅的眼角帶着擔驚受怕跟女皇的眼神撞了個滿懷,這惹人愛憐的表情瞬間點燃了她的慾火,不由分説的又將鐵進了口裏,與上次的狂風驟雨般只顧進攻口不同,這回寧安從髮絲到腳尖都被擺了一遍,女皇時而勾着她的舌,捏着她的尖,時而舐着耳垂,捻着她的陰蒂,最後連足弓,腳底都被女皇吻了個遍,口的查也時快時慢遠沒第一次那麼烈,但被多重夾擊下的寧安反而的更快了,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了三回,之後更是數不勝數,開始還在女皇身下嬌叫的寧安一會便只能嗚嗚咽咽的發出斷斷續續的的兩聲了,待到天矇矇亮之時,趴在母親身下的帝姬早已失去了意識,但坤澤的身體還是跟着身上乾元的征伐自覺的做出反應,一頂到花心,小小的口便自然的收縮抓緊,還放出一小股花來,樂此不疲的女皇也不知在裏面灌注了多少次,此時寧安的小肚子以及被撐的微微凸起,像是懷孕了一般。當女皇再一次將在女兒的小肚子後,征戰一晚的女皇因為疲勞和藥的副作用也沉沉睡了過去。

  女皇和帝姬在屋子裏做了整整一夜,寧安的叫聲,兩人的信香早已傳的到處都是,女皇的近侍紫月在寧安剛雨之時就已經轉醒,她聽了兩耳朵,本以為是母慈女孝加進母女關係的好時機,才沒有進去幫忙,誰曾想一轉頭母女二人便在房裏上演了一場忌之戲,而且在外聽着好像女皇還是用了強,她也來不及多想,此事傳出去還怎了得,保住皇家的聲譽要緊,她藉着女皇的名義疏散了近旁的宮女,便侯在寢殿門口,也不敢進去阻止,這可就苦了在屋裏的帝姬,自亥時到卯時被了快四個時辰,裏面的聲音方停了下來。

  紫月在外面等了半宿,聽着屋內的靡之聲,只得盼着屋內的寧安別被壞了就好。待到天亮,屋內沒了動靜,紫月猜着屋裏的人應該是已經睡下了,看這昨晚的烈程度估摸着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便也去歇了會,之後便備好了飯食繼續候着。

  到屋內兩人漸漸轉醒已經過了午時,晚睡的女皇反而先醒了過來,昨天她所用的算不上什麼好藥,遑論還不知這藥放了多久。

  剛醒來的女皇只到腦袋昏昏沉沉的,滿腦子裏想着的是今是否有朝會,若是沒有倒還不如再睡一會。女皇把抱緊了懷裏的温香,只覺得自己確實記憶力下降了不少,昨夜誰侍的寢都忘了,覺懷裏的味道越來越悉,卻始終缺了一弦一樣記不得這是誰,直到懷裏的人嚶嚀一聲醒了過來,這稚温軟卻悉的嗓音像是晴天霹靂打在了她心上。

  寧安醒來時便到自己被緊緊抱着,來自母親的體温和和後方嬌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對於一個剛喪母的少女來説確實讓她覺到無比的安心,當然前提是在她沒察覺到母親的還整沒在她的口裏之前。

  還未剛剛到安心的寧安立刻就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的她以為這場忌之宴還在繼續,她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僵住的母親,女皇直勾勾的眼神立刻被她誤會了去,無辜的眼中瞬間又匯起了晶瑩的淚水,但她還是什麼也沒説,像昨天晚上那樣只是埋下頭轉過了身,咬住抓緊了被單,等待着來自母親的侵犯。

  這時的女皇才隱約的想起了發生了什麼事,她親手剝開了自己剛分化的女兒的衣裳,不顧她的掙扎反抗,生生的玩了她一個晚上,不知往她宮裏灌了多少次水,把她全身上下玩了個便。連荒如先帝都沒有做過如此悖逆人倫之事,就算是藥物導致的失控,女皇也深知若不是自己內心深處有過這種慾望,恐怕還真難以對自己的親女兒下手。

  想到這的女皇想着趕緊把陽物從女兒身子裏拔出來,卻被寧安滑緊緻的兒磨得又變得硬,原本住的口被鬆開後,裏面的像噴泉一般從口湧出,寧安也在這種刺下輕叫了幾聲,這軟綿的叫聲像是貓爪一樣輕輕的撓在了女皇的心間上,她愛極了這略帶着沙啞的嬌聲,聽這聲音難免又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了入寧安的兒裏時温暖緊緻的觸,美味的讓她現在還想,再看着在趴在她身下的寧安,纖細白的身子上落着點點紅梅,還在發育的小股上昨晚被撞得到現在還通紅,昨天囫圇棗的把帝姬吃下去的女皇這才發現兩腿之間本該開始長出髮的地方現在依舊一片白,襯着裏面開着小花越發的粉,她幾乎有一種不可抑制的衝動想再次把寧安壓在身下。

  但她知道她不該如此的,身為母親,在女兒雨之時本應該給與她建議和安,而不是着紫紅的在她的裏搗着她的花心,聽着她的哭叫,滿她的子宮後,生生的把她玩的暈了過去。但現在她也已經做過了,搗破剛剛分化的坤澤那層珍貴的薄膜的不是別的,就是她的陽物,當朝雖然國立空前,風氣開放,但皇家怎可能容忍貴為帝姬者未婚便破了身子?更何況,嚐到瞭如此美味的佳餚之後,她又怎麼把這麼可口的小貓讓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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