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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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同樣的夜晚，另一座豪宅的氣氛卻完全不同。

  宴會廳，自從參與爭奪聖盃以後就不怎麼出笑容的維婭，此時手捧香檳，笑容明媚，桌上擺滿美食沙拉和昂貴點心，式料理也一應俱全。

  “來，為我們的勝利，乾杯！”

  與維婭碰杯後，源賴光看着她此時一臉愉快的表情，出節制的笑容。

  “先手大捷值得慶賀，不過維婭也別忘了，現在還只是剛開始哦？”

  “放心，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而且遠坂一次，宮野兩次，比我們當初的預計還順利不是麼？”

  “雖然背刺盟友與武者神相悖，但既然是戰爭，也是主上的命令，那就沒辦法呢。”

  “説起來，吉澤愛有消息了嗎？”品完香檳後，維婭連間的誘人溝壑都泛着粉，雙眸水光濕潤，明明只是女高中生，“比起宮野組，那個傢伙從一開始就躲起來了，這些天都找不到，反而還算聰明，説不定正在暗處觀察我們。”

  “很抱歉，我也還沒找到她，聽説她跟學校請了長假，或許正在養蓄鋭，所以我認為接下來應該防備她——覺是個很有心機的孩子呢~”

  “不心機可在她那個現充羣體混不下去哦~”維婭輕蔑地説，輕晃手中的香檳酒杯，相當氣定神閒，“所以接下來我覺得應該穩妥一點。”

  “穩妥——Master是指採取守勢嗎？還是佈下天網之陣，以靜制動~？”

  “雖然看不慣那個傢伙，不過本小姐不喜歡做高風險的買賣，就跟投資一樣，現在我們是優勢，所以應該改變進的策略，爭取保持優勢。”

  “深贊同。”源賴光喝下清酒，緩緩起身，“那麼，要一起入浴閒談嗎？”

  維婭向來以自己的身材為傲，雖然沒有以此引男生的意思，但只要每次碰面，看見遠坂凜那羨慕並自我安的眼神，維婭便會到快意，並重視自己的身材優勢。

  然而縱使擁有如此雄厚的資本，在遇見源賴光後，維婭也不刷新了對豐滿身材的認知，甚至為源賴光的豐腴身材自嘆不如。

  難怪在聖盃眼中，她是最適合參與這場戰爭的從者之一。

  “你説，他會不會去找遠坂凜合作？”坐在艾德費爾特家的寬敞浴池中，維婭享受着温燙的熱水，忽然靈光一閃，“就像那天主動找我一樣。”

  “Master認為遠坂凜和他聯手的可能大麼？”

  源賴光坐在一旁，像照顧女兒的母親一樣輕輕撫摸她的金髮。

  “哼，以遠坂的格，沒把他趕出去就不錯了。”維婭輕哼一聲，“不過也不是沒可能，我記得他那天在車裏的眼神，看着也終於被起血，説不定真能拿出些手段？”

  這是維婭看見源賴光出遲疑的表情。

  “關於這件事，不知Master是怎麼看待這次背叛行為？”

  “你很在意嗎？”維婭掃了源賴光一眼，看向浴室天花板，“為了這座聖盃我已經賭上身體，所以我想贏，不擇手段想贏，為了在每一次行動中獲得最大戰果，就像一隻時刻等待機會的鬣狗——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但很合適，艾德費爾特家一貫如此。”

  “真是，奇怪的聖盃戰爭。”

  “阿芙洛狄忒聖盃的力量很詭異，我總覺她還隱藏着一個秘密，並且時刻觀察我們。”維婭看向某個方向，“但我能覺到她強大的力量，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每個人都渴望力量，但又總是在追尋之路上失，維婭呢？”源賴光表情温柔，聲音很輕，“獲得聖盃後，有何夙願和追求渴望實現呢？”

  “哼，這不是我現在考慮的事，因為本小姐有錢，早就能輕易解決很多人棘手的麻煩，所以我並不像某些人那麼迫切，只是聖盃就在眼前，我不能錯過，甚至連猶豫一下都不能。”

  “就因為……不能錯過，所以.……？”

  “時間是種寶貴的財產，等需要時才付諸行動就已經晚了，這個信念也是艾德費爾特家和其他魔術家族最大的不同。”

  維婭看向源賴光。

  “那你呢？”

  作為協助者，聖盃也與從者息息相關。

  “我的話，因為算是善終，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執念哦~？”

  “善終？”維婭動金髮，挑了下眉，“你難道不是答應‘那種’力量才進入英靈座，再被我召喚的？”

  “或許在其他‘時間節點’，確實存在滿懷執念的‘我’，但至少我不是，就像遠坂凜的阿爾託莉雅。”源賴光掩嘴輕笑，木瓜型的肥碩白山一陣顫悠，“那天晚上我和她媾時，我接觸到了她的心境，發現比起勝負，她更想要別的‘寶物’。”

  “.……真搞不懂你們。”

  “不過對我來説，維婭是個很特別的孩子，所以我也很樂意幫你實現願望哦。”

  “哎，要是本女人都像你這麼賢淑就好了，哪像遠坂那個傢伙。”

  不管怎麼樣，這場由宮野俊介和維婭聯手挑戰遠坂凜的戰鬥，由維婭和源賴光獲得全部成果。而源賴光平時温和，在‘媾’時表現的烈和狂暴格也讓維婭信心大增，儘管此時的她還不知道宮野俊介會那麼快就振作起來，並繼續執行他的結盟方針。

  浴池門口，淺綠捲髮，相貌清秀的女僕小姐們正在小聲聊天。

  “覺，小姐越來越奇怪了……”

  “雖然知道小姐是‘那個世界’的人，我們也從小陪在她身邊，只是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橋上車裏的畫面……”

  相比維婭，女僕們仍在努力適應環境的轉變，畢竟她們親眼看着維婭從處子之身變成每都和源賴光在房間中合的奔放少女，複雜的心情需要時間來化解。

  “保持安靜吧，這不是我們該談論的事。”

  直到一位資深女僕開口，其他少女才應聲低頭，繼續拿着浴巾睡衣，在浴室門口安靜等候。

  深夜，當女僕們提着燈，在豪宅花園進行深夜巡邏時，不經意間看向維婭的房間窗户。

  只見房間裏的橘黃燈光將兩道豐腴的影子照在窗上，能看見源賴光正面提抱着維婭，維婭則用大腿盤住她的懸在半空，兩人之間貫通一帶有少許弧度的猙獰巨物，此時維婭渾身顫抖，大量體從兩人合處汩汩下，隨後源賴光繼續並甩動維婭的身體，兩對碩白脂不斷替摩擦，吻在一起香舌纏，在沐浴結束之後，兩人已經這樣做了好幾個小時了。

  羞澀地看了一會後，女僕小姐們牽着手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