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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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我趴在餐桌上,讓我自己扶着雞吧進去,從後邊使勁更方便吧,反正他力度更大,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我的腿上都有了水漬。一陣痙攣,我就高了,他也隨之噴了,伏在我身上了幾口氣,雞吧一出去,馬上就順着大腿了下來。他説我沒錄音裏那麼騷,不過癮,我説這是什麼地方呀,大哥,想把保安給叫來呀;他説他不管,反正不滿足,得賠他。他還説有禮物送給我,在房間沒帶,我説他就是存心勾引我去,好佔我便宜;他説就幾步路,別穿內衣,子晃起來很誘人,我説不光他自己佔了我便宜還想讓大家都佔。反正最後由他幫我揣着內衣,我低着頭一直不敢看人,不敢快走,越快走越晃得厲害,和他一起回了房間。

進了房間,他從包包裏拿出了他的禮物——一套內衣和一支假雞雞,説讓我試給他看,説他一直好奇假雞雞放在女人裏是什麼樣子。我使勁的捶打他,説他老沒正經,是老狼,他説他是因為平時老沒正經,所以和我一起時候老正經了,説他因為是老狼,所以才有品位,知道我當模特一定美麗。那套內衣是黑透明的,穿上肯定頭看的非常清楚,下半身是條T-back,前邊陰阜處是朵花,襠部和乾脆就是兩條細細的帶子。我嘴上雖然説不好意思,但其實我非常喜歡他渴望的眼神,我喜歡他的對我,喜歡他願意和我嘗試他的幻想,這大概就是女人的虛榮吧,又或者就是每個人心中最原始的慾望,兩個人都知道,我倆的匯點只能是這一次,珍惜就使得情更容易綻放。我説我可以穿給他看,就算賠給他了,他説行,太行了。

我當着他的面,緩緩的掉了裙子,空調的小風吹的我立起來,我甚至還覺到陰也在輕輕舞動。雙手捧起子,從小力到大力的捏,時而夾出深深的溝,時而撥一下頭。左手繼續摸着房,右手摸向自己的小捌,先摸了摸,然後分開陰,用食指在陰蒂上畫圈圈。他看的直了眼,説跳跳你真騷,我説哥哥跑長來難道不想看跳跳發騷;他説想,很想,非常想,我説那跳跳要表演內衣秀,哥哥幫我穿;他説不,一幫我他就忍不住亂摸,破壞美,我説好,但要把雞巴出來看我的秀,如果大了我好欺負它;他説他帶雞巴來就是來挨我欺負的,要不就放家不帶來了,我咯咯的笑,説讓他乾脆給我留了當紀念吧;他説本來可以的,但怕回家老婆找,他説送人了不太好,怕我喜歡想留,才送我個假的,我説是他本不誠心,不過我大度,他老婆喜歡,我就不奪人所愛了。

我自己穿好了那套內衣,準備開始表演,我是第一次表演,之所以和他貧個沒完,也是因為心裏有一點點緊張,有一點點羞臊,但最多的還是表演的慾望,我喜歡勾引男人的那種覺,看着軟軟的雞巴站起來,非要裏,是很有成就的。我説他真討厭,一點不專業,應該喊“action”,他説好,就“愛看身——子”,笑嘻嘻、語調悠長的“死——拉——愛看身——子”之後,我的表演就正式開始了。

我穿好高跟鞋,先把長長的頭髮都前,蓋在房上,象模特那樣扭動着股在他面前走了兩圈。然後對着他撥開頭髮,出透明罩下房,我的雙手從腿開始向上撫摩,到陰阜到小腹到前,我故意用胳膊夾着子,讓它們呈現出飽滿的溝。然後用指尖劃圈式的縮小,最後劃在頭上,頭一下就立了起來。我用雙手捧着子,捏着,讓它們變化各種形狀。玩夠了子,我坐在沙發裏,大張着腿,把一隻腿搭在扶手上。左手去撫摩自己的陰部,支在T褲外邊,我先摸,然後到中心,隔着T摸自己的陰蒂和陰,右手拿了假雞吧,時而上下套,時而伸了大舌頭從下到上的,時而用舌頭在龜頭上劃圈圈,我故意吃出嘖嘖的聲音。他開始套自己的雞巴,雞巴也變大了起來。

我把手伸進T褲裏,開始較大幅度的撫摩,水很多,濕了T褲,讓它粘在我那裏很不舒服。後來我乾脆把假雞巴放在一邊,一隻手把T拉到一邊,另一隻手快速的撫摩陰蒂,刺的時候我就不斷的哼唧。我用兩手把扒得很開,給他看我的水簾,然後伸進一個指頭,自己開始摳,越摳水越多,後來我就伸進了兩個,我的叫聲也越來越響亮,越來越蕩。

我知道哥哥最喜歡看我撅着的時候的樣子,於是我就跪在沙發上,把股撅高高的,把T拉在一邊,用兩手分開給他看。拿着假雞巴蹭我的陰口,然後慢慢的放進去,那種羞澀和勾引的織,讓我的慾望膨脹,假雞巴放進去,觸動了我每個溝溝壑壑的神經,它堅硬的充滿能讓女人慾望膨脹到最大。我使勁的動着它,讓它在我裏大幅度的進出,我大聲的呻,彷彿世界只有我,雞巴和那雙眼睛。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我身邊,把假雞巴搶了過去扔在一邊,嘴裏一邊罵我,一邊狠狠的幹我。他説跳跳可真是個騷貨,他要好好我這個騷貨,我説哥哥怎麼知道跳跳是騷貨,騷正癢得欠幹呢;他説看見我自己用假雞巴幹得來勁,就知道我欠了,我説哥哥比假雞巴的舒服多了;他説要爛我的騷,讓我這個小騷婊子一次透,我説騷現在就的厲害,哥哥使勁。我倆一邊説,一邊瘋狂着,情四,汗水紛飛。所有俗的語言在當時都是那麼直白的表達,表達着我們互相索取的熱情,我們亢奮不可抑制的情。

他的雞巴在我身體裏橫衝直撞,有時暴風驟雨,有時雨綿綿,滋潤的我渾身舒暢。我倆從沙發上,戰到牀上,從背對戰友,戰到面對面,從高呼低語,戰到聲嘶力竭。讓他騎在跨下的時候,我覺得我好象是頭小母馬,騎在他身上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好象是個英勇的戰士。在不斷的體位的變化,角的轉化中,我們都從內心釋放了自己,雖然汗水把我們粘在一起,但心裏卻覺無比的清,好象每個汗孔都在歡慶,每個細胞都在舞動中也獲得了高,第一次覺做愛做的如此放縱不羈,如此任意妄為,如此酣暢淋漓。

他大概就是喜歡這樣比較瘋狂的我,在我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我知道那是對我的肯定和獎賞,開心的對他説,哥,了,他狠狠颳了一下我鼻子,説我是臭丫頭,我説真是臭丫頭了,滿身都是哥的臭汗,我也要哥賠我;他説哥一會就給你洗香香,我説腳丫給洗不,他説給洗,眼都給洗。他這麼一説,我馬上就想到,他不會是要幹我後門吧。還沒等我想完呢,他果然就問我有沒有試過後門,我決定還是説沒有,因為那次本不能算,就搖搖頭。他説給哥吧,哥想要,我説給個理由先,合理我就考慮考慮;他説他想全方位的佔有我,全體位的擁有我,全部位的嘗試我,我説是不是早有預謀,早編好台詞了,要不咋這麼整裝呢;他説他一看見我全身各個部件都格外好使,我説理由雖然還不錯,但我怕疼;他説可以隨時結束,我是司令他是兵,我説我是乖跳跳,一切聽哥哥的。他又狠狠親了我一下,嘿嘿的笑。我説我現在要當白泡公主,他馬上説喳,公主起駕,就摟着我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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