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因果(清水)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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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玉抱着驚醒的樂殊沒有言語,樂殊也昏昏沉沉的,只是抓着男人又蹭了蹭才睡過去。夜正濃,而男人聽着有節奏的呼聲也漸漸有了睏意。

  第二,樂殊醒過來就看見正在收拾行李的魏玉,正開口詢問什麼,就對上男方的眼神。

  “温景天已經走了。”

  “哦。”樂殊下牀踢了踢作夜沒收洗的牀邊巾,懶洋洋的嗯哦了一聲以表回覆。

  “為什麼要出差?”

  “我得去收一波大貨,高品質的寶石我的下屬談不下來,”魏玉折迭起要帶走的衣物,“因為去國外可能有時差,有事聯絡工具裏留言,急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要你每天國內時間八九點請安,記得帶跪姿自拍。每叁餐或者兩餐給我拍照,回家洗完澡給我拍居家照片,去哪裏給我報備,晚上不回家要給我發請求,有應酬提前説,加班也要説,不論什麼事都要跟我説。”

  “鑰匙就拜託你了,阿姨每叁天來一次打掃,你要是在這裏吃飯也可以提前給她打電話,她會做的。”魏玉掏出護照進箱子收納袋中,“備用鑰匙我放在車裏,車鑰匙在門口,第叁把備用鑰匙在景天那。”

  最後魏玉抬起頭,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着坐在牀邊靜靜聽着的樂殊。

  “如果你想發或者怎麼樣,我允許你去找景天。”

  “……”這一句話給樂殊幹沉默了,樂殊歪着頭用看陌生人的表情看着魏玉。“不是説把我當戀人看待的……嗎?”

  魏玉聞言沒有説話,只是大步走向前,捏住樂殊下巴就把人往牀上壓。

  “你還知道,”魏玉手上加重力氣,“你還知道這個的話,之前為什麼不理我?”

  男人跨坐在樂殊身上,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樂殊沒穿,被魏玉居家服一剮蹭還癢癢的。樂殊不佔理,只是任由他壓着自己。

  吻來的並不是這麼猝不及防,啃咬撕扯下整個下巴連帶嘴都翻出豔紅來。牽連的透明體被抹勻在周,讓豔紅透着一絲光亮意味。

  “那就聽話,好嗎?”

  樂殊點了點頭,乖巧的吻了一下上位者的角。

  “總之我做什麼都要報備?”

  “所有。”魏玉看着身下狀似乖巧的人兒嘆氣,“你上一個不管你嗎?”

  “……”樂殊沉默地看着魏玉,“我們只在玩的時候聯繫。”

  “他有幾個?”

  “我不知道。”

  “那,你們到底怎麼在一起的?”

  “我發的招友信息,他説不進入生活,我説好,沒了。”

  “況且,”樂殊自嘲地笑了笑,“做出情的是我又不是他。”

  他第一次發覺原來她是這麼幹脆利落的女人。或許是太久的平淡相處生出的上位者姿態作祟,他一直以為她不過是自己生活中的過客。

  直到新婚夜看見曾經相處的房間中再也沒有一道身影才發覺似乎影響頗深。趁夜來到她面前的時候,自己在希翼什麼呢?

  平柔順的軟玉纖手這時候卻化為推開自己的唯一力量,把自己扔在原地消失的卻是被動方。

  嬌一如既往的愛着他,而身邊卻丟了條狗。

  他想起最開心的時候,是早上才牽起嬌的雙手,夜中卻捧起另一人軟。早上親吻過柔的嘴,夜中就變成至高無上的權威。

  這樣的子,卻因為夜消失了。但他不怕,他知道這個圈子吃起人來恨不得連軟骨都細細碾碎,將人拆開分為一格格然後溶於某一頁記賬中。

  她會被別人碾碎,然後七零八落的被他再次拯救,就像當年在她初出社會時候,落魄的尋找一處避雨點一般。只不過這一次主導權有些失控,但他不急。凌楓圈裏出名訓犬師,他不信他不想。

  不想救風塵。

  他知道她的軟,若是被人拆開看見,還落到她最不喜的項目師手上,必定被啃噬的連心都不剩幾分。

  話説他有在論壇説過她不喜歡什麼嗎,不記得了。這樣想着的人卻牽起身邊的嬌嬌兒。

  “兮之。”他臉上帶着温柔神,小心翼翼地捻起她白細滑軟的手腕,細細的手腕在自己大手下佔不到五成空間。

  “今晚可以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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