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館驛瑣事 (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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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見禮完畢,歐陽汲説道“久聞丹師大名,今有幸相見,果然氣貌不凡,一派仙家風範。”

冉絕答道“絕微薄之人,先生如此讚譽,愧不敢當。不知晉公召在下何事?”

歐陽汲説道“我主聽聞丹師在遼東故事,心生仰慕,而今丹師到了薊城,便命在下請丹師至府上一敍,當面相見,以表敬仰之心。”

“這......”冉絕猶豫起來,已經不止一次有人提醒過他要小心這個趙叔通,自己到達館驛,還沒有一個時辰,趙叔通那邊便得到了消息,甚至派來請自己的人已經到了門口,這趙叔通......不簡單啊。

而且自己來薊城,是要面見趙仲卿的,可盟主還沒見,就去見了盟主的弟弟,這是否有些不妥?

可這該怎麼拒絕呢?

説自己酒醉?......扯吧,坐丹修士醉酒。那身體不適,更不合情理了,我是丹師啊。

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太好的理由,冉絕只能開口道“歐陽先生,貧道方至薊城,一路勞頓,神疲體倦,就不去攪擾晉公了,不過待覲見事了,再行拜見,如何?”

拒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歐陽汲怎麼會聽不出來?於是他也沒有再開口相邀,説道“如此,就請丹師好好休息,衡改再來拜見,告辭。”

送走了歐陽汲,冉絕回到屋裏,想着這趙叔通找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

招攬?

不對吧,自己已經是幽州盟的人了,況且目前已經在什麼奉賢館裏了,這還用招攬什麼?

這就不知道了,冉絕對趙叔通這個人並不瞭解,除了幾次從旁人的嘴裏聽説過這個名字之外,就再無其它,不過不知怎麼,他並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什麼關係,這也是冉絕回絕了歐陽汲的主要理由。

至於回絕了之後會不會得罪了趙叔通,這個冉絕還就真的並不關心,退一步來説,就算得罪了又能如何?他趙叔通又不是盟主,若是給冉絕的急了,我一個丹師,去哪處不被奉為上賓,逍遙快活,難道非得在幽州盟這一顆樹上吊死?

這個念頭一出,冉絕心裏就再無什麼顧慮,眼睛一閉,繼續修煉去了。

然而這之後的一些事告訴他,這件事,他想簡單了。

至於歐陽汲回去之後如何稟報趙叔通,而趙叔通又是如何反應,暫且不談,只説冉絕這邊,一路修煉到了第二一早,剛從修煉中醒來,就有外間的小吏送上早餐,吃過早餐之後,冉絕便對小吏打聽道“這館閣之內是誰主事?”

“哦,回稟丹師,招賢館的事情一直由岸道長負責,丹師可是找他有事?”

“嗯。”冉絕點頭説道“這岸道長住在何處,容我去拜會一番。”

“不敢勞丹師大駕。”小吏急忙説道“若是要叫館主,下吏自去叫館主來見您就好,不必勞您屈尊去見。”

有此一説,不光是有趙仲卿的命令在內,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冉絕的丹師身份。

整個幽州盟裏面,數得上數的丹師只有區區十幾名,而但凡修士,一輩子可能不需要找跟陣法、相術之類的東西不沾,但沒有一個修士敢説一輩子求不到一次丹師,這館閣之主也不例外,所以這件事他一早就吩咐下來了。

“這......”冉絕遲疑説道“岸道長畢竟是館閣之主,我還是親往拜見吧。”

“不必,不必。”小吏急忙攔住他,説道“道長自接到盟主命令時就吩咐我等了,若是碰到了丹師來住,一定要周全侍奉,若有相召,便去禪房叫他就好,不勞丹師屈尊大駕。”

“好吧,那就勞你去請岸館主來,我有事詢問。”

“是。”

小吏領了命令,轉身離開,一會的功夫,就領着一個道士模樣的修士過來了。

那道人五六十歲的模樣,鬚髮半白,面容和氣,略顯富態,一身藍灰道袍,手持拂塵,行走之間飄逸出塵,看着修為並不低。

不過這種直接探查別人的修為畢竟有些不禮貌,冉絕也就沒去查看這位岸道長的具體修為,見他進了庭院,便起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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