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折贈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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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的要求,回家的路上特意繞路去市區,給她買了一輛單車,方便她往返學校和家中。
回家後他便徑直去了書房,心不在焉地翻閲着助理發來的傳真。
“我可以進來嗎?”她敲了敲門。
“請進。”
門推開,她已換回了那件小熊睡裙,憨憨傻傻對他笑。
他卻忽然想,有一個男人曾見過這睡裙簇新時的樣子。
她款款走近,看他悶悶的,猜是工作上的事棘手,便也不多言,將藏在背後的手拿了出來。手心裏捧着小時候的一張黑白登記合照,也是他們唯一的合照。
那年他十五歲,去缽甸街的一間照相館幫師父取東西,妹妹偷偷跟了來。那照相的師傅見他們生得貌美,強死強活拉着他們照了一張,打算洗出來掛在櫥窗裏做廣告用。
照片上她是一團孩子氣,只看得出是個美人胚,身子端正坐着,臉上的笑是肆意的。而他已出落得和如今相差不大了,身子像妹妹傾斜,臉上沒有表情,如同君王的正裝照。
“你的那張一定不知扔到哪裏去了,我這一張還留着呢。”她笑將它放到桌上,“哥,我送給你做個紀念罷。”
他聲音很輕,每一個字都有間隔,“你不要它了嗎?”
“這張照片我看了十幾年,就連身後背景布的每一處摺痕,我都記在心裏了。”她明明有些悒鬱,但仍是笑着的,“小時候的照片少,留給你,以後還可以給你的小孩子看。”
“那我怎麼和小孩解釋你?”他抓了她的手臂,看向她的眼睛詰問着,“你是誰呢?”
她怔住了,眼睛憂傷半閉了一下,睜開時已是釋然,“是姑姑嘛。”
“姑姑。”他輕聲重複,忽然站起身來,朝她侵近了一步,雙臂輕輕一託,將她放到書桌上坐着。
她有些掙扎,企圖跳下來,而他將她向後一壓,她便躺倒在寬闊的桌面上,文件“嘩啦啦”地推落了一地,而她黑的長髮像毯子一樣墊在她身下,愈發襯得她膚白像梔子花。
他站到她的雙腿間,傾身覆到她身上,一邊吻她,一邊笑道:“姑姑會和爸爸這樣嗎?”
她左右閃躲,但只是將左右臉頰分別送給他親吻,又是羞又是氣,“不給你了,照片不給你了,還不行嗎?”
“才幾天呢?我的好妹妹,在香港我們第一次過夜,你是怎麼説的?”他吻向她的耳垂,低低呢喃着,“不作數了。後來説好三十天,卻又只待了兩天就要去買機票,可惜遇到槍擊案才沒有買成,是不是?”
她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他莫不是為了留住她,以防她買機票回香港才去讓她報名學英文的?——可她又立即否認了。他這麼説只是在羞她,甚而是故意得她臉紅難受,助他此時的興罷了。
“這裙子舊了,叫我撕了它罷,哥哥再給買好的。”他忽然變得很温柔,極輕極輕,就像蝴蝶降落那樣,吻觸她的下眼瞼——她只覺那時一種舒服的按摩,而一面哼哼着説哥哥不要撕。
他的左手從裙邊探了進來,壓住了她右邊的綿,用掌心向上推
。她緋紅了臉,直紅到脖頸,沒推幾下,
珠便在他的掌中硬了起來。
“姑姑不穿內衣跑來書房找爸爸。姑姑在爸爸身子底下軟成棉、化成水了。”他説得認真,用拇指和食指揪捏住那硬珠兒,趁她呻時吻她,深探到她的檀口中。她的小舌卻也主動糾纏了上來,同時雙臂向上攀住他的肩背,閉目而眼角有淚。